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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娘说实话,你和那个风儿之间,到底有没有夫妻之实?”王妃一双沉若深潭的眸子淡淡地瞧过去,一旁躬身垂手的逸阳登时便更低下头去。
逸阳不愿欺瞒母亲,可若是说出实情,又觉母亲定然难以接受,着实不妥,心下踌躇再三,也只得缄口不言。
王妃等了一阵,又再次问出一句平静无波的话来:“她今日天癸才至,你二人之前到底有没有圆房?”
逸阳给母亲追问至此,顾不上羞窘,只担心若是将实话开了头,那母亲必定会继续追问,其后那些关于风儿身世之事以及风儿的所遭所遇,也难免不露出端倪。如今说她是师父的义女,家中尚且只是勉强许她进府,若是再勾出什么阿修罗众之类的旁门左道,还不知要闹出什么状况。
王妃见儿子始终低着头不吭声,心下已经明白了八、九分,心疼儿子之下,不由得生出些火气,胸口里愈发不畅,憋闷得隐隐作痛。再开口时,王妃的声音便有些微颤:“你今日务必给我说清楚,那个风儿,她到底是个什么来历?好人家的女儿如何身上会有那些伤痕?你到底知不知道她以前是否是个完璧之身?”
逸阳一直低着头,给母亲逼问得几无退路,万般无奈之下抬眼瞧了一眼母亲,见母亲虽然言语咄咄,眼中却是盈盈含泪,看向自己的目光也分明又是心疼又是关切。逸阳心下又是难过又是惶恐,犹豫再三,终于开口道:“风儿自六岁入门起始,这些年来就一直都是跟在儿子身边,师门规矩森严,所有弟子都断断没有逾礼之处。她之前是因为儿子的缘故才遭了歹人算计,受了些伤,所以如今身子还不曾康复。成亲之前,一向负责照顾她的师姐就告诉过儿子,风儿因为受伤失血,身子还有些虚弱,故此一直天癸未至。儿子舍不得让她受苦,是以……是以想等她身子好些再……儿子能娶她就已经心满意足,只求能与她白发终老,其他的,倒也没甚要紧……”虽是面对娘亲,可谈及这等私密之事,还是教逸阳越说越是迟疑。
忽听王妃一声“你这痴儿”,已然是带了泪音,“你这是着了魔还是中了邪不成?你这个年纪,宁可守着个没长大的孩子也不肯娶妻纳妾,却原来你竟然是连她的身子都没有碰过……痴儿,痴儿,你这是何苦啊!”一想到自己这个正值龙精虎壮的儿子,却是夜夜怀抱着一个不能承欢的女子入眠,做娘的此时想不到别的,只一心觉得自家儿子着实太过委屈,眼泪就止也止不住,“你只顾了心疼她,她怎的不晓得要来心疼你?你又怎的不想想做娘亲的听了要如何心疼?她若是一年不好,难不成你就做一年和尚不成?她若是一辈子不好,你还要绝子绝孙不成?何况你还……娘如今只有你这一个亲儿,你这混账东西,就忍心让娘为你心疼……”说到此处,不由得又想起早夭的次子倜阳,心下愈发难过酸楚,转过头去,抓过帕子不住地拭泪。
逸阳见母亲如此伤心,心下更是难受,不由得也落下泪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行到母亲面前,哽声道:“娘,都是儿子让娘亲伤心,都是儿子不孝,儿子该打,儿子该打。”从袖口里拿出帕子,仰着脸给母亲拭泪,却见母亲推开自己越发哭得伤心,一时手足无措,赶忙又磕下头去,“儿子不孝,儿子该打,娘……”
王妃心中难受,原本大半都是因为心疼自家儿子受了许多委屈,此时一见儿子急得又是请罪又是磕头,心下更是不忍,一手用帕子拭泪,一手又赶忙将儿子拉起来,看儿子脸上带着泪,又赶忙给儿子拭泪。
王妃将儿子拉在自己身边坐下:“你这个痴情种子!你这个年纪,却要如此委屈自己,你一心只顾了心疼她,就不知要心疼你自己么?这天下女子无数,以你这样的人品,加上咱们这般的家世,无论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只要你跟娘说,娘必定会遂了你的心意,你何苦要只守着那个没长成的小丫头?”
