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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等到了天色已近黄昏,雨墨带着风儿和长生,趁着看守后角门的小厮们换班之际,悄悄溜出了王府。
风儿这几日都不去正院问安,在西院中也就又换回了黑衣丫髻的旧时打扮,无须换装就是个书童模样,长生为了掩人耳目,也只得又换上了那回趁贵妃省亲之时外出的男装,也做了书童打扮。
此时路上行人已经稀少,有几个也是匆匆忙忙正往家里赶,没有谁顾得上留意也同样是急急赶路的一个小厮和两个书童。可雨墨风儿长生三人却是一路上都走得十分提心吊胆,边走边不住地四下张望,仿佛是刚刚做了贼、生怕给人拿住送官法办一般。好在一直到了木婆婆所居的偏僻巷子口,倒也不曾有人来捉拿这三个偷偷溜出王府来的胆大奴才。
眼看着就快走到院门,走在前面的雨墨长长呼出一口气:“哎呦我的老天爷老天奶奶,这一路上我这提心吊胆的,生生能给吓得少活十年。”两手使劲在心口上胡噜了两把,又赶忙转回身,张开双手,一把拦住了风儿的去路,面上却是赔着笑,“秦……咳,风儿,甭管你乐意不乐意,我都得先说个明白,除去年节,平时每日戌时三刻,咱们府里头所有的后门角门那可都是要准时落了锁的,今日要是误了这个时辰,咱们仨那可就别想进去了。等到明日一早,一准儿就有人发现府里不见了咱们三个,‘擅离王府’的罪名可当真不是闹着玩的。这要是给人发现了,您是有世子爷撑腰,我一个小小奴才那可就惨了,王爷王妃非得叫人把我活活打死不成。我这儿先求求您了,祖宗奶奶,您就当是行善积德大发慈悲了,可怜可怜我爹我娘到了四十岁头儿上才只生下我这一个男丁一根独苗,您开恩能留我一条小命给我们家后继香灯,您就是我重生父母再造爹娘。我以后天天烧香磕头,求老天爷老天奶奶保佑着您长生不老大富大贵,您就当是发善心做善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咱最多就只能呆半个时辰成不成啊?我这儿替我爹我妈给您磕头谢恩了。”
风儿一心都只惦记着班主夫人陆婉娘,哪里有心思理会雨墨贫嘴,听得着实不耐烦,随口应了声“好”,就直接绕过雨墨,伸出双手正要推门而入,却猛然觉得背心上两处微微一痛,登时整个身子就半点也不能动弹,待要张口,才发觉自己的哑穴也被点中,半声也发不出,竟是只剩下了任人宰割的份儿。
风儿又惊又怕,忽觉自己身子陡然离地,原来是给一个算命先生打扮的中年男子打横抱在怀中,风儿瞧这人面熟,猛然想起他就是上次在街上拉住自己、说要带自己去见娘亲的骗子……一想到此人三番两次打自己的主意,风儿不由得又惊又怕,登时出了一身冷汗。
那人瞧见被自己封住穴道的风儿死死盯着自己,一双又大又黑的眸子里满是惊恐,原本苍白的小脸此时涨得通红,显见得是急狠了,便低低声音在风儿耳边安抚道:“你是风儿对不对?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来带你去见你娘亲的。”
风儿一听这人叫出自己的名字,且又是一个要带自己去见什么“娘亲”的陌生人,不由得想起杨朝客手下的老罗,立时吓得大睁双眼,脸色忽然又由红转白,又见雨墨和长生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生死,愈发心急,偏偏自己又一动不能动,一声也不得出,只有大颗大颗的泪珠子扑簌簌地不住落下来,却是全无半点用处。
正此时,忽听得不远处有人慢悠悠说道:“□□,朗朗乾坤,如此明目张胆地打劫,未免也太煞风景了罢?你还是把人给我放下的好。”随着声音,一个白色的颀长身影自巷口一株老槐树后缓缓转出,那人手中还随意把玩着一柄青箫,不是碧阳却是哪个?
