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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第1页）
宋思年：&ldo;怎么认识的?&rdo;
小怨鬼：&ldo;那天天黑了，我只碰见了他，我很饿，想跟他回去，他不肯，还把我踹开了。&rdo;
&ldo;……&rdo;宋思年脸上的笑意骤然一冷，几秒后他才再次出声，&ldo;然后呢。&rdo;
小怨鬼低下头，&ldo;我看见小山包上有亮光，以为有人的……就想去找，然后……然后我就摔下去了。再醒来以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rdo;
&ldo;……&rdo;
漆黑的空气里安静下来。
很久后宋思年才无声地抬起手，在小怨鬼脑袋上摸了摸。
&ldo;好，我知道想知道的了。你自己去玩吧。&rdo;
小怨鬼瘪了瘪嘴，&ldo;你们真无聊。&rdo;
宋思年欲起的身形一顿，&ldo;……&lso;们&rso;?&rdo;
小怨鬼&ldo;嗯&rdo;了一声，&ldo;之前也有人问过我这些。&rdo;
宋思年连忙问道：&ldo;‐‐是什么人，长什么模样你记得吗?&rdo;
小怨鬼想了想，很确定地开口：&ldo;只记得是一个人。&rdo;
宋思年：&ldo;……&rdo;
大概是感受到了宋思年没说出口的怨念，小怨鬼挠了挠头，&ldo;我记性特别差的，现在就只记得活着的时候的事情了‐‐以前我每学期都能考一次零蛋。&rdo;
宋思年：&ldo;……你还挺骄傲?&rdo;
小怨鬼：&ldo;…………&rdo;
宋思年：&ldo;行了，你去玩吧，估计再问你也没什么答案了。&rdo;
小怨鬼转身就要跑走。
&ldo;哦对，还有个问题。&rdo;宋思年又把人喊住，&ldo;你的怨气，怎么维持成这样的?&rdo;
小怨鬼：&ldo;……?&rdo;
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显然有点难于理解。
宋思年想了想，换了个孩子点的说法：&ldo;你是不是一直都不高兴，很讨厌很讨厌某个人?‐‐这种情绪怎么能维持十几年的?&rdo;
小怨鬼这次听懂了‐‐
&ldo;没有某个人，但是不高兴。&rdo;
宋思年：&ldo;嗯?那为什么不高兴?&rdo;
小怨鬼：&ldo;不知道。但每天，就很气。&rdo;
宋思年：&l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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