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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ldo;请原谅，那是秘密。&rdo;

&ldo;对警察而言就不是秘密。很遗憾你必须告诉我。这是在进行谋杀案的调查。&rdo;

&ldo;你是说谋杀？谁被谋杀了？&rdo;

铃木转了一圈，视线从海伦移到庆子，回答道：

&ldo;上木小姐的老板，南义哲先生。&rdo;

&ldo;南义被谋杀了？！怎么谋杀的？什么时候？&rdo;海伦试图继续抓住铃木的注意

力，好让庆子有更多的时间接受这个消息。

&ldo;可能是昨天夜里。你最后一次见到南义先生是什么时候？请告诉我。&rdo;

&ldo;我从未向他眨过眼睛。&rdo;

&ldo;眨过眼睛……？哦，你是说你从未见过他。那么也许我最好问问这位上木小

姐？&rdo;

铃木用日语继续问道：

&ldo;你最后一次见到你的老板，或者说最后一次接到他的电话，是什么时候？&rdo;

&ldo;他真的死了！噢，我必须打电话给他的姐姐。她该有多伤心！太可怕了，太

可怕了。&rdo;

庆子转眼之间便像一个婆婆妈妈的日本女人那样，一惊一乍絮絮叨叨地说个没

完。在西方人眼里，这种说话方式简直低下之极。海伦发现她一旦使用日语来说话

和作答，便会对任何事情都变得无能为力，从而陷入日本女人传统的说话行事方式

之中。这实质上是语言的文化专制性，它使人奴性十足。

&ldo;我很抱歉，警官，非常抱歉，我记不清了。噢，对了，他来过电话，是昨天，

我想是的。我有好几天没见到他了，他一直没到过办公室，自从……那里也许有人

知道。非常抱歉。&rdo;

&ldo;你跟他通过电话，是不是？昨天？什么时候？说了些什么？&rdo;铃木连珠炮似

的发问，试图使她阵脚大乱。要吓唬一位年轻的日本姑娘，即使是受过良好教育的，

也并非难事。对此，他的自信溢于言表。他也知道，与海伦的对垒他没有占据优势。

这个年长的西方女人不是那么轻易被恐吓的，而她却可以得心应手地用英语捉弄他。

尽管海伦不懂日语，但她对心理活动的理解能力非凡。看到目前的态势，她趋前一

步说：

&ldo;让她放松些，警官！你没看见上木小姐很难过吗？给她一些时间调整自己的

情绪，我相信她会回答你的问题。来，庆子，坐下。要杯水吗？还是咖啡吧。铃木

警官，我们需要弄点咖啡给上木小姐，请帮帮忙。现在，庆子，放松些。我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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