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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第2页）

叶臻勉力开口，叫她的名字。

程杉千头万绪，不知道有多少话要说，可看见叶臻这个样子，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

她只冷着脸，任他拉着，不回应，也不离开。

叶臻会错了意，以为她是来听自己的解释，强撑着要坐起来，口齿不清却极力表述道：&ldo;不是、你想那样，刘佳琳的话，不是真的……&rdo;

&ldo;她说的不对吗?&rdo;

程杉忍不住偏头望着他：&ldo;叶臻，到底是谁在骗我?&rdo;

叶臻吃力道：&ldo;你误会了，小杉，你不是，任何人的替代。&rdo;

&ldo;我是我自己的替代。&rdo;

程杉平静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她注意到叶臻的脸色，在听到她说完后的一瞬间变得苍白。

&ldo;你，这是，什么意思……&rdo;

叶臻一激动，上身扬起，湿毛巾滚落到地上去了。

他唇角起死皮的地方也被扯开来，沁出几点血珠。

程杉深深呼吸，不断克制自己即将溢出的情绪。

打住，程杉。

他是个病人，有什么事也不急着在今天说。

程杉别过头去，想要弯腰捡毛巾。

可就在这个当口，叶臻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亮了起来。

一条语音消息提示。

程杉的余光刚好瞥见屏幕，在一刹那间如遭雷击，她整个人石化了似的愣在原地。

叶臻随即望过去，在看清提示内容之时，心狠狠一坠，面色灰败。

手机屏幕弹框上写着‐‐

&ldo;乔恩发来一条语音消息&rdo;。

乔恩……乔恩!

果然，他们都是串通好了的!

程杉明确地听见了心底的碎裂声，她感觉身体内部有什么在分崩离析。

程杉眼圈发红，再也顾不上其它，回头紧盯着叶臻的眼睛，慢慢站起身。

她居高临下，听见自己漠然地开了口。

&ldo;叶臻，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自己告诉我整件事情的原委。&rdo;

叶臻嘴唇嗡动，可他连半个字也没有说。

程杉深深吸气，说：&ldo;好，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么我来问你。&rdo;

&ldo;我们第一次见面，根本不是在&iddot;o。&rdo;

叶臻目色黯淡，低低地回答她：&ldo;嗯。&rdo;

&ldo;你对我的习惯了如指掌，根本不是什么程见溪告诉你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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