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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念和黎湘相处的日子远远多过戚晚,她是了解她的,所以坐下来第一句便是:“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黎湘醒神:“什么?”
辛念又换了个一个问法:“你和之前不太一样,你怎么了?”
黎湘“哦”了声,吹了吹杯子边缘的茶水,尝试喝了一小口,措辞道:“是发生一些事,但都过去了。”
辛念以为她不想多说,又换了个话题:“对了,郗望怎么样了,我都好久没见过她了……”
这话还没说完,辛念就注意到黎湘眼神微变,握杯子的动作也僵了一瞬,虽然很快恢复如常。
随即黎湘便转移话题:“你这次回来是打算常住吧,有什么打算?”
和黎湘沟通打算本就是辛念这次的目的,她一时也顾不得深究郗望的话题,接道:“我的打算你一直都知道的。”
黎湘缓慢点头,看向她:“你要真相,要帮周淮找到周长生的死因。”
她表现得很平静,不再像辛念上次离开春城之前那样处处刁难阻止。
辛念不知黎湘为什么有这么大转变,是想通了还是故作冷静,她努力说服道:“如果能证实周长生在靳寻的人到达夜阳天的时候还活着,他是被靳寻的人灭口的,那么就算案子翻出来,凶手也不是咱们。何况当初咱们有苦衷,又是未成年……”
黎湘语气很淡地将她打断:“未成年身份不是护身符,犯下故意杀人罪一样要坐牢。咱们没有杀害周长生的动机,那么张大丰呢?那个局是咱们一起布的,咱们的行为在法律认知上已经构成故意杀人。”
辛念:“你是怕坐牢,还是怕失去眼前的一切。”
黎湘轻笑:“难道你不怕?”
辛念没有像过去那样反唇相讥,如今回想起来,她多次嘲讽黎湘害怕失去名利,不敢输,输不起,多少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
即便她没有黎湘如此光鲜的生活,她也是怕的,没有人会面临牢狱之灾而欣然前往。
再者,讥讽只会令她们再度谈崩,无效沟通对后面的事没有半点好处。
辛念叹了声说:“我怕,但我还是想试试。”
黎湘问:“因为闻铮?”
辛念说:“是为了他,也是为了我自己。因为这件事被姓靳的拿了十几年,半点人身自由都没有,我们去了林新就遭遇伏击,难道这样的日子我要过一辈子?你呢,该不会已经习惯了吧。”
黎湘没接话。
辛念别开脸,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平和些,因为她接下来要说的内容是尖锐的:“我知道让你做这个决定不容易,靳寻给你的太多了,让你放弃现在的生活远比让我放弃更艰难。在靳寻眼里,兴许还会觉得是咱们忘恩负义不识好歹,既然已经决定拿自己的人生做赌注,去交换一辈子都赚不来金钱富贵,怎么到手之后又不知足想要推翻呢。但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它迟早都会爆,在那之前因为害怕失去,你会一直被他拿捏,直到某一天你失去利用价值,到时候无论你怎么求,他都不会手下留情。他给你的东西,他随时都能拿回去,他那种人是不会看在你跟了他十几年的份上就……”
道理黎湘都懂,这话要是换做一年前听到,她难免觉得辛念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因辛念面临的困境、诱惑远远小于她,辛念无法体会她的两难,她们根本就是站在不同立场,有些处境真是很难共情。
人就是这样,明知道现在的名利富贵海市蜃楼,终有破碎的一天,如同那些在社交媒体上频繁出镜的豪门掮客,人脉手段皆一流,待到清算的时候一样要戴上银手铐。可在那之前却总是心存侥幸,不见棺材不掉泪。
黎湘毫不否认自己也有这样的心态,面前的诱惑越大,她就越想自我麻痹,自我洗脑。
不过这都是过去了。
黎湘没有流露出现在的想法,在辛念规劝之后,她这样说:“道理很动听,那么具体怎么操作呢?你刚才说只要证实靳寻的人到达夜阳天之前,周长生还活着——请问你要怎么怎么证实?难道那些人会反咬靳寻?”
辛念一顿:“我说过了,周长生的尸骨就是最好的证明。”
黎湘:“找尸骨我不反对,只要能找到。但同时也要做好永远找不到的心理准备。如果怎么都找不到呢,如果当初尸体就被烧了呢,到时候又该怎么办,能否接受这样的现实,这都要想在前面。”
黎湘这话不只是对辛念说,也是对周淮说,她相信今天的对话会流到周淮那里,兴许就在此时此刻,周淮正在听。
辛念喃喃道:“你说得对。”
显然辛念对这件事也没有把握,并且所谓的心理准备也在建设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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