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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多萝西惊呼道：&ldo;他没有吧，&rdo;声音响得让诺拉和奎恩停下来不再跳舞。她转身扬着头问弟弟：&ldo;克里斯【注】上哪儿去了？&rdo;

吉尔伯特把目光从她脸上移向我，又迅速回望她：&ldo;别犯傻了，&rdo;他冷冷地说，&ldo;他跟他那个女朋友出去玩了，就是那位芬顿姑娘。&rdo;

看上去多萝西好像不信他的话似的。

吉尔伯特向我解释道：&ldo;她是有点嫉妒，这都是受妈妈的影响。&rdo;

我问道：&ldo;当年我初次跟你们认识的时候，有个跟你们父亲闹过纠纷的罗斯瓦特，你们俩有没有再见到过他？&rdo;

多萝西摇摇头。

吉尔伯特答道：&ldo;没有。怎么了？&rdo;

&ldo;只是有个想法罢了。我也压根儿没再见到过他，不过人家给我描述过他的模样，若稍加整容，倒跟你们那位克里斯&iddot;乔根逊长得很像。&rdo;

【注】威廉&iddot;斯泰凯尔（1868‐‐1940），德国精神分析学家，著有《特殊行为：漫游狂、嗜酒狂、盗窃癖、放火癖及其他冲动行为》（1922）等书。）

【注】杰克&iddot;奥凯（1903‐‐1978），美国百老汇演员和电影明星，主演过《狂野的舞会》（1929）、《百万元的大腿》（1929）和《黑暗中的舞蹈演员》（1932）等电影。

【注】《爱黛是个妙女郎》是百老汇歌舞剧《贸一次险》（1932）中的一首歌曲。

【注】《美国著名罪案》，托马斯&iddot;s&iddot;杜克编写，1910年出版于旧金山。

【注】克里斯是克里斯坦的昵称。

第十四章

那天晚上我跟诺拉去出席广播城音乐厅开幕式，听了一个钟头音乐节目，觉得没意思就退场了。

诺拉问：&ldo;去哪儿呢？&rdo;

&ldo;无所谓。要不要去探访一下莫瑞里跟咱们说起过的那家皮吉隆俱乐部？你会喜欢斯特希&iddot;布克的。他曾经是个保险柜窃贼。他承认自己由于行为不检而给关进黑格斯敦监狱服刑30天，可他在狱中居然还撬了那里的保险柜。&rdo;

&ldo;那咱们就去吧，&rdo;她说。

我们走到第49号街，向两名出租车司机、两名报童和一名警察打听之后，找到了那家酒馆。看门人说不认识什么叫布克的人，但是他可以进去问问。没多会儿，斯特希来到门口，说道：&ldo;哦，尼克，你好。请进，请进。&rdo;

他中等个儿、体格健壮，稍微有点发胖，却还结实。他至少有50岁了，不过看上去要年轻十岁；宽脸膛长着麻点，丑得并不叫人讨厌；头发稀疏浅淡，连他的秃顶也没使他的脑门显得高一些。他的嗓音低沉响亮。我跟他握手，把他介绍给诺拉。

&ldo;有了家眷，真没想到！&rdo;他说，&ldo;说实话，你不是来喝香槟酒，就是来找我的碴儿吧。&rdo;我说我不是来找他的碴儿。然后就跟他一块儿走进去。

他这家酒馆虽然样儿破破烂烂，倒还舒适。还不到顾客盈门的时候，里面只有三名顾客。我们在角落里一张桌子那儿落座，斯特希吩咐侍者把那瓶酒拿来。接着，他一边仔细端详我，一边点点头。

&ldo;对你来说，结婚也不赖。&rdo;他搔搔下巴，说道，&ldo;真有好久没见到你了。&rdo;

&ldo;确实好久了。&rdo;我同意道。

&ldo;是他把我送进了监狱！&rdo;他对诺拉说。

诺拉同情地格格一笑：&ldo;他是一名好侦探吧？&rdo;

斯特希皱起他那窄脑门：&ldo;人家都那么说，可我闹不清是不是。他抓到我那次纯属一次意外，我用右拳出击了。&rdo;

&ldo;斯特希，你干吗唆使那个野人莫瑞里来咬我？&rdo;我问道。

&ldo;你该知道那些外国人怎么回事，&rdo;他答道，&ldo;他们都犯歇斯底里毛病。我根本不知道他会干出那种事。他担心警方会把杀害沃尔夫女郎的罪名扣在他头上；我们从报纸上看到你在调查这桩案子的消息，我就对他说，&lso;你要是想找个人谈谈，尼克倒不是个会出卖亲娘的家伙，&rso;于是他就表示愿惫去。这你又有什么办法，难道冲他做个鬼脸不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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