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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 是耗子精还是猫怪（第2页）

外人看来，完全就是一个被蒙在鼓里、刚知道真相、气疯了的！

刚才安以暖跳起来打人，完全出乎安老婆的预料，她没想到她这个孙女这么大胆，竟敢在公堂上撒泼，比她还厉害！看见儿子被打，呼天喊地就要上去帮忙，被衙役连推带搡地拖到了一边。

这会儿看安以暖被控制了，她也不敢嚷嚷了，老老实实地跪在那里。

陆文远，“把嘴堵上！”

衙役拿了根绳子就把安以暖的嘴勒上了。

安老二挨了打却不敢动，只能自己认倒霉，低头规规矩矩地跪着，“大人，请替草民做主啊，您也看到了，她已经六亲不认了！”

陆文远让安老二继续说，问他为什么说安以暖是妖怪附体，可有什么证据。

安老二说，安以暖是他三弟的二女儿，从小到大村里人都知道她是个傻子，见了人都不说话，前些天到他家去偷东西，还把他娘和他五弟打了，后来还打了一头豹子，还剥了皮，还用毒?做成了有毒的肉干，还把全村的耗子都招到他们家，药死在他们家了，有好几百只。

他说他怀疑她是耗子精附体了！

陆文远怀疑安老二这就是在侮辱他的智商，他非常想让衙役把安以暖松开，让她把这小子另一边脸也抓个满脸花！让你胡说八道。

他看向安老婆子，“是这么回事吗？”

安老婆子，“就是。还不止呢，她先是把我的腿打断了，后来踹了我一脚，我就又好了；她打我小儿子，下手那叫一个快，下面踢我儿子的小蛋，上面就掐住了他的脖子，差点把他掐死！晚上还吃人肉、喝人血，一到晚上她们家就传出那种吓人的叫声，全村都听得见……”

安老二接着他娘的话说道，“对对对，她全我三哥他们一家都拿了魂了，这次要把她送来，她爹也没吭声，她娘也没哭闹，大人你知道吗？我那个弟媳妇最爱哭了，全村都知道。你说这事吓人不？”

安老婆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对对对，她就是会做法。捕耗子那天，她在我们家摆了好多碗水，第二天太阳老高了她还在睡觉，一副睡不醒的样子，肯定是头天晚上做法，没睡觉。她还会拿魂！就打大猫那天吧，来了一个小伙子，别提长得有多好了，看着就是个富贵人家的孩子，她说是向她来提亲的。说是姓白，是这城里的首富！还说人家父母都看上她了！大人你说是不是也被她拿了魂了？”

陆文远，再听下去我也被拿了魂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又看向安以暖，“你二伯和你奶奶说的，你都认吗？”

安以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陆文远，“你如果不再胡言乱语，不再打人，本官就可以让你申诉。”

安以暖又使劲点了点头。

勒着嘴的绳子被去掉，安以暖说，“我二伯说的有的不对。我不是傻子；豹子不是我打的；我不是耗子精。”

陆文远，这就完了？他怎么觉得这么尴尬呢？这叫什么申诉？就这么两句话，这么简单？他还从来没见过这样替自己辩解的呢！“你可有证据？”

安以暖，“谁主张谁举证。让我二伯先说。我怕我说多了，大人你说我是胡言乱语！”

陆文远真想再把她的嘴勒上！让你分辨你不说，这还赖上我了？

不过他又觉得，刚才安以暖说的这个“谁主张谁举证”很新鲜，想想也有道理。“准你们当堂对质。”

安老婆子，“你以前就是个傻子。”

安以暖，“我只是懒得搭理你们！”

她今天之所以痛痛快快跟着他们来，是她眼下需要“洗白”，需要“正名”——把以前那个傻的安以暖，变成现在的自己；把那个诱鼠剂去掉神化色彩！

安老婆子问，为什么那天她的腿明明折了，被她踹了以后就能站起来跑了？

没等安以暖回答，大堂门口看热闹的就有人说，“就是个寸劲呗，谁知道为什么呀？你打了妖怪，妖怪还负责给你治伤啊？笑话！”

安老婆子，“那你打我、打老五，下手那么快，那么狠！你跟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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