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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弗雷泽说：&ldo;我们怎么办?要不要疏散?&rdo;他朝着市长和恭恭敬敬站在写字台旁的消防局长说。

州长说：&ldo;我们在做什么事情以前，先要弄清自己形势如何，从外部来看情况怎么样。我们知道，由于失火‐‐&rdo;

&ldo;造成大楼晃动的不是失火，&rdo;消防局长的话音有些专横。&ldo;要么是什么地方存有弹药。我们还有其他的麻烦，我需要知道是什么东西，然后才能放人去什么地方。&rdo;

&ldo;没人跟你争，&rdo;州长说。&ldo;但我们一边等，一边还是有事可做的。电梯能不能用?照道理应当有备用的动力，是不是?&rdo;

&ldo;照道理的事多着呢，&rdo;消防局长说，&ldo;可我没看见一点迹象。&rdo;他的蛮横劲消失了。他望着州长，等他发话。

&ldo;楼梯，&rdo;州长说。&ldo;有防火楼梯，对吗?&rdo;

&ldo;有两套，&rdo;消防局长点点头。

&ldo;好极了，&rdo;州长说道。&ldo;格罗弗，叫本&iddot;考德威尔检查电梯，你去检查楼梯。噢，对了，叫那些侍者重新上酒。我们不想把大家灌醉，但也不想搞得人心惶惶。喂，去吧，你回来以前不要对任何人说什么。&rdo;他顿了顿，低头看看市长。&ldo;鲍勃，城市是你的，有反对意见吗?&rdo;

市长淡淡一笑。&ldo;你好象已经负责了。执行吧。&rdo;

就算州长感觉到贝特的手在他胳臂上略带钦佩地摁了一下，他也没作任何表示。&ldo;也许没有什么可担心的，&rdo;他说，&ldo;不过，还是谨慎一点好。&rdo;

参议员彼得斯走进办公室，泛泛地向大家点了一下头，便侧身靠在墙上。&ldo;那个抢银行的小伙子走进来，&rdo;他还是平时那副口气，沙哑的声音一点没加掩饰。&ldo;他头一次出马，直来直去，头戴面具，挥动着手枪，冲进银行。&lso;好啦，你们这班赖着不走的家伙，&rso;他说道，&lso;这回算是撞上了!&rso;&rdo;

办公室里的紧张气氛消散了一些。州长看看贝特，她正笑吟吟地欣赏这一番插科打诨。&ldo;这是我们的杰克，&rdo;州长说，&ldo;顺便说说，他还会背莎士比亚呢。&rdo;

电话铃突然响了，市长拿起电话，报过姓名，听了一会儿。&ldo;好的，布朗，我这就叫你们局长来接，你向他报告吧。&rdo;他把电话递给消防局长。

本&iddot;考德威尔走了进来，他看了看正在打电话的消防局长，又扫了其他人一眼，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什么话也没说。

州长说道：&ldo;伯特&iddot;麦克劳在哪儿?他照理该来的。&rdo;

&ldo;麦克劳心脏病发作。&rdo;州长闭上限睛，稍停又睁开来。他温和地说：&ldo;我一向以为他是铁打的呢。&rdo;

&ldo;我们谁也不能返老还童，本特，&rdo;参议员说。&ldo;我早就没有什么永垂不朽的想法了。&rdo;他见消防局长用手捂住话筒，同时清了清嗓子，就没再说下去。

消防局长说：&ldo;下面几层楼的火势情况不大好，可消防队长认为可以控制住，他正在打电话调更多的消防队来。&rdo;

一片寂静。贝特抓紧了州长的胳臂，州长伸手扶在她的手上。

&ldo;但真正成问题的是，&rdo;消防局长说，&ldo;是底下安装机械设备的地下层。据他们估计，有个疯子钻进了大楼，假冒是派来检修小毛病的电工。他们在主变压器房里找到了他，已经烧焦了。由于烟太大，除了电没有了以外，他们无法查清出了什么事。&rdo;

本&iddot;考德威尔说：&ldo;备用发电机怎么样了?&rdo;

消防局长扬起一双大手，又放下来。&ldo;没电，一时不会来。&rdo;

本&iddot;考德威尔点点头。他丝毫没有失掉他那利落或者说从容的气度。&ldo;电梯不能使用，我查过了。当然，还有楼梯，不管怎么样，只要下边的火控制住了，就没有问题。楼梯总归是绝对安全的。我建议大家走楼梯下去，一半走这边，一半走那边。&rdo;

州长表示同意。&ldo;按行军队列，两边楼梯都安排十来个人强迫他们走，不许跑，不许慌。走下去这段路很长。有些人单凭自己的力气会走不动的，非得有人扶着点儿。&rdo;他环视四周。&ldo;我承认，用这种赶乘火车的方式有些滑稽，谁有没有更好的主意?&rdo;他轻轻握了一下贝特的手。

格罗弗&iddot;弗雷泽朝门口走了两步，又停住了。他一脸的汗。他有点结巴他说：&ldo;通往楼梯的门‐‐全锁上了。&rdo;

消防局长说：&ldo;不可能。伙计，你弄错了。我们不能‐‐&rdo;他摇摇头，拿起电话，对里边说：&ldo;守在电话旁边。我们得斟酌一下。&rdo;他挂上电话。

〖12〗

大厦身受重伤，痛苦不堪。短时间内，更重的创伤还看不见，只能分析，就好比在诊断的时候只进行推测一样。

发生了爆炸，这再清楚不过了。很久以后，爆炸专家将测定主变压器室的损伤，对康诺斯用工具箱带进来的炸药的威力进行估计。

塑料炸药携带方便：这种棕灰色的材料，有点象油灰，可以放进水里，可以用手捏，也可以到处放，不会引起麻烦。这种炸药是靠一根插在里边的雷管引爆，只要通过电线向雷管输送一小股电流就行了，而爆炸力令人难以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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