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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1页）

&ldo;我不知道。我和考德威尔的人很为难‐‐尤其是纳特&iddot;威尔逊，还有伯特&iddot;麦克劳。我们都有责任。&rdo;

弗雷泽转过身来：&ldo;现在怎么办?&rdo;

&ldo;我们依次检查，看看哪些地方已经改了，可能产生什么影响。&rdo;

&ldo;哪一类影响?&rdo;

吉丁斯摇摇头。&ldo;我猜都没法猜，可能微不足道，也可能很严重。&rdo;

弗雷泽回到写字台前，坐下。&ldo;你想怎么样?&rdo;

&ldo;取消今天下午眺望厅的那出闹剧，我不希望有人跑到上边去。&rdo;

&ldo;为什么?&rdo;

&ldo;见鬼了，&rdo;吉丁斯说，&ldo;还要我详细说明吗?大楼没有完工。我们眼下知道，或者至少是有理由相信，已经安装的电路有问题。我们不知道这些问题有多严重，看在上帝份上，在我们查清以前就举行室内酒会是不行的，要是刚搞了一半‐‐&rdo;

&ldo;照明会中断?&rdo;弗雷泽说。&ldo;会出这一类的事?&rdo;

吉丁斯抬眼看了看弗雷泽，点点头。

&ldo;可你也不敢担保，对不对?&rdo;

吉丁斯思忖着，他在这类事情上说服不了弗雷泽。他根本不是那种灵牙俐齿面面俱到的生意人，他是工程师。他说：&ldo;我无法担保，正因为如此我需要时间。&rdo;

&ldo;都安排好了，恐怕没法取消，威尔，&rdo;弗雷泽说着，微微一笑。

&ldo;为什么不能取消?&rdo;

弗雷泽的态度很耐心。&ldo;邀请信已经发出几个月了，接受邀请的人可能是在莫斯科、伦敦、巴黎，或是华盛顿。这种事是不能在最后一刻随便撤销的。&rdo;

&ldo;可是不能把讲究排场的客套与我们可能遇到的问题相提并论，这你不明白?&rdo;

弗雷泽沉思片刻，说道：&ldo;威尔，我不明白，你如此放心不下的是哪一类问题?&rdo;

吉丁斯抬起一双大手，又放下，说：&ldo;问题的症结是我不知道。有人在大楼里到处转，这样是不行的，我有点担心。&rdo;

弗雷泽皱紧眉头：&ldo;谁在大楼里转?&rdo;

&ldo;不知道，不派军队一层层地搜，我们是找不到他的。&rdo;

弗雷泽笑了。&ldo;真有意思，那个人也挺重要?&rdo;

吉丁斯有点火了：&ldo;很多事我都不知道，麻烦就在这里。我是要对你负责的，我靠着这座大楼吃饭。&rdo;

&ldo;威尔，你做了很多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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