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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贾师得数轴道书 梵僧播三昧幻术(第1页)

张山人曰:“郴州连山观侯生也。与祖珍俭、陈寨、钮婆、李生等数人,皆授梵僧难陀术,为有嗔心,不得度世。”及皋建节江西,山人辞去。

湘南书生何讽,尝买得黄纸古书一卷。读之,卷中得髪卷,规四寸,如环无端。因绝之,断处两头滴水升余,烧之作髪气。知连山观主侯道士有道,因往告问。道士曰:“吁!君固俗骨,遇此不能羽化,命也!据仙经云:蠹鱼三食神仙字,则化为脉望。夜以规映当天中星,星使立降,可求还丹,取此水和而食之,即将换骨上升。”讽归取古书检阅,数处蠹漏,寻义读之,果皆神仙字,始大叹恨。

后有客过郴州,寄宿连山,缚鸟于观门,粪污颇甚。观主责之,客诟骂而去。未十日,客遇张山人。张谓曰:“子方有大厄!盖有所触。”客说道士之由,张曰:“异人也。速往辞谢,不然,祸不可脱。今晚震厄当至!可截一柏木,长与身齐,置卧所,盖以衣衾。身别潜处一室,以枣木作钉子七枚,依北斗状,仍建辰位,身伏第二星下,免矣。”客大惊却回,求柏、枣木。来宿山馆,如言设法。半夜忽大风雨,雷震前屋,电光直入止处,如搜获数回。比明前视,柏木已为粉。客益惧,奔谢观主,哀求生命,久而方解。问:“孰为脱此?”答以张山人。道士曰:“人不可轻也!毒蛇尚能害人,岂合无状相忤乎?向非张仙师,不得生矣!今已舍子。”客回谢山人。有云其归蜀时,往辞曹王,言王忠孝全美,若勤修转劫,真道可证。

王上书行在,言陆贽真有道学。帝以为考功郎中。贽劝引过,以感人心。甲子春,改元兴元,下诏罪己。诸叛见赦令,去王号表谢。诏皆复其爵,唯希烈恃强称楚帝,朱泚更号汉,李晟、珲瑊率诸军相应,以逼长安。

是月,以贾耽为工部尚书。耽初为山东南道节度使,建节滑州。时境内大旱,召二大将谓曰:“岁荒,烦君救民,可乎?”皆曰:“苟利军州,死不足辞!”耽笑曰:“可辱为健步?明日当有两骑衣惨绯出城,可随之。识其所灭处,则事谐矣!”二将乃裹粮衣皂衣而待。果有绯衣二骑经市至野,行二百余里,入大冢而灭。遂以石表之,信宿而返。白于耽,发数百人具畚锸,偕往发冢,获陈粟数十万斛。耽又命在滑城北凿八角井,以镇黄河。潜使人于凿处侦之。有一老父来观,问曰:“谁凿此井?”吏曰:“相公也。”父曰:“大好手!”吏问之,父曰:“吾井大夫也。”遂投入井中不见。

滑州有富民,父偶得疾,体渐瘦,但日饮鲜血半升。其家忧惧,多出金帛募善医,皆无效而去。有人自剑南来,诊候旬日,不识其症。谓其子曰:“闻帅府博识多能,医卜罔不精妙,咸谓云梦王先生所传。子能损五十千遗御吏,候公之出,车载叟于马前使见之,倘有言,则某得施其力矣。”子如其言。耽出行香见之,注视,将有言,为监军使白事,不觉马首已过。医遂辞去。其父语子曰:“吾疾必死。今颇烦躁,厌人语。可载我于城外有山水处置之,三日一来省我。如死,则葬于彼。”其子不获已,载去山下,得一磐石近池,安于上,悲泣归去。忽一黄犬来池中,出没数四,状如沐浴。既去,父闻水异香,渴欲饮,气喘力微,肘行而前。既饮,觉四体稍轻,饮之不已,即起坐。子来见之,惊喜。复载归,则能饮食。不旬日而愈。他日,贾帅复出,至所置车处,问:“前度病人在否?”吏报:“今已平复。”耽曰:“人病固有不可测者!此是虱症,须得千年木梳,烧灰服之。不然,饮黄龙浴水。世间药无可疗也。”遣吏问之,叟具以对。耽曰:“天与其疾,而自致其药。命矣夫!”

尝下牒郑州,令于仆射坡东浮屠内,取一白鸦。如言掩之,果得。又令造鹿皮衣一副,选一矫捷官健,付以函,曰:“但往东山中荆棘深处,觅张尊师送此书。”受命挈粮而去,甚惶惑。入山约行百余里,深险备历,至一峰半腰,石壁耸拔,见二道流弈,棋次,使者致书下拜。二道开视大笑,遂作报书。一曰:“传语相公:须早归。何故贪着富贵?”使赍回书而返。耽又令一健卒入枯井取文书,果得数轴,皆道书也。分遣十余人写之。才毕,有道士突入,呼耽姓名叫骂曰:“争敢偷书!”耽逊谢。道士曰:“复持去!”耽即命送原处。自此皆谓耽为“谪仙”。

