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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ldo;从旧金山带来的。&rdo;

&ldo;你为什么不想要任何我提供给你的这些消息呢？想想看如果再便宜一些呢？&rdo;

&ldo;那一类消息现在对我来说没有多大的用处了。我必须要动作快些。我需要炸药‐‐某些可以把他们炸得分开的东西。&rdo;

她笑着跳了起来，一双大眼睛闪闪放光。

&ldo;我这儿有一张卢尔&iddot;亚得的名片。假如我们把你拿的这瓶德沃酒和名片一块送到皮特那儿。他不会认为这是向他宣战吗？如果松山是藏酒的地方，它就是皮特的。这瓶酒和卢尔的名片难道不会让他认为努南袭击那儿是受人指使吗？&rdo;

我想了想，说道：&ldo;太拙劣了。这骗不了他。另外，我乐意想让皮特和卢尔眼下都和局长作对。&rdo;

她撅起嘴说道：&ldo;你以为你什么都知道。你要想取得进展是不容易的。今天晚上带我出去吗？我有一件新的外套，可以迷倒一大片呢。&rdo;

&ldo;好吧。&rdo;

&ldo;八点左右到我这儿来。&rdo;

她用一只温暖的手拍拍我的脸，说&ldo;再会&rdo;，然后走了出去，这时电话铃响了。

&ldo;我的那只臭虫和迪克的那只正一块儿在你的委托人那儿呢，&rdo;米基&iddot;林汉在电话那端汇报，&ldo;我的那只就像要应付两个嫖客的婊子，忙得很呢，虽然我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有新动向吗？&rdo;

我说没有，然后躺到床上独自思量了起来，我想努力地去猜测努南袭击松山客栈和威斯帕抢劫第一国民银行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想我要是能够听到在老埃利胡家里他、芬兰佬皮特和卢尔&iddot;亚得在说些什么就好了。但是我不能，我从来就不擅于猜测，因此半个小时之后我不再费脑筋去想了，我打起了磕睡。

当我睡醒时已快七点。我洗漱一番，穿好衣服，把一支枪和一小瓶苏格兰威士忌酒放进口袋里，随后去黛娜家。

第十七章　雷诺

她领我走进起居室，离开我往后倒退几步，转着身子，问我喜不喜欢她的新衣服。我说喜欢。她解释说颜色是玫瑰红，边缘的小饰件是这是那。最后她问道：&ldo;你真的认为我穿这件衣服好看吗？&rdo;

&ldo;你总是很好看，&rdo;我说，&ldo;卢尔&iddot;亚得和芬兰佬皮特今天下午去老埃利胡家了。&rdo;

她对我做个鬼脸，说道：&ldo;你还一点都没说我的衣服怎样呢。他们在那儿做什么？&rdo;

&ldo;我想是开一次会议。&rdo;

她透过眼睫毛看着我，问道：&ldo;你真的不知道马克斯在哪儿吗？&rdo;

我那时确实知道。说我不是一直都知道是没有用的。我说：&ldo;很可能在威尔逊家，但是我没有足够的兴趣去确定。&rdo;

&ldo;你真笨。他现在有理由不喜欢你和我。听我的话快去抓住他，如果你想活下去，并且也想让我活下去的话。&rdo;

我笑着说道：&ldo;你不知道最糟糕的事呢。马克斯没有杀努南的弟弟。蒂姆不是说&lso;马克斯&rso;。他想说的是&lso;马克斯威&rso;，他话没说完就死了。&rdo;

她抓住我的肩膀，想要晃动我一百九十磅的身躯。她终于还是没有做到这一点。

&ldo;你该死！&rdo;她炽热的呼吸吹到我的脸上。她的脸蛋像她的牙齿一样白。口红和胭脂就像贴在她的嘴和两颊上的标签非常显眼，&ldo;如果你已经害了他，又是让我去害他的，你必须杀了他‐‐现在。&rdo;

我可不喜欢被人晃动，即使是那些像是从神话故事里冒出来的年轻女子。我把她的手从肩膀上拿了下来，说道：&ldo;不要嚷了。你还活着。&rdo;

&ldo;是的，我还活着。但是我比你更了解马克斯。我知道害他的人有多少活下去的机会。如果我们整了他的话，这就已经够糟的了，但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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