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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马歇尔考虑了一阵子。然后他几近于勉强地说：

&ldo;你可以去见当地的医生。呃‐‐马克马斯特医生，我想是叫这个名字。他现在退休了，不过还住在那附近。他是战时育幼院的医生。他一定知道同时见过阳岬很多生活状况。

究竟你是否能说服他告诉你任何事情那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不过我想如果他仔细选择的话，他可能帮得上忙，虽然‐‐原谅我这样说‐‐你认为你能完成警方更容易完成却无法完成的任何事情吗？&rdo;

&ldo;我不知道，&rdo;卡尔格瑞说。&ldo;或许不能。不过有一点我确实知道。我得试试看。

是的，我得试试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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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警察署长的双眉慢慢地往额头上扬，却徒然无法够到他灰色的发际。他目光投向天花板，然后又下落到办公桌上的文件。

&ldo;这真无法形容！&rdo;他说。

警署的一位年轻人说：

&ldo;是的，长官。&rdo;

&ldo;乱七八糟，&rdo;费尼少校抱怨说。他的手指轻敲桌面。

&ldo;胡许在吗？&rdo;他问道。

&ldo;在，长官，胡许督察长大约五分钟前来了。&rdo;

&ldo;好，&rdo;警察署长说。&ldo;叫他进来，好吗？&rdo;

胡许督察长是个高大、一脸愁容的男子。他悲哀的模样是那么的深沉，没有人会相信他可能是儿童聚会的灵魂人物，说笑话，从小男孩的耳朵里变出铜板来，逗得他们乐哈哈的。

警察署长说：

&ldo;早，胡许，这件案子乱七八糟的。你有什么看法？&rdo;

胡许督察长呼吸沉重，坐在对方指点的一张椅子上。

&ldo;看来好像我们两年前犯了错，&rdo;他说。&ldo;这家伙‐‐叫什么名字来着‐‐&rdo;

警察署长翻动文件。&ldo;卡罗瑞‐‐不，卡尔格瑞。什么教授的。心不在焉的家伙，也许吧？像他那种人对时间这一类东西经常含含糊糊的吧？&rdo;他的话中或许带有祈求的暗示，但是胡许并没有反应。他说：

&ldo;他是个科学家，我知道。&rdo;

&ldo;这么说你认为我们得接受他所说的？&rdo;

&ldo;哦，&rdo;胡许说，&ldo;雷吉奈德爵士好像已经接受了，而且我不认为有什么能逃得过他的法眼的。&rdo;这是对主任检察官的赞赏之词。

&ldo;是的，&rdo;费尼少校有点不情愿地说。&ldo;如果主任捡察官相信了，那么我想我们大概只好接下了。这表示重新展开案子调查。你已经照我的要求把相关的资料带来了吧？&rdo;

&ldo;是的，长官，在这里。&rdo;

督察长把各种文件摊在办公桌上。

&ldo;全看过了？&rdo;警察署长问道。

&ldo;是的，长官。我昨晚全看过了。我对这个案子的记忆还相当清晰。毕竟，是不太久以前的事。&rdo;

&ldo;好吧，说来听听，胡许。有什么进展？&rdo;

&ldo;回到最开始，长官，&rdo;胡许督察长说。&ldo;问题是，你知道，当时真的毫无疑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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