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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银翘惊叫着,扑通一声跪下,伸臂紧紧搂住孙元化的双腿,银翘不出去!哪里也不去,银翘死也不离开爷!
孙元化轻轻叹息,道:府内虽是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可是身为姬妾,俯仰随人,你
爷竟以为我,银翘抬头,满脸涨得通红,满眼委屈的泪,嘴角急剧抽动,以为我贪图富贵!她猛地扑在孙元化膝头,哇地放声大哭,倒把孙元化弄得不知所措。膝盖上温湿一片,那是她的泪水她真的伤心了。
我知道我是个坏女人我配不上爷,可我已经赎罪了,受了那许多苦楚,天主也已接受了我的忏悔。你爷还是这么嫌弃我!她断断续续、呜呜咽咽地说着,泪落粉腮,浸湿的长睫毛恰如花蕊,令孙元化联想到一枝带露的桃花,不觉看得呆了。
我实话对爷说了吧!原是个无情无义没心肝的青楼女,也算秦淮有名的花魁娘子,上过花榜,中过榜眼探花那时节眼里只认银子,心里只想出人头地拔尖称魁,拿情义二字当笑话取乐儿,害了不少子弟,一个个倾家荡产半死不活她揾着泪,遮掩着羞得通红的脸,有些说不下去。
当初收留银翘时,她的身份,她的相貌姿质、才情风韵,都不像普通女子,对她今天的表白也就不甚吃惊,倒是由于她能鼓起勇气承认可羞的过去,令孙元化感动。他安慰地抚摸一下她的柔发:不要哭了,过去的事说它做什么!
不,不!我要都说出来,都说给爷听!那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的日子,终也到了头,报应来了!是现世报啊!极酷极烈的现世报!我的高傲和我的钱财癖,都给人家踩到脚下狠命地跺,直跺进土里泥里,变得一文不值!到了痛极悔极,我悬梁自尽,即便在气息将断、魂灵将坠之时,那一双双无比怨愤的眼睛仍是紧追不放,仍在讨索她双手蒙住脸,泣不成声。
孙元化的手从她的发际落到肩头,轻轻抚慰,心里不由得应和共鸣。三十多年前那一双双怨恨的眼睛,那些至今不时袭扰他清梦的模糊的面貌、身影
我被妈妈和姐妹们救转回来,在地狱边过了一趟,从此不是以前的花魁,自知罪孽深重,一心一意想要赎罪。我选中狂躁凶狠、家中已有一妻六妾的王推官从良,就为的受苦受难受折磨,好抵罪消灾在王家两年,那两年啊,唉,说不得什么九九八十一难,只除了抽筋剥皮下油锅,没有没尝过的苦楚。既是甘愿赎罪,我也都受过来了,再苦也没想去死那年大地震,全家人都压死了,独独我活着,连伤也没有!这是上天应许了我!我的罪孽洗清赎完,我就像初生的赤身婴儿一般干干净净、清清白白了!不料我给救出来的时候,真的赤条条一丝不挂,众人的耻笑像皮鞭,像尖刀利刃,我两年里我不曾想死,可那会儿,直想一头碰死!这时候爷来了!她仰起脸,满含崇拜和爱恋的眼睛烈火般燃烧着,两片鲜艳丰润的嘴唇诱人地翕动着,把一阵阵快意的颤抖注入孙元化的心,逼得他胸口发闷,呼吸困难,昏沉沉的脑海里又闪现出当年从瓦砾堆中升起的那具娇美白皙的年轻躯体
爷来了!骑着高头大马,身披红袍,头上的盔、袍内的护甲像是金子打造的那般金光灿烂!威风凛凛,相貌堂堂,是神将,是天将,下凡显圣来救我出苦海啊!爷丢给我裹衣的红袍,那上有爷身上的温热,有爷身上的气味,它把我的心我的身我整个儿人都裹去了。就在那时候,第一眼见到爷的时候,我就是爷的人了!我心里明白,不管水里火里,刀山剑树,我决不离开爷!我洗净罪孽,重新得来的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身子,这些年都加意珍爱保护,只留给爷一个人
银翘,你不要说了孙元化很感动,眼角发烫,声音嘶哑,带着一点哽咽。世上的男人,哪一个面对这样的深情挚爱能够无动于衷呢?但是,不可再继续了
爷莫非不信?银翘说着站起身,后退了几步,由于激动亢奋,眼睛亮得叫人不敢接触,脸儿燃烧得火红,敏感的鼻翼急促翕动,鲜红的嘴唇不住哆嗦着,两手急促地解衣带除汗巾,爷若不信,就请今晚验看!
