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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第2页）

她皱眉回忆了一下虚无，发现对虚无的记忆还是蛮少的，印象最深刻的是虚无星神9著名的表情oo，以及“群虚无，时不时来群里摆烂”这种名梗。

宁平：这是要找9摆烂去吗？当然可以啦，摆烂我熟啊。

两者一拍即合，以势不可当的锐气冲向了9的老家，像极了准备迫害i人的e人。大约有什么星神自我保护机制，9在永恒的平静中似有所感，祂蛄蛹着翻了个身，又因为浑身的消极情绪翻了回来。

9就这么痛失了最后的逃跑机会——明明祂的直觉已经告诉祂：“大楼，窗户，纸板，快逃”了来着，总之，苏联笑话永不过时：——勇敢的e人先享受世界。——那i人呢？——i人的精神在被e人享受，至于他本人，在骑马赶来的路上。

以上，是宁平在见到9时，大脑不由自主冒出来的白烂话，她颇为惊讶地看着虚无，祂就像一团史莱姆，小小地瑟缩在一起，叫人完全提不起敬畏的情绪，甚至身边也没有那种所谓的能将一切吸入的空洞感。

怎么甚至完全不如前瞻里展示的那么具有星神的气势啊？宁平吐出一个泡泡，带着满腹疑惑，转向太一。

太一抱着宁平，在距离虚无极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祂小声告诫宁平：“不要引起祂的注意，虚无一般都很安静，虚无无定形，善恶未分，秩序不能左右祂……”

太一还要说些什么，但是好像虚无有了什么动静，于是祂马上上前一步，将宁平挡在了身后，随后向9行礼：“无意冒犯，吾乃秩序太一，在此觐见伟大虚无之投影，请稍安勿躁，投眼于永恒梦乡，片刻之后吾等自会离去。”

宁平思考刚刚太一说的“虚无无定形”，觉得大概是指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不同的人会看见不同的9。她在太一后面悄悄探出脑袋，再次观察9的形象——然而不论怎么看都是一团看上去手感极好的史莱姆。

史莱姆睁开了眼睛：oo

太一惊声尖叫：“怎么会这样？快找时光机，完了，这是不合秩序的，虚无注意到我们了，要被污染了，我的命途！”

史莱姆静静观察宁平，片刻后，祂跳了起来，在太一要晕厥过去的表情里与祂擦肩而过，撞到了宁平身上。

太一：“……嘎？嗐真是吓死我了，我刚刚好像做梦了，梦见虚无朝我创过来了，幸好祂的目标不是我哈哈哈，果然秩序就是吉人自有天相呢……“

还是太一：“……等等，目标不是我……”

太一缓缓扭头，就像一进实验室就用坏离心机的大一新生，本以为瞒天过海，却发现所有的行为都被贴在后窗玻璃上往里看的癫导儿给录了下来，主打一个心脏骤停。

晚了，宁平已经不见了，虚无9将宁平整个裹挟了进去，行云流水的动作就像一座森林藏起了一片叶子，祂甚至打了一个愉快的饱嗝，随后施施然飘了回去。

太一的脖子发出了咔咔声，此刻的祂是那么弱小可怜又无助，想必祂的内心一定被问号填满了——不是，刚刚发生什么事了，说吃人就吃人啊，狂人日记宇宙版吗，真的很喜欢星神的一个字，啊？

太一的大脑发出了超载的警报，片刻之后，祂放弃了思考，就像被打出外太空的卡○先生一样开始了一生只有一次的流浪。

阴暗的报复者啊哈先生在某片宇宙逮住了失魂落魄的太一，祂阴恻恻地逼近，拍拍太一的肩膀：“太一，你很勇喔，我这里有些好康的，想请你康康……”

太一突然跳了起来，手舞足蹈起来：“噫！好！我中了！我让未来的小混乱被吃掉了！”

啊哈愣了一秒，随之暴跳如雷：“你中了甚么！你个混账，你对我的女儿做了什么？”

太一哈哈大笑：“去寻找吧，我把一切的宝藏都藏在9那里了哈哈哈哈哈哈!”

啊哈：“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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