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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冯伟杰通完电话之后,还时不时的有电话打进来,他们打来电话的目的无非两种,第一种是对我真实关心的,第二种是借着关心的名义来看我笑的话,譬如张浩哲。
起初我还应付性的接听几个,可随着打进来的电话越来越多,我也懒得接听,更懒得解释,因为现在做再多的解释也是苍白的。
到了十一点之后,政宣部网信办的同事发来信息,说是帖子已经删除,电话轰炸也随之减弱,但我心里清楚,帖子已经彻底发酵,想必我的事迹已经在体制内炸锅。
而且我敢肯定,赵江河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但他却始终没有向我求证,这让我心里更加没底,一度让我觉得有一种被抛弃的惶恐。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仿佛这一刻我的整个世界已经崩塌。
我本想借助这个身份编织属于自己的关系网,从而达到为父亲正名的目的,然而,刚有了些起色,却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极有可能被打回原形,甚至被彻底打入冷宫,永世不得翻身。
如果真走到了这一步,那我最对不起的自然是韩朝晖韩叔,是他不惜赌上自己的政治前途将我推上了一把手秘书的位置。
此刻,我最想知道的当然是赵江河的想法,因为他的想法可以决定的我命运,至于其他人,我完全可以置之不理。
我好几次都有一种想给赵江河打电话解释的冲动,但细细一琢磨,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是我牵连了他,无论我去金色国会出于何种目的,但最后结果还是给他带来了极其恶劣的负面影响,对于赵江河这样身在高位的政治人物而言,这种负面影响有时候是致命的。
寒夜,冷的要命,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此时的我,仿佛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行尸走肉,唯有尼古丁的刺激,让我中枢神经还稍稍有点兴奋。
不知什么时候,沈妃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站在我面前怯生生的说道:“秦川,对不起,是我给你惹得祸,对不起。”
很显然,沈妃已经知道了帖子的事情,面对她的致歉,我并没有抬头看她,而是无力的摆了摆手说道:“这事跟你没关系,用不着跟我道歉。”
说完,我双手拼命的揉搓着脸颊,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因为我已经濒临崩溃,我真不知道这天一亮该如何面对赵江河,他好不容易在汉源市打开局面,却因为我的原因给他带来了负面影响,这让我无比惭愧。
如果对方阵营拿这件事大做文章的话,省委迫于压力必然会追究,毕竟我是他的秘书,如此一来,就极有可能把赵江河也拖入舆论的沼泽,让他由主动变为被动,这是我最担心的事情。
一根烟灭了,我随即又点上一根,麻木的抽着,站在一旁的沈妃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见她轻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肆意打转。
看到我这么难过,沈妃心里自然不好受,毕竟这件事由她引起,才一步一步发展到现在的地步,沈妃抽了抽鼻子,弱弱的劝道:“秦川,别抽了,抽那么多烟对身体不好。”
我像是没听见她说话一样,只顾自己低着头狠狠的吮吸烟蒂,仿佛此刻唯有香烟才能麻醉自己,然后自欺欺人一般认为自己的罪孽可以减轻一些。
见我依旧无动于衷,沈妃蹲下身子,眼巴巴的望着我,用哀求的语气说道:“秦川,别这样好不好,我求你了,等天一亮我就去市委办找冯主任,找陆秘书长,哪怕找赵书记也行,我去跟他们解释,跟他们说你是无辜的,你是被人陷害的,这一切都是我引起的,我只求你别这样好吗。”
面对卑微的沈妃,我只是抬头微微瞥了一眼,然后不耐烦的说道:“我说了跟你没关系,你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我已经够烦了。”
人在压力很大的情况之下,心情往往很烦躁,脾气也会变得莫名的火爆,跟个火药桶似的一点就爆炸,此刻,我就处于这种状态之下,不仅没把沈妃的关心当回事,反而觉得她很烦。
沈妃见说不动我,却还不死心,突然伸手来夺我手中的香烟,我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情绪在这一刻犹如火山复燃一般瞬间爆发,不等沈妃碰到我手中的烟,我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然后还把自己的身体直接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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