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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ldo;爸爸，爸爸，吹那首《可爱的家》给博儿听，好吗?&rdo;小星博摇晃着父亲的手臂央求道。

&ldo;好好。来，博儿坐在秋千上听。&rdo;年轻莫翎抱起女儿让她坐在秋千上。&ldo;博儿坐在上面会飞得很高很高。&rdo;

小星博斜着脑袋睥睨父亲须臾，再扭过头睇向自己的背。

&ldo;爸爸，爸爸，博儿有像麻雀那样的翅膀。博儿长大后带爸爸飞得比天还高。&rdo;

&ldo;那爸爸等着博儿长大。&rdo;年轻莫翎抚摩她的小脑瓜笑道。

忽地，画面转换，地点虽没变，风景却变得有点悲凉。满地的落叶跟着旋风一起转起来。

&ldo;爸爸，你可以不去吗?&rdo;依然是5岁的莫星博咬着下唇乞求道。

&ldo;对不起，爸爸非去不可。不然这样吧，你拿着这个口琴，想爸爸时就对它说三次&lso;我想见爸爸&rso;，爸爸就会回来的。&rdo;年轻莫翎将口琴放在女儿平摊的小手上。

&ldo;真的吗?&rdo;

&ldo;嗯，爸爸不会骗博儿的。&rdo;

画面又切换。这次背景不同了，改为室内。周围的气氛比前一幕更加悲悯，应该是凄凉。

莫翎心一凛，直瞪着地上的玻璃碎片、烟头、藤条与断成两截的木棍。一股血腥味直窜进他的鼻腔里，他几乎被眼前的一幕给冷骇住。

&ldo;不要，妈妈，不要打我。我会乖乖收拾好玩具的，不会再打烂盘子。求求你，妈妈别打我……&rdo;

小星博带着哭腔的哀求声狠狠刺进莫翎的心。

&ldo;都是你这死丫头，如果当时你死了没被生出来该多好，都是你……&rdo;女人发疯似的抓起藤条往女儿身上狠抽。

&ldo;呜……不要打我，妈妈……爸爸……呜……爸爸救我……&rdo;小星博缩绻着瘦小的身子，死握昆父亲给她的口琴，忍着皮肉的痛楚在心里默念。

我想见爸爸!我想见爸爸!我想见爸爸……

&ldo;叫也没用的，你爸爸不会回来的!哈……&rdo;

※※※

教人惨不忍睹的画面渐渐模糊不清了。整个世界再度陷入黑暗之中……死一般的寂静。

&ldo;……为什么?&rdo;莫翎悲痛地跌跪在地上，眼角淌下滴滴男儿泪。

为什么他那么笨?如果当时他在家的话，博儿就不会受到那种非人的虐待。都怪他说出那种骗小孩的承诺。难怪博儿一直对他冷冷淡淡，这一切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ldo;解铃还需系铃人。我想你日后应该知道怎么做。&rdo;阿斯达罗特的语气仍然充满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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