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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节（第2页）

&esp;&esp;……对于萧郁来说肯定不一样，不过很难说他更喜欢什么。

&esp;&esp;至少从他的表情来看，他并不怎么抗拒。

&esp;&esp;甚至还挺乐意的。

&esp;&esp;苏蓁很想打趣他两句，然而话到嘴边，又被呜咽所取代。

&esp;&esp;她放在后者肩上的手都在打颤，手背上青筋暴起，指尖锐化，树皮覆上肌肤，丝丝绿纹在淡青血脉间闪烁。

&esp;&esp;那光芒沿着血管，在皮肤下流溢游走，很快汇聚到躯干，在敞开的衣襟里不断闪动，又攀升而起，蔓延到面颊上。

&esp;&esp;“……我只是好奇，如果你变了妖身，那你是故意的，还是你没法控制？”

&esp;&esp;萧郁的声音又低哑了几分，其中还暗含着笑意，“我只是好奇，我喜欢这个发展……”

&esp;&esp;“嗯。”

&esp;&esp;苏蓁含糊地答道：“本能罢了，不会是完全的妖身，那样我就没兴致了，只能是半身……也能控制，但反正不会把你吓废了，那我也无所谓了……”

&esp;&esp;她的情绪也在纠结和快乐之间打转。

&esp;&esp;疼肯定也算不上疼。

&esp;&esp;就算真的疼，以他们的阈值来说，也都不会将那视为疼痛。

&esp;&esp;苏蓁只觉得语言变得匮乏，很难去概括自己的感受。

&esp;&esp;她本能地动了一下，腰间的手掌却一动不动，将人死死禁锢在原处，另一只手却换了个角度。

&esp;&esp;水畔树影婆娑，雾气渐渐散去。

&esp;&esp;湖面上映着星光夜影，恍如他们在檐下对饮的那晚，时间仿佛永远定格了。

&esp;&esp;但对她来说，这个状态在动静之间不断切换。

&esp;&esp;她偶尔会陷入一种错乱和茫然中。

&esp;&esp;譬如不确定自己到底在想什么，譬如不知道为何会在如此紧要关头这么做。

&esp;&esp;很快她又得到答案，她知道自己是想这么做的。

&esp;&esp;因为这可能是

&esp;&esp;两人回到虚界荒漠时，不出意外已经多了一地尸体，空中还残留着元神崩裂的灵力余秽。

&esp;&esp;苏蓁俯瞰着山坡上的残骸，视线一路飘远，“前辈在这里留了什么？”

&esp;&esp;萧郁站在她旁边，随口答道：“一些精神异术的咒印，这会子已经消耗没了。”

&esp;&esp;苏蓁颔首，“让他们自相残杀是吧？”

&esp;&esp;类似的法术她也知道不少，但大多数要本人亲自施咒到对象身上的，不由生出几分兴趣，和他讨论起来。

&esp;&esp;萧郁给她展示了几个咒印，说着说着话题又歪了，“我刚刚带你进去的时候留了这些，还想着或许我们很快就回来，没想到这么久。”

&esp;&esp;苏蓁神情古怪地看着他。

&esp;&esp;萧郁愣了一下，接着扶额，“我不是那个意思啊！那不是你想要多久就能多久么，我只是在犹豫要不要做到最后一步而已。”

&esp;&esp;“为何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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