逸阳不愿违逆母亲,可事关风儿,忍了又忍,还是道:“儿子终究是和风儿拜过天地,儿子对天立过誓:一生一世一双人,生同衾,死同葬。”
“你和她拜过天地又如何?痴儿,你和她无媒无聘,又没有父母做主,这婚姻大事,哪里是一句‘你情我愿’就能够成就的?你是兴宁王府的嫡出大公子,兴宁王世子舍你其谁?你这个身份,是能让你随随便便带个女子回来就娶做世子妃的么?”见逸阳渐渐低了头,王妃又轻轻叹了口气,“娘如何不知晓你放不下她?娘也不忍心逼你硬丢下她不管,如今不是已经让她进了咱们王府么?娘都同你说过了,只不过是她这个出身做不得正室,大丈夫哪个不是有妻有妾?你先将她收做通房,日后你娶了世子妃,就将她抬做侧妃,只要你疼她,她在这府里就受不了委屈。何况就她那个身子骨,你若是只苦守着她一个,难道你师父还叫你断了香火不成?”可怜这做娘的一片苦心,所思所想都无非只是为了自己的儿子,相形之下,其余一切也都不甚重要。
逸阳自然明白母亲的一片苦心,可一想到要另娶旁人,又实在不愿。双手拉住母亲的手臂道:“娘为了儿子好,儿子都明白,只是儿子心里当真只有风儿一个,除了她,儿子哪个也不要。风儿如今年纪还小些,身子也尚未康复,待她好好调养,日后未必不能给儿子诞下子女。”说着,身子一矮,便又跪在母亲腿旁,仰头哀求道,“娘说儿子痴,儿子这一辈子就只痴在风儿身上,求娘可怜儿子,就成全了儿子罢。”
王妃见自己如此掰开揉碎地劝说,逸阳却仍是不肯听从,再一想到兴宁王江廷在书信里说及此事的苛峻言辞,心下越发焦急,这回也不拉儿子起来,皱眉道:“你这孩子,怎的眼光如此短浅?就为了那个风儿,你自己原本已是板上钉钉的世子之位如今都岌岌可危,若是圣上不准你做世子,你的前程又在哪里?何况你三弟四弟都早已定亲多时,过不多久,他两个也都要正式娶妻入门。你才是爹娘的嫡长子,你爹爹和我都不愿见堂堂兴宁王府的长孙庶出,若是日后再弄出些长幼嫡庶有争的事情来,你叫你爹娘可如何对得起江家的列祖列宗?”越说越是伤心难过,抬起手来,在儿子肩上捶了一记,“待你爹爹回来,他可哪里会有娘这般的好性子,能够苦口婆心地来劝你?只怕早叫人将你拉下去打一顿板子了。你爹爹在信中,教我务必要将那丫头打发回九离山去,你……”
逸阳早料到爹爹必定不能轻饶了自己,倒也不甚害怕,可一听说爹爹要赶走风儿,急道:“爹爹若是一定要将风儿送回九离山,那儿子就也只好跟了去,总归儿子绝不会和风儿分开。”
“你……你这个孽障!”王妃不料想一向纯孝的儿子牛心至此,一口气堵在胸口,面色都变了,抬手又发狠在儿子肩上重重捶了几拳,颤声恨道:“你这是要活活气死娘么?你……”气息越发急促,一时连话也说不出来。
逸阳一见母亲气得双手簌簌发抖,吓得赶忙一把攥住母亲的手,连声求道:“娘!娘!求娘不要生气,都是儿子的错!就是打死儿子,儿子也不敢气娘。”抬头却见母亲一手死死捂住心口,面上渐渐现出青白之色,身子已经渐渐瘫软下去。
逸阳大惊失色,扑上去一把搂住娘亲,见母亲死死合着眼,牙关紧咬,嘴唇青紫,一时又悔又怕,失声哭喊出来:“娘!娘!娘你这是怎么了?”惊慌之间,颤抖着手去摸王妃的脉象,只觉细数且结促,兼有代脉、结脉,似乎是医书上所云要命的心悸心痛之症,偏偏不知娘亲素日服用的药物放在何处,手头又连救命刺穴的银针也没有,赶忙回头朝外面大喊:“来人!来人!裴妈妈!裴妈妈——”
之前因王妃要拉着儿子说些体己话,便将一众丫鬟仆妇都打发到了院外,连平时随身不离的裴妈妈都奉命只在院门口守着。
裴妈妈早见王妃面色不好,担心王妃因为那个风儿的事情与逸阳着急上火,从正房出来后,就一直眼巴巴候在院门口。宝言宝书想着不会有什么大事,便要拉着裴妈妈一道儿进偏院配房中坐下歇歇,裴妈妈担心在院门口盯着的小丫头不尽心,便说什么也不肯。后来嫌大丫头们劝得烦了,反倒催着她们几个自去配房候着,别在自己身边碍眼。