薄如蝉翼的淡粉色纱衫纱裤轻柔地飘落在她脚下,血红的绣了荷花鸳鸯的兜肚也落在她脚下,一具耀眼的娇躯出水芙蓉般亭亭玉立在孙元化眼前,丰润柔美,无与伦比,是造物主完美无瑕的杰作!数遍他少年风流时的所有际遇,数遍他目睹过的杨妃出浴、汉宫春色种种画册画卷,不曾见过如此动人心魄、炫人耳目、令人心醉神迷的躯体!
孙元化只觉体内不知何处发生强烈的震荡,压迫得浑身的血噗噗乱窜,几乎要爆开血管迸出肌肤,一股股炙人欲焦的烈火,一阵阵刺人骨髓的寒流,是震惊于眼前这极美的躯体,还是惊恐于自身强烈的男人欲念?不等他分辨清楚,银翘已旋风般扑过来,紧紧搂住他的脖颈,仰脸相对,热烘烘的气息带着口唇胭脂和她特有的幽香一股脑儿把他罩住了:
要了银翘吧!爷已鳏了这许多年,银翘愿都为爷补上!
火上浇油!孙元化的封闭了七八年的中年男子的欲念,被完全调动,以骇人的力量,冲破了他极其坚固的理念堤坝。一个强猛的动作,犹如云间炸开一个闷雷,亮过一道闪电,丰美的娇躯已紧紧拥抱在怀,亲吻便如雷电之后的滂沱大雨,急促地落在杏眼柳眉、桃腮樱唇、玉颈苏胸上,他的大手也被柔滑细腻的肌肤奉承得沁出汗水
他的理性、意志终于被完全冲垮,他原来是这样渴望得到她,渴望得到床笫之爱、肌肤之亲!他终于抱起这团柔媚,一步步走进卧房,轻轻安放在销金帐里,安放在绣着百子图的红罗被褥婚床上。他宁愿那销魂时刻来得慢一些,好细细体味,细细咀嚼这久违了的醉人甜美双臂还缠绕着他颈子的银翘,在他耳边亲热地低语,为的是解除他最后的疑虑:银翘向天主祈祷,天主应允,我们这不算犯戒、不是罪恶
孙元化悚然一惊,仿佛有只冰凉的手按在他热烘烘的额头上,狂乱的血流、躁动的心顿时静了许多。不是犯戒?不是罪恶?是什么?
她赎了罪。我呢?早年的罪恶至今沉重地压在灵魂之上不得解脱,又要罪上加罪?信奉天主二十年,靠主的仁慈宽恕,时时为我解罪,赐给我心灵的平静,怎能又违背天主,明知故犯?
举朝上下,以学问才干勤勉而论,自己确属一流;若论道德品行清白廉正,则除了老师徐光启,他绝不让第二人!不纳妾不二色,尽管有人讥为道学,实则是他出类拔萃、几乎无人能够做到的令人钦敬的特点。今日若一步走错,就会丧失他的最大优势,从政为官以来的清名,岂不付之流水?想到此事成真后朝官同僚、老师门生、神父教友乃至亲友儿女的各种嘲笑、讪笑、匿笑和恶意的幸灾乐祸,他背后滚过一个个寒颤
心念电转之间,冲垮的堤坝又倔强地挺立起来。孙元化解开银翘的双臂,费力地慢慢转身,如在转动一扇巨大而沉重的、难以转动的石磨盘,是磨轴在嘎吱作响,还是他的骨节在痛苦地呻吟?但他终于转过身,大步走出卧室,端起那盅凉茶一饮而尽。凉水入口下喉,令他轻轻打了个冷战,胸中狂涛随之平息,心神终于安定,渐渐清明。他在案边踱了几个来回,然后走到卧室门边,背着身,十分温和地说:银翘,穿好衣服,到外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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