时酸枣县有里妇,事姑不孝。姑老无目,妇以食裹犬粪授姑。姑食甚臭,问子何物。子见之,仰天大哭。有顷,雷电顿发。妇头忽变为犬,吠食自若,所喜惟粪。申报节度,耽命牵行境内,以警不孝。时谓“狗头新妇”。遗司马樊泽奏事,帝即以泽代耽,召耽为工部。

五月,韩滉贡绫罗四十担,又运米百艘,以饷李晟。滉自负囊米置舟,将佐争举。晟既得助。泚兵至,晟大败之,令言西走。泚奔吐蕃,其将斩泚以降。车驾还长安,晟进爵西平王。时李泌改授杭州刺史。郡素苦卤水,泌相视地脉,凿六井于城中,民始赖之。帝有感晟言,召泌为左散骑常侍、员外郎。

窦庭芝于天宝末分司洛水,常敬事卜者胡芦生,每言吉凶,无不中。一日至窦门,大发嗟叹。庭芝请何,良久乃言:“大祸将成!”举家啼泣,请求生路。生曰:“若非遇中黄君,见鬼谷子亦可无患。”乃俱述形貌服饰,仍谕以浃旬求之。于是昆弟群从奴仆晓夕问访,殆遍洛下。时泌居清河,因省亲策蹇入洛。至中桥遇京尹,避道,所乘骡忽惊,轶入分司窦宅。与仆者至其门,阍人见泌,皆惊愕而退。俄出云:“所失骡收在厩。请客入座,主人愿修谒。”泌就其厅,芝庭降阶延拜殷勤,妻子咸备家人礼。数日告去,赠遗殊厚,但云:“遭遇之辰,愿以一家奉托。”及朱泚构逆,庭芝方廉察陕西,帝幸奉天,遂往贼庭归款。至是,帝首令诛之。泌为请免,帝曰:“卿以为宁王姻懿耶?”泌具闻,由是特原其罪。帝曰:“‘中黄君’盖指朕耶?不知呼泌为‘鬼谷子’,何也?”

桑道茂亦陷贼庭,将就戮,李晟亦述前事,言:“初于左贲勤职,闻道茂善相,赍绢一匹,凌晨而往。道茂亲迎接,设肴礼,情意甚专,谓曰:‘他日建立功勋,当以性命为托。’辞绢而求臣汗衫,更书名于襟以为记。臣故请之。”帝念其术数前知,且非朝臣等赦之,更加优遇。

八月,真卿在蔡州,自作遗表、墓志、祭文,以示必死。希烈缢杀之。帝辍朝五日,谥“文忠”。真卿将缢,解金带以遗使者,曰:“吾尝修道,以形全为先。吾死善为殓藏,无使支体伤残,可无恨矣。”使如言,为之收瘗城南。四方宾客闻者大恸。

陆鸿渐隐入巴西山。楚狂接舆昔挈妻索游满湘,见平沙间栖鸿雌雄逐对,因顾视微笑,索心动有娠。及产一男,谓方诸会近,弃于沔阳。复州有老僧智胜,自水滨拾得,蓄于禅房,唯喂以糕糜。自幼多病,长而清癯,因名疾,字李疵。为无姓氏,自对天而筮,得“蹇之渐”,曰:“鸿渐于陆,其羽可用为仪。”遂定姓为陆,名羽,字鸿渐。雅尚高洁。

学士李齐物识羽于僧舍中,劝之力学,遂能诗赋。齐物荐为巴西县尉,政简不扰,暇则琴书自娱。拜太常,不就,自号“桑苎翁”。嗜茶,善品泉。周游山川,辨水味高下,列为次第。着《水经》五卷、《茶经》三篇。至维扬,李秀卿逢之,命一卒入江取南泠水。及至,羽以杓扬水曰:“江则江矣,非南泠临岸者乎?”既倾水及半,羽曰:“此似矣。”卒蹶然曰:“某自南泠持至岸,偶覆其半,取水增之。”秀卿叹:“真神鉴!”羽复寓信州山中,号“东冈子”。环植茶棵数亩,因曰“茶山”。刺史姚骥造访,遨游饶之冠山,凿石为灶,取越溪水煎茶,为当时胜事。上元初,隐苕溪,又号“竟陵子”。闭门着书,或独行野中,诵诗击木,徘徊不得意,或恸哭而归。时谓其狂也。及闻真卿遇害,不食者数日。日啜清茗,太息曰:“正者久久不死,邪者在在自危!”遂迁避阆中深山。

乙丑,改元贞元。加韩滉同平章事、江淮转运使,恩遇始深。朱滔病死。东北既平,马燧以李怀光不下,乃径造城下,呼谕其守将归正。怀光自缢死。诏燧兼侍中。

帝以淮西未平,欲求勇力为备。汪节者,绩溪县西北太微村人。其母避疟于村西福田寺金刚下,假寐感而生节。有神力,游长安东渭桥边,石狮子约重数千斤,节语人曰:“吾能提此掷之。”遂投远丈余。众大骇。数十人不能移,以贿求节,乃提放于故地。帝召补神策军将。尝对御俯身,负一石碾,置二丈方木于上,布一床,上坐龟兹乐人一部。奏曲终而下,无压重之色。

