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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商人到不能再伤人（第3页）
吴大辉汇报道。
李白点点头，转而看向査先生。
查良勇遂开口道：“他们的渠道还行，主要是在自家抓手手机上做文章，没有迈出自家门槛，但不容小觑。”
李白眯了眯眼。
手机上做文章？
这有点恐怖啊！
不过他很快意识到，自己杞人忧天了，目前互联网都在起步阶段，何况手机阅读了。
没有wifi，没有app，手机阅读的春天还没到嘞。
果不其然，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所谓的在手机上做文章，无非就是宣传。
买手机，送小说畅读赠券！
这是喝作者的血啊！
与平行世界许多后来的阅读app做法如出一辙，简直商人到不能再“伤人”。
这些赠券，作者可是一分钱都拿不到，纯粹拿作者的劳动成果来吸引用户，本身不用付出一毛钱宣传费。
“靠！”
李白一拍桌子，怒形于色。
原因无它，他本身也是一名作者！
查良勇和吴大辉皆是一愣，不明白李白为什么忽然爆粗口，冒出脏字。
貌似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不就是赠券么，又不影响自己，真有那么大潜在威胁？
查良勇苦思冥想。
吴大辉绞尽脑汁。
试图分析出一点头绪来。
他们哪里知道，李白之所以爆粗口，跟威胁没一毛钱关系，纯属惊叹。
惊叹这个世界跟平行世界商人的相似度，竟然如此惊人的一致。
那个笑话，真的再次得到验证，叫做——资本家的良心！
在一个没有盗版的世界，赠券的产生，无疑将是对作者，未来也是对网站的毁灭性打击。
可惜，只有李白一人预见了这点，他之前关于行业的担忧，居然这么快就应验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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