“连这么一个小书童也有人几次三番地打他的主意,这年头不开眼的人还真多。”他看似自言自语,却是故意教人听得一清二楚,而后将手中青箫朝那算命先生打扮的中年男子微微一点,含笑道,“这位兄台,且不说这京城里‘花解语’‘粉妆楼’的姑娘,就是‘清欢夜’‘香合堂’里的小倌,哪个不比你怀里的那个干瘪身子有趣味得多?”话虽轻佻可恶,可语气却仿佛是在与文友品评诗句一般。这人举手投足之间,自带着天生来的风流高雅,而且他那份高雅,果然是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雅,想故意低俗都低俗不下来的雅。
抱着风儿的男子身子微微一滞,显见得没料到此时竟然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但他显然认得碧阳,方才望着风儿还很是温和的目光陡然犀利,朝四下里慢慢扫过一遭,随即哈哈大笑,再一开口,言谈语气都骤然变得十分粗俗:“你懂个屁!干瘪有干瘪的味道,大爷我就是喜欢童子鸡这个调调!你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的狗尿苔,也敢来扫大爷我的兴致?”
碧阳一看这人原来不过是个市井无赖,也懒得再与他多费唇舌,冷冷说了句:“既然这等事情让冉某撞见,就断没有视而不见的道理。我劝你现在把人给我乖乖放下,否则,你再要后悔可就忒迟了。”
“冉……你竟然是‘凤凰箫’冉公子?”那人似乎霎时便失了底气,身子不由自主后退了两、三步,可风儿在他怀中,却听得他边后退,边用极低的声音朝自己说道:“风儿,你记住务必要远离这个五公子,我以后一定会再找机会来带你去见你娘亲,你千万要自己多多保重。”
那边碧阳正在得意,微微一笑,手中更是将青箫在手中随意把玩:“你既然已经猜出了我是谁,那还不快自己滚?难道还要劳动我亲自动手打发你?”
那人一愣,突然双手发力,将风儿朝碧阳一丢,转身撒腿就跑。
碧阳也不理会那人逃走,只伸手稳稳接住风儿的身子后,朝怀里愣怔怔的风儿笑道:“我今日可是又救了你一回,你该怎么谢我?”见风儿一动不动并不答言,只是瞪着自己似乎是有些着急,碧阳不由得微微皱了眉,低声自语道,“怪哉,那个市井无赖竟然还有点穴的本事?”
待到动手给风儿解穴,才让碧阳暗暗心惊,原来那“无赖”不仅有点穴的本事,而且这点穴的本事还颇为高明,手法独到,绝非等闲之辈。碧阳反反复复试了七八回,总算才给风儿解开了被封住的穴道。
风儿给他解穴的几番尝试折腾,额头上已经疼出了一层细汗,好容易盼得被解开了哑穴,张口就发作道:“你若是不会解穴,就劳烦大侠下手轻些,我都快给你拍得吐血了。”
碧阳何尝不也是折腾得额头见了汗?听风儿劈头盖脸的这一番话,登时嘴角微微一撇,悠悠道:“我这点子野狐禅的功夫,自然是比不过我大哥。看来,似我这等没本事的,就该早些有自知之明,何苦要自找麻烦出手来救你?我方才就该老老实实地隔岸观火乐得看戏,眼瞧着那人掳了你去,扒光你全身的衣裳,将你……”
“你住口!”风儿一听他说出“扒光你全身的衣裳”这等无耻言语,不由得也脸颊发烧,恨恨骂道,“你这刻薄鬼,早晚遭报应。”说着话,便拼力挣脱开碧阳的怀抱,虽是双腿酸麻无力,还是勉强扶着墙,急忙挣扎着去看雨墨和长生是生是死。
碧阳被她一把推开,便干脆站在一旁,只抱着肩膀、揣着两手冷眼瞧着,漫不经心道:“你急什么?他两个死不了,不过也是给人点了穴,没什么要命的大事儿。”
风儿也不理他,挣扎到长生身边,果然见长生还有呼吸,身上也并无伤痕,只是双目紧闭,果然是被人点中了穴道。风儿并不曾学过点穴解穴之法,可也不愿再去求碧阳出手,便自己回忆着碧阳在自己后背上所拍打的几个位置,也尝试着想解开穴道。结果却是折腾了好一阵子,直把自己累得满头是汗,却是全无半点效果。急急抬起头,却见碧阳果然一副隔岸观火的轻松模样,甚至嘴角儿上还带着嘲弄的微笑,便气呼呼道:“你就当真不管么?”
