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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骗你们的还在睡呢（第3页）

头目眯眼，那是二号的声音，“继续射击。”

一众教徒再次举起枪杆，但没有人能开出一枪来。“主教，按不动扳机。”

“我也是……”

“按不动？”头目上前，夺过枪支，随意对着雾气按下了扳机，“砰”，炸膛了。

破碎的枪械零件携带着弹片四射，首当其冲受到伤害的人，就是分教头子。

“啊！”他的眼，他的脸，他的胸口，血淋一片。

其他教徒见状，连忙扔下枪支。

有光，在烟雾中闪烁；有人，在烟雾中站立；有风，徐徐刮开谜砂。

“今天的风，有些令人心烦的喧嚣啊，”青年的身姿傲立幕纱之后，“而风一旦喧嚣起来，就喜欢带起些渣子。”

那是谁？头子疼痛之余，也不忘想要看清声音的主人。不认识，他一向自诩记忆很好，他根本就没见过这个还未完全褪去青涩的男人。

开乾者，他们的增援到了，不是说至少会帮我们拦下两个小时吗？

“渣子们，你们知道人字儿怎么写吗？”

野兽面面相觑。

“首先是一撇，”无形的风罡化作剑刃，斩下野兽的右肢，野兽悲吼。

“你到底是谁？”

“再是一捺”，应声，右肢炸成血雾，哀声袅袅，不绝如缕。

“对嘛，这才是人呐，没有个人形就不应该骄傲自‘大’。”

疼痛在侵蚀野兽的理智，哦，对，野兽没有理智。他们只是遵循着兽求生的本能，“放，放过我，你要什么都好说，只要你不杀我。”

百家芸生未作理会，“不过可惜呀，再怎么像人，兽也只会嘤嘤狂吠而已。”

一种残渣被狂风托起，嚣风从伤口涌进残渣体内，刮断它们的经脉，嚼碎骨头和血肉，占板上的被剁碎的饺子馅儿，都不见得有它们凄惨。

三号听见了外面的声响，也看见了同党被那恶魔折磨的惨状，还好他刚刚去点引线了。刚刚险逃一劫，现在他只要默不作声，等杀神一走，他就能活下来。

芸生杀完了外面的人，没再做其他动作，他只是闭上眼睛在心中默念。

“院长爷爷，刘叔叔，李叔叔，齐叔叔……”

他一个一个的默念，念了6o来个名字，“你们都是好样的。”

“你们的仇，我报了，一路走好！”

三号紧张的观望外面，不时轻咽口水，豆大的汗珠从脸颊上滑落。

院外的人，静默站立了良久，最终才一个闪身消失在其视野。

走了吗？三号松了口气，刚才的压迫感太强了，仿佛空气都凝结了一般，使三号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接下来是那些战士们，菲蛾女士和小里妹妹们的仇。”如鬼魅一样，芸生突然出现在三号身后。

“什么！”三号被惊吓到，下意识转身开枪，又是炸膛。

三号持枪的手血肉模糊，但手哪有命重要，“饶了我。”

“饶了你？”听见这句话，青年似乎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哈哈……那就多做出这种表情来，这种令人着迷的表情能让我再延缓一会你的死期。”

“什么！你是…”

“不要急嘛，拔牙、拔指甲、炮烙、碎骨、凌迟、分尸，我时间很多啊，可以一样一样的来。”

（你比我可怕多了。）

……

水幕之上，百家芸生从木讷的状态转醒，刚才的一幕幕浮现于他的脑海，那是他小时候存在却又不真实的经历。

当年，只有蛾妈妈和小里她们死了，开乾者赶来的很快，是一个空间能力者，三下五除二就完成了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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