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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影碟。在火车上选的片子是恐怖片《幽灵船》。他不喜欢看恐怖片,但并没有强烈反对。戴着耳机吃巧克力。他说,我太喜欢吃巧克力了。可以一口气吃光。看完电视,他脱掉毛衣,穿着白色衬衣睡觉。她闻到黑暗中淡淡的香水味。非常清新而渗人的香味。他迷糊地问她,到了拉萨,你觉得你最会喜欢做的事情是什么。
她说,我会去看壁画。它们有些已经存在了上千年。我在梦中,见到过那些寺庙阴暗殿堂哭的大幅古老壁画。需要打着手电才能够看清楚。但光线又会加速它们的剥落。绿色染料是松石红色的是珊瑚,蓝色的是青金石。金粉勾勒出佛的轮廓。旧得残缺难辨。这样端然大。细细地画老虎,莲花和佛陀。酥油灯沉寂地闪烁。空气里有灰尘的味道。非常美。
她又说,你见过彗星吗。
他说,从来没有。
她说,彗星每60年经过长途的流浪,经过地球。也许在某一天,就出现在东偏南的夜空。行踪神秘而曲折。几个小时之后接近天顶附近的星空。两条彗星,分别向相反的方向展开,长达近百万公里,相当于两个满月直径。它将先后飞经金牛、仙女,、白羊、英仙和仙后星座……去往茫茫未来。等它再次出现的时候,我们也许已经死了。埃里克。
不会再看到它。但它一定还会再次出现。它不管我们是不是已经死去。这是时间知道的事。
所以埃里克。我不是一个旅客。我只是一个在行走着的人。一直在走。到哪里都可以是家。哪里也都不是家。也许我们每个人,都只是经过地球的一颗行星。孤独的难以被更改的轨道。一圈又一圈地轮回。一圈又一圈……
她转过头,看到他已经入睡。
[再会]
埃里克。我想告诉你。
我总是爱上同一种类型的男子。和我16岁时恋爱又分开的男子,是一样的。有一样的外表和性格的特质。这样单一和鲜明。即使我也曾和其他类型的男子恋爱过,但那通常只有两个原因,他们积极地靠近了我。或者我感觉寂寞。但最后,总是会穿帮。是。最后,我依旧会发现他们始终不是我所爱的男子。这种感情是错误,投机的。我必须要收回来。
我知道我真正想要的男子是什么样的。如此确定无疑。就好象一把刀砍在肋骨上,我会知道它的疼痛发生在距离心脏的第几根位置。我摸得清楚。我像一个肋骨被砍了一刀的人,每天窝起身体来安安静静地走路。不让任何人看到。走在人声鼎沸的大街上,只能因为自己一个人感受到的痛,而感觉寂寞。
那我所爱的男子,在人群中只要彼此交会而过的第一个五分钟,便能把他辨认出来。即使他爱穿黑色衣服,他总是沉默,隐晦。他像一株形态古怪的植物,散发静静招惹的有毒汁液的气味。他看人的眼神,从下而上,并不坦白。就如同他的心意幽微难测,因为畏惧情感而总是试图自我隐藏。但依旧能够辨认。
我一眼便能看到他内心的虚弱。就是要看你用什么样的花招来玩。这个比赛在我们彼此辨认的第一个五分钟就发生了。我们要抢着起跑。看谁先征服谁。谁先离开谁。谁先遗忘谁。
这样机敏警觉的游戏,只能发生在两个势均力敌的对手之间。任何人都夹杂不进来。任何都无法知晓。我们有属于自己的规则和权力欲。游戏的结果定夺,在于你与我之间的控制领域。没有人可以跟我们玩。我们就是彼此的对手。是扑向彼此地位的火焰而奋不顾身的蛾。是注定要前往彼此确认的爱人。
她说,在我的一生中,当下之前,曾经爱过许多男子,亦被许多男子所爱。当下之后,我相信自己还会继续爱上新的男子,亦会被新的男子所爱。我活在爱的绵延生长之中,对它心生悲凉却没有失望。就像开得最绚烂的花朵,清楚自己是为了走向衰败,但依旧要获得这突放的激盛。是这样的自知之明。这样的无心设防。这样醉生梦死的生涯。这样真实而执著的意愿。
我知道自己一定是热烈而执意地爱过和被爱过。如同花期,由生到死。没有丝毫悔改。我的生命像一只容器,被不停地灌注,不停地更新,不停地充盈。这就是空虚的最终意义所在。
这是我能够告诉你的一切。埃里克。
你这样快乐。再会。
[壁画]
她抵达拉萨的中午,用纸笔写了四份留言,在拉萨北京东路的各个小旅馆里张贴,寻找同行的伙伴。一贯因为不与人联络而异常寂寞的手机,突然之间,每天每夜,塞满了短信与留言。与陌生人见面。一个又一个的陌生男子与单身女子。不知姓名与来历。
见面喝一杯咖啡,有时候大帮簇拥着晚餐。抽完一根烟,便分头走了。
大部分的时间,她在广场中心的花园或玛吉阿米的露天阳台晒太阳。陈旧的二层楼房子,据说以前是仓央嘉措与情人幽会的地方。这是历史唯一一个会写诗歌的多情的喇嘛。因为爱上一个女子,而被罢免了神圣的职位。也许是被谋害也许是失踪,最后下落不明尸骨无寻。
咖啡店有一个敞开的宽大露台。她一般下午两点到四点左右出现在那里。坐在固定地方的木椅子,背对桌子,面朝楼下的八廓街以及涌现其中的人群。微微后仰身体,头靠着椅背,把脚搁在楼顶围栏的水泥面上。可以长时间闭起眼睛晒太阳,一动不动。她喝冰水,或者要一小壶青稞酒,倒在粗糙的玻璃杯子里喝。
黄昏的时候,街道逐渐沉寂空落。轮经以及摆摊的当地人,连同熙攘的游客一起,开始逐渐退去。远处包裹在隐没天光之中的青黑色高山显得更为肃穆。她便也起身离开。
有时候半夜因为失眠,怕惊扰同室的旅人,独自打起手电在床上拿出书来读。她看一套厚厚斯坦因探险录,或者是欧洲文明史,或者是印度教的起源发展,或者是孟子和古代植物化石史。她的阅读无用得接近奢侈。用铅笔在上面划线,并做笔记。仿佛知道她为了挥霍时间而付出代价。她做这些令时间速度放慢的事情。
在路上看到的无数全副精良装备,开着越野吉普,乍乍呼呼的城市出行客。他们是真的在与自我一起出行,还是为了突破地图上一个又一个的地点,拍些留影,以此留影,以此作为对====生活的一种臆想印记。她更喜欢在拉萨的博物馆里,看到一个白发的外籍男子独自坐在昏暗走廊里,阅读一本英文小说。身边的房间里,陈列着陈旧的佛像,藏文典籍,唐卡,乐器,法器,工艺品和陶器。
他走了那么远的路,只为了获取某一刻的寂寞内心,以及与陌生历史和人群交错而过的光芒。那小束异常静谧而洁白的光芒,就是心之所在。
而她,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只是为了在那里静静地沉潜下来。并依旧在生活。
高原半岛的小旅店里,深夜听到此起彼伏的凄厉狗吠。冰雹砸在帐篷顶上,发出响声。口干舌燥,呼吸困难,难以入睡。清晨醒来,走到湖边,看到雪山湖水,依旧静得一尘不染。自然的美感如此残酷纯净,不能让人企及,因此有人对它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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