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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白鸟做出赞叹的表情,今天的白鸟似乎心情极佳。是因为昨天被酒井那么一揍,把脑袋的螺丝敲松了两三颗?

&ldo;你说的没错。有两个外科医生看着(虽说是三流笨蛋),开刀区外还有许多且不固定的视线盯着,再加上,还有录像机的监视。要在这么多重的监视网下进行非法行为,通常应该是不可能吧。不过,还是有难如穿针般的那么一丝可能。而且,桐生医生的技术越高,这个可能性就会越大。&rdo;白鸟到此打住,把面碗高高捧起,喝光面汤。面碗底下出现白鸟的脸孔后,他再次打开话匣子:&ldo;不过若想逃脱这个玻璃牢笼,还是有一对眼睛是他无法躲开的。那是和桐生医生的医术同样高明、甚至更胜一筹的外科医生的眼睛。&rdo;我大吃一惊,还有谁比桐生医生的外科水准更高?难道有人一直都被我遗漏了?是谁可以隐藏得这么深?

19这真的是凶杀案吗

我大吃一惊,这里还有谁比桐生医生的外科水准更高?&ldo;我指的是鸣海医生啦。桐生医生虽然医术高明,但他若想瞒着鸣海医生动手脚,风险还是太高。&rdo;&ldo;可是,鸣海医生只是个病理医生啊。&rdo;&ldo;不对,他在心情上是个外科医生。因为他在佛罗里达时……&rdo;白鸟突然陷入沉默。我一头雾水地朝白鸟一看,只见他正死盯着一群刚值完夜班的护士走过。&ldo;那个高个子美眉很正点哪……&rdo;白鸟赫然回神。

&ldo;啊?呃,刚才说到哪来着?对了对了,说到鸣海医生是外科医生是吧?鸣海医生能够根据心脏的动态判断病变部位,桐生医生再根据他的判断决定切除范围。换言之,这不就表示他拥有和桐生医生同等、甚至更高明的眼力吗?&rdo;被他这么一说的确有道理。

&ldo;你是说,桐生医生用了连鸣海医生都看不出来的高度特殊技术吗?&rdo;&ldo;不对。不是那样解释。要让鸣海医生的眼力无用武之地,只要跟他串通就行了。桐生医生如果是犯人,就得先成立这种共犯关系。而且就两人的关系看来,那并非难事。&rdo;

我有点不敢相信白鸟说的话。桐生根本没有动机,况且在亲身接触到桐生的人格后,连这种想法本身都显得很愚蠢。这次调查是桐生自己要求的,犯人怎么可能故意采取这种可能提高风险暴露真相的行动?

&ldo;冰室-羽场组的可能性呢?&rdo;&ldo;如果真有可能,那应该是冰室医生单独犯案吧。况且就连几乎从来不根据主观做判断的我,看到羽场先生那么直来直往都忍不住想把他从嫌疑犯名单剔除了。这么一来,剩下冰室医生还蛮可疑的,但如果是他单独犯案,现场还有&lso;正义骑士&rso;羽场先生的严格监视,应该相当困难。&rdo;&ldo;那这边也很透明啰?&rdo;&ldo;你说对了。如果在血中下毒,血液会变色。降低氧气浓度也一样,从人工心肺管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就算肉眼看不出来,术中抽血样本的存在也会变成绊脚石。我很怀疑真的有人能躲过这么严密的监视网动手杀人。&rdo;

说着,白鸟又沉入自言自语的世界了。

&ldo;或者,他算准我们不可能真的检验血液?不,应该不至于吧……不过,还是值得吓唬他一下,就说我真的要检验?&rdo;

他的语尾消融在阳光中。听着白鸟说话,感觉不像是在谈有血有肉的医疗现场,倒像是在听专家讲解西洋棋的对战。我回到自己的本来情绪。

&ldo;那不就都没有嫌疑犯了吗?这真的是凶杀案吗?我到现在,都还觉得这是医疗过失的可能性比较高。&rdo;

&ldo;田口医生,看来你的个性也很优柔寡断喔。不过,最后结论还要看桐生-鸣海组的询问的结果。等那个做完了,应该就会有一定程度的水落石出了。&rdo;&ldo;听你的意思,大友小姐好像完全没有嫌疑?&rdo;&ldo;几乎百分之百是清白的,跟垣谷-酒井组一样。啊,对了,不过垣谷-酒井-大友搭档的话,可能性就会比较高了。就像玩牌一样,凑齐一手烂牌也可以派上用场嘛。原来如此。&rdo;他口口声声的烂牌听起来很刺耳。

我带着一点点责难的语气问白鸟:&ldo;那你昨天干嘛还要那样欺负大友小姐?&rdo;&ldo;那才不是欺负。我只是说出真话。稍带攻击,是为了替冰室医生的被动式调查先做布局才好引出情报。大致上,还算如我所料。&rdo;白鸟也不管我的犹豫,径直大步向前走,&ldo;在这个玻璃拼图中必须注意的,就是&lso;共犯关系的成立&rso;这个因素具有强大的影响力。如果在这一点看错了,推论就会全盘颠覆。&rdo;

&ldo;这话怎么说?&rdo;&ldo;要揪出共犯关系,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先一个一个问话,再两个人一起问话。过去说过的话会互相牵制,出现波浪曲线的起伏。这次值得庆幸的是,必须一一仔细问话的调查,田口医生已经替我做得很好了。托你的福我才能直接就从双人约谈着手。&rdo;

被人正面直接夸奖的感觉还不坏。白鸟继续说:&ldo;田口医生,劳驾你跑腿不好意思,请你转告桐生兄弟,傍晚6点我邀请他们到医院地下一楼的视听室。在那里,我想这卷录像带应该可以揭穿他们的面具。&rdo;

20狐疑地看着最后扔出的无名黑盒

傍晚6点。桐生与鸣海两人,准时来到医院地下一楼的视听室。我将两人请进屋。白鸟在大约30分钟前,只撂下一句&ldo;稍等一下喔&rdo;就离开房间,到现在都没回来。难道他想叫我一个人迎战罗马帝国大军吗?

虐死夫人后沈少他疯了  妈咪接招:总裁爹地超能宠  别和我贴贴  农门团宠:娇养首辅小夫君  血族探秘  林川悬疑档案之戏梦  偷自月亮  ANOTHER NOTE 洛杉矶BB连续杀人事件  被骂上黑搜后我爆红了[娱乐圈]  猎图腾  秀靥(重生)  小楼吹彻玉笙寒  大师兄今天又没吃药  通房文里当正妻  处刑军团  跪求人类不要作死  反派心头白月光  黑色基督之百合纹章  天花板上的足迹  深海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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