裴妈妈在院门外张望了几回,听正屋里都没甚动静,也不知王妃是否劝动了那个糊涂油蒙了心的大公子,又不敢进院去打搅,自己在院门口来来回回转了几十遭。到后来自己也腿酸脚疼,刚刚在院门口的廊子边坐下,忽听院中大公子急火火地大喊“裴妈妈”,裴妈妈一拍大腿,嘟囔了句“哎呦出事喽”,几乎是火烧屁股一般从坐凳上窜起来,拔脚就往屋里跑。
一旁的两个才留头的小丫头子原本奉命跟着裴妈妈,可毕竟年少贪玩,站得离裴妈妈有两、三丈远,其实是为了能将大半精神都留意去听着配房里几个大丫头小声说笑。两个小丫头正听得有趣,恍惚听见有人喊“来人”,还没醒过味儿来,抬眼见裴妈妈急火火地往正房跑去,互相看了一眼,这才想起来要跑去叫配房里的姐姐妈妈们,少不得每人头上都给大丫头们狠狠杵了几下。
裴妈妈一头扎进房中,一见瘫倒在大公子怀里的王妃娘娘面色淡紫,就知道王妃犯了心悸病。也顾不得大公子是主自己是仆,上前扶抱住王妃的身子,一把将大公子推开,说了句“大公子快倒水来”。
裴妈妈手脚利落地将王妃安置在床上平躺,一手在王妃心口上按摩顺气,一手从床边的小匣子里取出一个两寸来高的小瓷瓶,从中倒出一颗暗红色的药丸,用手捏成几块,接过逸阳递上的茶杯,就着温水将药送入王妃口内。
不一时,王妃面色渐渐转为潮红,终于轻轻吐出一口气,缓缓睁开眼,见是裴妈妈,便说了句“我不碍事”,转头眼光逡巡,一见儿子正跪在床边切切望着自己,脸上还带着泪痕。这做娘的心早软了,也顾不得自己才死里逃生,身子还虚弱无力,伸手倒要去给儿子擦泪,口中还道:“儿啊……吓坏你了,娘方才就是……一时心口有些疼,这会子已然没事了。”
逸阳哪里还忍得住眼泪,双手紧紧拉住娘亲的手,哽咽道:“娘,娘,都是儿子的不是……”
“娘不过是这两日没睡好……有些乏累,你放心。”王妃早看见门口的一众丫鬟婆子,顾不得气促无力,赶忙硬撑着打断了儿子的话。
裴妈妈在一旁已然明白了王妃的意思:这做娘的刚刚才从鬼门关里逃出命来,却是第一件事是担心儿子,只怕若是有人将“大公子将王妃气晕过去”的话传出去,难免会对儿子不利,也赶忙凑上来接住话头:“娘娘您也是,既然这几日一直就觉着心口不畅,何必硬撑着不叫大夫来瞧瞧呢?您说的是,王爷这就快回来了,您心里高兴,可高兴归高兴,身子不适就也不能耽搁。你瞧瞧,今日好端端说着话就犯了心疼病,白白地把大公子吓得不轻。”眼光不着痕迹地朝逸阳狠狠瞪了一眼,手底下仍是在王妃心口上不住摩挲顺气。
逸阳一见之下,如何看不出这两位长辈对自己的回护之意,益发又愧又悔,眼中含泪连连点头,双手仍是紧紧握着娘亲的手。
王妃躺着床榻上,心里明白,过不得一盏茶的时辰,那几位侧妃就要来此问候,不想让她们见了儿子问东问西,便朝逸阳道:“你下半晌,不是还要去你姨母那里么?今日也不留你在这里午饭了,你先回去预备罢。”略喘了几口气,又道,“要带的礼物,娘已经叫宝意都预备下了。你见了你姨母,记得替我问好,不许说起我这会子身子不爽利的事情,免得让她徒增忧心。”沉了沉,又嘱咐道,“你表哥齐廓如今已经封了勇锐将军,又加了子爵,前两日刚刚从宁武关回来,可不是小时候那个不成器的模样了。你们表兄弟难得见面,须得高高兴兴的,不要一见吃酒就推辞……”
裴妈妈见王妃说得越发气短,却还要事无巨细一一叮嘱,赶忙劝道:“娘娘尽管放心,大公子和表少爷是至亲,自然少不得亲近,娘娘这会子还是先歇歇的好。”
逸阳临走,王妃又伸手拉住儿子,低声谆谆叮嘱:“儿啊,那个风儿身上来了癸水,期间男子不宜与她同榻,你若是舍不得让她挪出正房,那便你自己委屈些,暂时在书房里歇几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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