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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ldo;马达?人类的?&rdo;

&ldo;哎呀，&rdo;罗伊兔摆出个投降的姿势，&ldo;我也不过是碰巧偷听到别人的谈话而已。&rdo;

我把小纸条放进口袋，又拿出三根胡萝卜放在吧台上：&ldo;欠你个人情哦，罗伊。&rdo;

&ldo;说什么呀，大家都只是努力讨口饭吃。&rdo;

我喝干了杯中的酒。

&ldo;再来一杯怎么样?&rdo;罗伊说，&ldo;我请你。&rdo;

第二天晚上，我收拾好行装，正打算一鼓作气地出发，事务所的门被砰的一声推开了。

索菲亚兔毫不客气地来到了我的面前，冷不防地冒出一句：&ldo;你被炒了，强尼兔!&rdo;

&ldo;怎么了?&rdo;

&ldo;你为什么要去教会?&rdo;

&ldo;不能去?&rdo;

&ldo;回答我的问题。&rdo;

&ldo;这是搜查的定则，先怀疑身边的人。&rdo;我倒了两杯牵牛花酒，&ldo;不过，你可以放心。那位牧师先生无辜得就像雏菊上的朝露。&rdo;

&ldo;你对牧师先生说了&lso;复活发生在灭亡之后&rso;的话吧?&rdo;

&ldo;难道你躲在那个牧师的外套里了?&rdo;

&ldo;正经点!&rdo;索菲亚瞪我，&ldo;你竟然会这么想。&rdo;

&ldo;我只是直面自己的心。&rdo;

&ldo;难道在你眼里，我们兔子还不算正在灭亡?&rdo;

&ldo;这要看各人的解释了。&rdo;

&ldo;是啊。&rdo;索菲亚嗤笑一声，&ldo;的确是看各人解释。照我解释的话，兔子在成为人类的宠物时一切就结束了。&rdo;

&ldo;你这小淫兔!&rdo;我一把掀翻茶几，拽住索菲亚的双耳，她发出了凄厉的叫声，&ldo;你是在说我吗?&rdo;

&ldo;哼，会养兔子的人类估计都是没人搭理的吧?是吧，彼得?&rdo;（注：《彼得兔的故事》是英国著名童话作家毕翠克丝&iddot;波特的作品，彼得兔的原型就是其饲养的兔子。）

&ldo;我是强尼兔!&rdo;我一边揍她一边从她身后插入，&ldo;不要再叫我彼得!&rdo;

&ldo;哈哈哈，彼得，彼得。&rdo;

&ldo;我杀了你!&rdo;我挺腰，&ldo;你这个淫兔，我杀了你。&rdo;

&ldo;哈哈哈哈，我可爱的小彼得。&rdo;

&ldo;啊啊……唔唔……哦哦……啊!&rdo;

完事后，我们或啃柱子，或假装挖洞，或立起身从窗口眺望远方的群山。

我以人类的心情思考着兔子的事。

兔子太渺小了，它们的存在是如此微不足道，堪称可悲。而会给这微不足道的存在赋予名字并敞开胸怀的人，到底又有多悲哀呢?比如，我会对着瓢虫之类的东西谈论我人生的烦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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