碧阳仍旧抱着肩膀,似乎看得还蛮有兴味,好一会子,才慢悠悠开了口:“你刚才呢,是给封住了哑门穴和肩井穴,所以你不过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罢了;他两个却是昏迷不醒,应该是给点中了神庭穴或是膻中穴。你若是不会解穴呢,就不如下手轻些,你如此一味地胡乱拍打,倒当真是会把长生拍吐了血。”
风儿明知他故意学了自己的话来揶揄自己,可偏偏自己根本不知那个神庭穴或是膻中穴在什么位置,只好硬着头皮道:“得罪你的是我,可长生和雨墨并没有得罪你,好歹你也该赶紧给他们解穴,要不……要不……”“要不”了两声也不知该说什么,干脆抬头盯住碧阳,“你要是不会解他俩的穴就算了,又何必还要装出个懂行的模样来!”
碧阳实在撑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哎哟风儿,你这激将法使得也忒差劲了些,我就是想故意装傻上当,都拉不下脸来钻你这个套。”口里虽如此说,他却还是上前来,先在雨墨身上试了几试,果然是被点中了膻中穴,但手法力道都颇为独特,也是尝试了四、五回才总算成功解穴。
才一解开穴道,雨墨迷迷糊糊揉着眼睛嘟囔道:“这天还没黑透呢,怎么就闹鬼了?”骤然看见眼前的白衣公子,吓得赶忙跪下磕头相求,“五公子饶命,奴才是给秦姨娘逼着才出府来着……”
碧阳也懒得理睬他,转身去给长生解开穴道之后,才朝风儿道:“你方才也说了,是你得罪了我,回头我还要找你算账。”
风儿却顾不得斗嘴,一见长生醒来无事,便又急急忙忙挣扎起身,推门进院就去寻那木婆婆。岂料却已是人去屋空,空荡荡的木榻上早不见了木婆婆的身影。
风儿扑到床榻上,眼泪扑簌簌地落个不住,口中喃喃道:“木婆婆,我是风儿,我是会演哪吒的风儿,我是来找班主夫人的……”
她正哭着,忽听雨墨跑进来,急吼吼道:“我刚刚问过隔壁的马婶子,她说就是今日上半晌,来了个算命的,说是她在老家的侄子,午后就说要接她回去养老,木婆婆很是高兴,坐上她侄儿雇的车就着急忙慌地就走了。”
风儿抬起头,愣愣问道:“那……班主夫人呢?”
“这个马婶子就没听他们说起了。”雨墨挠挠头,朝墙角一指,“这木婆婆怎么走得这么急?你瞧我中午送过来的米还在那儿都没动过呢。”
一众人再赶回王府,万幸还没有误了时辰。
雨墨溜进去打点看门人,碧阳看风儿一路上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德行,也不多问,此时从怀里掏出一只精巧的红玛瑙小瓶儿,朝风儿手里一塞:“这个药可是好东西,是我从京城里顶尖儿的刺青高手花二爷那里淘换来的,你每日早晚各涂一回,或许能让你额头上的字变浅些。”躬身潇洒一揖,“我今晚还和‘花满楼’的聆琴姑娘有约,咱们就此别过。”说罢也不等风儿答话,一转身就飘然而去。
进了府,别过雨墨,天已经黑透了,风儿和长生躲躲藏藏地回到西院,且喜院中仍是一片静悄悄黑沉沉的,全无半个人影,似乎根本就没人在意过这一对主仆的行踪。
二人摸黑推门进屋,长生用火石子刚刚点上灯来,忽然就是一声尖厉的惊叫,手中的蜡烛便落了地,屋中又仍是一片黑暗。
风儿一惊,忙问:“怎么了?”已然闻到了一股血腥之气,长生连滚带爬地摸了半天,也摸不到落地的蜡烛,只好又重新去摸火石子,颤巍巍好容易才又点亮了一旁书桌上的蜡烛。
抖索索的烛光之下,只见桌上红艳艳一汪鲜血极为刺目恐怖,倒卧着一只僵硬的黑猫,猫头已经被生生砸扁,一只凝固的猫眼,毫无生气地滚在鲜血之中,正定定地望着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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