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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校附近的咖啡厅有一个好处,那就是环境清幽安静,无论是在店内还是在店外。从二楼的窗户里望出去,路旁的梧桐都已开始落叶,柏油小道上面覆盖着一层绿中泛红的巴掌大的叶子,远远看去,就像地毯一般。男生骑自行车载着女生,车轮子轧过枯叶,就发出沙沙的细响。那是秋天的声音,仿佛风中的伴奏。
也许不久之前,赵磊和佟星就是那辆自行车上的一男一女,女生一手搂着男生的腰,一边在后面傻傻地笑,阳光从树叶缝隙间投下来,在她青春洋溢的脸上洒下浮动的光影,美丽不可方物。那么像电影里的镜头,另人感叹,耐人寻味却也稍纵即逝。
也许几年之前,乔正谚和沈心南就是那辆自行车上的一男一女,不同的主角同样的故事总在不断地上演。上一次,也在这里,乔墨告诉她,沈心南也曾在C大上过学,那时候她就经常来这家叫做“追忆”的咖啡馆,和乔正谚一起,而终于有一天,过去的一幕又一幕全部都成了追忆。
在这之前,她一直没有想过乔正谚和沈心南在一起是一副怎样的画面,她也不愿意去想。任何一个正常的人都不会愿意去勾画自己的丈夫与他前女友相恋时的亲密身影,那是自寻烦恼。但是此刻,不知为何,那样的画面就这么自然而然出现在她眼前,挥之不去,一发不可收拾,也许她的思维已经没有办法正常,在她对佟星讲述了赵磊离开她的原因之后,这实在是一个荒唐的理由。
可佟星的表情却并没有因此而有丝毫的改变,也许她真的什么都知道。她低着头,手指在陶瓷的杯壁上来回地摩挲,眼睛仿佛蒙着一层薄薄的雾,让人产生出一种渺远的感觉。她的声音却是无比的镇定而清明,她说,“什么理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他的人生里,有一件事情比我重要,而我正好不幸地与这件事情冲突,所以他选择放开我的手。”
郑玉初看着她,那一刻,仿佛看到佟星的眼里闪过一丝决绝,也许她才是最最优柔寡断的人,连佟星都比她清醒地懂得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
可她的心里却突然生出一阵钝痛,一年以前,她第一次看到佟星,那时的她还是一个那么快乐的小姑娘。如今,她似乎变得成熟,可成长的代价贵得不像话。
“初初,还是谢谢你今天来找我,告诉我这些事情,”佟星眼里的薄雾瞬间散去,嘴角又挂起那抹最最原始的笑容,仿佛一下子拨云见日,“不为赵磊,也不为乔大哥,不为他们正在做的那些破事,只为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受他们影响。”
那天散场的时候,两个人拿着白瓷的咖啡杯,豪迈地碰了一下,发出“砰”一声脆响,连咖啡都洒出来。引来了邻桌略带鄙夷的不快的目光,老板娘大约是怕她们把她新买的杯子碰出疙瘩来,心疼地直翻白眼。但她们还是视若无睹,像那日在酒吧里喝酒一般,将苦涩的忘记加奶放糖而且已经凉掉的咖啡饮尽,连肠子都纠缠起来,可她们却是相视一笑。
枯枝上的最后一片树叶,虽然萧条,但无论如何都是一种希望。佟星说,“你要是觉得无聊,随时可以来学校,我们还是一起上课。”
玉初点头答应,但是她想,也许她不会再去C大,她怕想起佟星和赵磊在一起的画面,更害怕触及乔正谚和沈心南共同牵手走过每一个角角落落。沈心南是那样得美,美到让人心碎,也许乔正谚也曾为她心碎,每每想到这里,她的心也要碎了。
与佟星分别之后,她就打了车回家,窗外的景色一一在眼前过,落叶的梧桐树,围墙里面欧洲风格的古老建筑,不断从平地腾空而起的现代高楼大厦。她的脑海里时而如塞着一团厚厚的棉絮一样,乱得扯不开来,像滚线球般越滚越大,要将她的脑袋生生地撑开来,可时而又空荡荡的,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没有。
眼前一亮,一幢熟悉的建筑出现在面前,很高很大,站在最上面一层可以俯视大半个城市,那是乔正谚向她求婚的地方。她是那么容易地答应了他的求婚,难道只是因为小时候遇到的那个男孩子?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当初那么坚决地跟老爷子说要嫁给他,而老爷子却不同意,她很好奇地问老爷子,“明明是你安排的相亲。”
“当初我并不知道他动机不单纯。”老爷子这样回答他。
“谁的动机是单纯的,”她气势汹汹地反问,“郑玉初和郑家绑在一起,哪个想要和我结婚的人动机单纯?既然这样,为什么我不能选一个自己喜欢的?”
