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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第1页）

宰烽后面说的是什么，卢苓韵早已不在意了，她在意的是……&ldo;中风&rdo;，&ldo;脑梗&rdo;，&ldo;脑出血&rdo;，这几个字眼。

又来了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有些忙，改每周一更

第52章

看见卢苓韵那突然呆住的表情，董硕以为她是没听懂，所以&ldo;贴心&rdo;科普了起来：&ldo;脑梗和脑出血都是中风的一种，前者是因为大脑血管堵塞了，使得脑组织缺血缺氧，后者则是因为血管破裂导致大出血。&rdo;

&ldo;所以，&rdo;解释完，也不管卢苓韵是否需要这解释，又或者能将这简单粗暴的科普消化多少，他就将目光放回到了宰烽身上，&ldo;陈子创的脑梗和代驾司机的行为有关？&rdo;

宰烽点了点头：&ldo;那戴价，嗯没错，他就叫戴价，照他自己说的，本来是个开车挺小心的人，毕竟做着那种偷鸡摸狗的事，如果被违规监控抓到了，反倒麻烦大。可那天晚上，陈子创上了车后就呼呼大睡了起来，怎么叫都没反应，他没办法，就打算将人送到后拿着钱包走就算了的。&rdo;

&ldo;但没想到，车开到一中附近的那条单行道时，陈子创突然发出了声奇怪的声音。他下意识地伸手拍了下陈子创的肩膀，陈子创就整个人耷拉在了安全带上，呼噜声也没了。他害怕地忙着叫人，没抬头看路，结果就撞着了那个横穿马路的小孩。他刹了车，解开安全带晃陈子创，发现陈子创没呼吸了；下车看被撞了的人，却也发现对方好像也死了。&rdo;

&ldo;一下子死两个人，他慌了，觉得自己只是个小偷小摸的，担不起两条人命，况且家里还上有老下有小等着他去照顾，所以就起了毁尸灭迹的心思。他见马路上没什么血迹，被撞了的人又和他自己身形差不多，就突发奇想给他换上了自己的马甲，把尸体搬到了车后座上。&rdo;

&ldo;他一路将车开到了没护栏的山崖旁，将穿了马甲的尸体放在驾驶座上，找了根车上的伞，卡住了尸体搭在油门上的脚。打开车门，调整好方向，打开手刹，趁着车慢慢向前滑的时候摔上车门，就这样让车带着两具尸体开了下去。他想着车从这么高下去，哪怕是水，也能被撞个稀巴烂，伞什么的应该没人在意。也的确如此，车被捞上来的时候，伞早就飘到座位那去了，我们根本没放在心上。&rdo;

&ldo;他&lso;觉得&rso;两人已死的时候，两个人真的死了吗？&rdo;一边向前走着，董硕一边道。

卢苓韵看了董硕一眼，却没说话。

宰烽回答了：&ldo;难说。先不说车祸那个，单单是中风，我印象中，是有黄金抢救时间的。如果他当时打了120而不是毁尸灭迹，人能被救过来也不一定。至于车祸，怎么说……受害者还是个中学生，从概率上来讲，同样的冲击，处于生命力最强阶段的青少年成活下来的几率，往往比人类平均值要高上很多。&rdo;

&ldo;一念之差。&rdo;董硕皱了皱眉。

&ldo;又是中风。&rdo;卢苓韵仿佛与另外两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里似的喃喃自语道。

&ldo;嗯？&rdo;宰烽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

&ldo;嗯……&rdo;卢苓韵拖拉了一会儿，&ldo;宰队你们手里不还有一件和中风有关的案子吗？&rdo;抬起头，&ldo;就是程旭原的那个。我有个同学正好那天去那个公司实习，碰到了来着。&rdo;

&ldo;被你这么一说……&rdo;董硕想起了些什么，他看向宰烽，&ldo;怎么样，你们查出什么了？&rdo;

&ldo;没，啥都没有，毒检全部阴性，毒的来源也没有半点线索。人已经放了。我现在都开始觉得那真是瓶无害的调味料，是我自己职业病瞎怀疑人了。&rdo;宰烽摇着头。

&ldo;无名之毒。&rdo;卢苓韵说。

&ldo;嗯？unnatural？&rdo;宰烽说，&ldo;也不是不可能，但警察是用证据说话的，在什么都查不出来的情况下，很可惜也很可恨，&lso;无名之毒&rso;就等于&lso;无毒&rso;。&rdo;（注1）

&ldo;中风，你刚刚说&lso;又是中风&rso;，&rdo;董硕的关注点却完全不同，他问卢苓韵，&ldo;还有别人吗？除了陈子创和那个老板。&rdo;

&ldo;嗯。&rdo;卢苓韵点了点头，&ldo;钟玉，你还记得吗？省运会时候的那个《乱语》编辑。&rdo;

&ldo;她也中风了？才多大？&rdo;

&ldo;就在暑假快结束的时候。而且，&rdo;卢苓韵又说，&ldo;我那天无意间听到医院里的护士聊天，他们说，最近中风的患者猛增。&rdo;

&ldo;你是想说……连环作案？&rdo;宰烽反应了过来。

&ldo;或者，毒药贩卖？&rdo;董硕补充道。

&ldo;我也不清楚，也可能是我瞎脑补的吧。但是，&rdo;卢苓韵特意顿了顿，&ldo;陈子创、程旭原的老版、钟玉，有几个共同点：北区居民、中风、招仇恨。&rdo;

&ldo;程旭原的老版和《乱语》的编辑招仇恨我懂，但陈子创……&rdo;

&ldo;陈子创是一中出了名的虎师。&rdo;没等董硕问完，宰烽就回答了，&ldo;家长和学生对他的评价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用他学生的话来讲，他就是个能蛊惑人心的恶魔，以挑拨学生与家长间的关系为乐。据说他教的高三，届届全线飘红，但学生与家长之间基本没有不是一见面就开骂开打的。毕业生里，有上了大学后和家里断绝关系的，还有自杀未遂的，简直是个现实版天空之城。&rdo;（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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