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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第2页）

那名侍卫兵迅速离开了。

莫尔塔蒂朝着那座教堂走了过去。其他红衣主教这时都在里面了。

他正沿走廊走着的时候，看到维多利亚独自一人倒在皇家楼梯下的长椅上。他看得出她丧失亲人后的那种痛苦与孤独，很想过去安慰她，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还有事要做……&ldo;尽管他并不知道那可能是什么事儿。

莫尔塔蒂走进那座教堂，发现大家极度兴奋。他关上了门。上帝保佑。

台伯利纳医院的双旋翼&ldo;空中救护车&rdo;从梵蒂冈后面绕了过来，兰登咬紧牙关，恨不得对天发誓这是他这一生中最后一次乘坐直升机。

兰登说服这位飞行员，使她相信罗马教廷此刻最不关心的就是其制空权问题，之后就指引她从教堂后墙上空飞了进去，神不知鬼不觉地降落在梵蒂冈机场上。

&ldo;谢谢。&rdo;兰登说着，痛苦地走下直升机来到地面上。她向他抛了个飞吻，立刻就起飞越过那道墙消失在夜色中。

兰登呼了口气，想使头脑清醒一下，希望能弄明白自己将要做的事情。他手里攥着摄录机，走上了那天一大早就乘坐过的那辆高尔夫机动车。车子没有充电，蓄电池安时计显示车子就快没电了。兰登开着车不打前灯以节省电力。

兰登倒更希望没人看见他来了。

在西斯廷教堂后部，莫尔塔蒂红衣主教看着眼前混乱成一片，呆呆地站着。

&ldo;这可真是个奇迹！&rdo;一位红衣主教喊道，&ldo;天主显灵了！&rdo;

&ldo;对！&rdo;其他人惊叫道，&ldo;主表明了他的意旨！&rdo;

&ldo;教皇内侍将是我们的教皇！&rdo;另一位主教喊道，&ldo;虽然他不是红衣主教，但主已经发出了神奇的信号！&rdo;

&ldo;对！&rdo;有人表示同意说，&ldo;秘密会议的法律都是人定的。主的意愿要先于我们！我提议马上开始投票选举！&rdo;

&ldo;投票选举？&rdo;莫尔塔蒂询问着，走向了他们，&ldo;我认为这应该是我的工作。&rdo;

大家都转过了身。

莫尔塔蒂意识到红衣主教们都在仔细地打量自己。他们显得很冷淡，满脸困惑，对他的这种冷静感到不悦。莫尔塔蒂渴望自己心中也能涌起一股极度狂喜之情，就像他在周围人的脸上看到的那样。但是他没有。

他心中感到痛苦……一种让他无法解释又令人心痛的悲哀。他曾发誓要带着一颗纯洁的心来指导完成这些程序，但是这种犹豫的心理却是他无法克制的。

&ldo;教友们，&rdo;莫尔塔蒂说着，走上了祭坛。那声音听起来都不像是他。

&ldo;我以为我会在余生之内竭力弄明白今晚发生的事情。但是，关于教皇内侍，你们所提的建议……那绝不可能是主的意愿。&rdo;

教堂里一下子静了下来。

&ldo;你……你凭什么那样说呢？&rdo;最终一位红衣主教质问道，&ldo;教皇内侍确实拯救了教会。主直接和教皇内侍对话了！教皇内侍自己也幸免于难！我们还要什么神迹！&rdo;

&ldo;教皇内侍这就过来。&rdo;莫尔塔蒂说道。&ldo;我们等一等。在进行投票选举之前，听听他怎么说，可能会有个解释。&rdo;

&ldo;解释？&rdo;

&ldo;作为选举官，我发过誓要维护秘密会议的教规。你们肯定知道，根据神圣法律，教皇内侍根本没资格参加教皇选举。他不是红衣主教。他只是个牧师……一名教皇的名誉侍从。他的年龄也不合适，这同样是个问题。&rdo;莫尔塔蒂感觉大家的眼神越来越冷酷，&ldo;如果让你们投票选举了，我就是在恳请你们认可一个梵蒂冈法律宣布不具有选举资格的人，就是在恳求你们每一个人违背神圣的誓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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