后来老爷子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难得地叹了一口气,好像有些无奈。在她眼里,他从来都是无所不能,无坚不摧,除了奶奶过世和爸爸妈妈过世的时候,她才无意中听他叹过气。她想其实他是疼她的,只是一直不知道怎么表达而已,他们都不知道要怎么表达。
她让司机停车,从车里出来,她站在高楼下面的空旷广场上,抬头仰望,其中某一个窗口里,就是她和乔正谚曾经坐过的那个位置,此刻不知道是不是也有一对情侣端坐在那里,考虑着要不要和对面的那个人共度终身。阳光照得她的眼睛酸涩,她有些头疼,刚刚低下头来,就被后面走上来的人撞了一下。
那人拎着大包小包,这一幢便散乱了一地,她说了一声对不起便弯下腰去捡。玉初回过神来,也蹲下帮她捡东西,可站起身来才发现对面那人竟是乔墨,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乔墨的一身装束依旧像刚刚从时尚杂志上走出来,一看就是从各大商场里扫荡回来,她永远精力旺盛如一个全副武装的战士,只要接到命令就可以上前线,她不过和佟星一般年纪而已。
“二嫂?”乔墨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不过惊讶只是片刻,很快她调整状态,露出一个不是乔墨该有的纯真笑容,“二嫂,你没什么着急的事情吧?”
“我……”
“没什么事的话,我请你吃东西。”
“我……”
她知道乔墨做事向来雷厉风行,不过她没有想到她已经雷厉风行到完全剥夺别人说话权利的地步。玉初十分不情愿地被她拖到了面前的高楼底楼的一家哈根达斯里面,帮她也点了一个超大桶的朗姆酒冰激凌,就像上次程念点的那一桶,冷气噼里啪啦地往上冒,她看着对面吃得不亦乐乎的乔墨,一时有些承受不住。这个穿着十几厘米细高跟,收腰迪奥套装,妆容精致的正在这里埋头吃一桶kingsize的冰淇淋,她有一种时空倒置的感觉,要么就是她在做梦,要么就是乔墨被孟思敏附身。
她差点就要对着面前的女人喊一声“小敏”,可对面的女人却突然从那个大桶里面抬起头来对神秘地笑了一下,笑得她身子跟着心脏都是剧烈地一颤,颤掉一身的鸡皮疙瘩。
“二嫂,我要结婚了。”乔墨神秘地对她说,仿佛在向自己的闺蜜分享一件私密却快乐的事情。
“拜托,大小姐,你的婚事都登在报纸杂志了好吗,就差拿着一个震天响的喇叭在上海环球金融中心的屋顶上昭告全世界了好吗?”也许是因为想要给佟星抱不平,这些话差点儿就要脱口而出,但当她看着乔墨略带绯红,一脸小女人般满足的神态,她的嗓子里就像吞了一大袋芥末一样,张了张嘴,却愣是涩得发不出半个音节。
记得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样几行字,说商品的价格由价值决定,但是受供求关系的影响,也就是说价格总是围绕着价值上下波动,不会无限制上涨,同样不会无限制下跌。如果说乔墨的智商也遵循这一规律,围绕着她自身因素上下波动,显然此刻是她智商跌到谷底的时刻,而更显然的是,使她这样一个精明的女人智商为负的外界因素就是赵磊。
这个认知让她心里一沉,就像原本已经砸出一个坑的心脏上面又掉下来一颗陨石,瞬间穿破,彻底垮棚。她感觉自己被卷进一张大大的网里,九连环也没这么复杂,偏偏乔墨还不知死活地叫了她一声,“二嫂。”
她那一双期待的小眼神,□□裸地在跟她讲述着,“恭喜我啊恭喜我。”
“恭喜你啊,小墨。”她麻木地无比虚伪地说,连她自己都觉得恶心。
乔墨却像是心满意足似的,“谢谢二嫂,你一定要来参加我的婚礼。”乔墨的眼里带着丝丝笑意,有点儿她第一次见到佟星时的感觉,其实她宁可乔墨还是以前那个精明无比,颐指气使的乔墨,可她今天的眼神却是这样的无辜,无辜地像一只乖顺地等着被剥皮拆骨的小绵羊。她真想摇摇乔墨的肩膀,将她摇醒,告诉她“你是乔墨,不是小白菜啊。”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潜意识里其实是希望乔墨能够洞察这一切的阴谋诡计,可是显然小白菜的智商是不足以跟加足马力的乔正谚和赵磊对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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