又有三原王大娘,能以首戴十八人而舞。亦召为宫卫,食以官禄。问其所能何得,王曰:“西僧之教也。”

初,张延赏节度西川。有梵僧难陀得如幻三昧,入水火,贯金石,变化无穷。久游中国,从受术者甚众。与三尼俱入蜀,大醉狂歌。戍将恶之。僧曰:“某寄迹桑门,别有药术。”因指三尼云:“妙于歌管。”戍将遂留连,为办酒夜会。僧假裲裆、巾帼、铅粉饰其三尼,含睇调笑,逸态绝世。僧谓尼曰:“可为押衙踏某曲。”因徐进对舞,曳绪回雪,迅赴摩跌,技又绝伦。曲终而舞不已,僧喝曰:“妇女风耶!”忽起,拔戍将佩刀。众谓酒狂,惊走。僧斫女踣地,血及数尺。戍将惧,呼缚僧。僧笑曰:“无草草。”徐举尼呈视,乃三枝筇杖,血乃酒耳。延赏闻而召至。适在饮会,僧令人断己头,钉耳于柱,无血。身坐席饮酒,泻入脰疮中,面赤而歌,手复抵节。满座大惊。会罢,僧自起提首安项上,视之无痕。延赏敬礼,不禁其行止。僧于民间,时言凶衰,皆谜语,事过方晓。成都皆供养之。僧不欲住,众闭关留之。僧走入壁间,众遽牵,惟余袈裟角,顷亦不见。来日壁上有画僧,日渐淡,八日而墨迹灭。已有见其在彭州。

延赏时召入为左仆射,韦皋代为节度安抚使。皋,京兆人。初生弥月,其家召群僧会斋。一胡僧貌甚陋,家僮以敝席坐之庭中。乳母出婴儿,请群僧祝其寿。胡僧忽自升阶,曰:“别久无恙乎?”儿若有喜色,众异之。韦氏曰:“子生才一月,何言久别?”僧曰:“非檀越所知。乃诸葛后身耳。蜀人向受其惠,今将为蜀帅,还食其报。往岁在剑门,与之友善,故远来一晤。”韦氏异其言,因字以武侯。及长,不饰细行。延赏招为婿,怒而逐出。投独孤及,及力为荐举,得仕荆州高安令,凤凰集于山。后为陇州刺史,延赏送女至陇完聚。适朱泚反,两遣使至阜所,啖以重爵,皋俱斩之。帝壮其节,诏以镇蜀。

蜀中许仲源少与刘滋交厚,各有抱负。仲源游成都市酒阁,有道人饮酣,歌曰:

尾闾不禁沧海竭,九转丹砂多谩说。

惟有苍龙顶上珠,能补玉堂关下血。

闻而有感,上阁拜求其道。道人知其灵慧,问所闻如何,仲源即应口对曰:

斑龙珠补玉堂穴,此谓老君返老术。

阴功成就即当仙,岁历最久昆仑客。

道人点头曰:“是可传矣。予乃伯子张也。”遂授养真益元之道。仲源修服,百岁有少容。道人将引去,谓曰:“子与韦节度皆再来人,当远尘俗以修真道。”仲源闻命,即诣京师,别刘滋,遂飘然长往。

丙寅春,滋与齐映、崔造同平章事。映初应进士举,至京,歇礼部南院。遇雨,彷徨徐步墙下。一老人白衣策杖,二小奴从,揖映曰:“日已高,公应未餐。某居处不远,能暂往否?”映愧谢,相随至门外。老人曰:“某先去,留一奴引郎君。”跃上白驴如飞。齐行至西市北,入一静坊新宅,门曲严洁。良久,老人出,侍女十余辈,皆有所执。至中堂叙坐,华焕异常。少顷,铺设于楼,酒馔丰异。人报有送钱百千者,老曰:“此是酒肆所入,某以丸药作一瓮酒卖之。”及晚,映请去,老曰:“郎君有奇表,可作宰相。明年必及第。若更舍富贵,即为神仙矣。”赠帛数十匹,云:“慎不得言于人!有暇即来此。”映拜谢而出。自后数往,皆有赉。

至春,果及第。同年见其车服修整,乘醉诘之,不觉尽言。二十余人期俱诣谒,老人甚怒,以废疾托,谢不见,各奉一缣。召映入,责曰:“尔何轻泄于人?比者升仙事可望,今不能矣!”映哀谢去。旬日复来,宅已货讫,不知所往。众视其缣,非民间物,有老翁测之曰:“此必神仙张果。玄宗时,曾有此宫锦,皆御赐者也。”映大悔恨。至是为相,遇事敢言。帝问淮蔡事,映曰:“希烈骄肆极矣,当不久殒灭。”是夏,淮西将陈仙奇杀希烈以降。

丁卯春,以延赏同平章事。韩滉卒,帝深叹息,以李泌为相,即请礼葬颜鲁公。帝命其子迁丧上京。子往,启殡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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