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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ldo;只是喜欢这个新家。&rdo;

&ldo;清水路的公寓我们也要搜查。&rdo;

&ldo;随便。&rdo;

一个小时过去，所有人依然一无所获。

&ldo;林先生，走吧，清水路的公寓。&rdo;张晏压抑内心的愤怒。

林瑞懒得同张晏讲话，直接走了出去，走到门边，他对里面的人说了句：&ldo;记得帮我把门关上。&rdo;

唐瀚天握紧拳头，恨不得冲到林瑞跟前，使劲揍他一顿，张晏握住他手臂，摇头，眉眼里都是忍耐。

一天过去，张晏一行人一无所获。

林瑞关了清水路公寓的门，站在门边给张晏送行，&ldo;行了，张晏张警官，我也累了一天了，还麻烦你们让我回去休息吧。&rdo;

张晏说：&ldo;你请便。&rdo;

林瑞离开，唐瀚天转身使劲砸了一下已经紧闭的公寓门。

一行人都没有说话，谁心里也不好过。查了好几天，没睡好，没吃好，找到了人，可惜没证据，就让人在眼皮子底下给大摇大摆的走了。

周雅娴走到张晏身边，提议：&ldo;张晏，要不要审问他？&rdo;

张晏抬手，捏了捏眉心，&ldo;审问也没用，他杀了四个人都能做到滴水不漏，问又能问出什么东西？唐瀚天，你今天查的宋雅慧查得怎么样？&rdo;

唐瀚天回话，&ldo;宋雅慧对于梅花苑的这套房子并不知情，她丈夫出国出差了，所以暂时住在娘家。她看上去，不像是个林瑞的帮凶。我在民政局查到她婚姻登记注册的时间是在4月25日，时间上和林瑞第一次杀人非常接近。&rdo;

&ldo;知道了。&rdo;

周雅娴问：&ldo;张晏，那咱们？&rdo;

&ldo;你们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去静一静。&rdo;

周雅娴看着张晏，这连续几日的调查，已经让他神情憔悴，双眼无神，眉间的川字纹更是更明显了，眉头的两条纹路就像是刺在了他眉间。良久，周雅娴点头，&ldo;行。我们先回去。&rdo;

她回头，示意一行人离开。

目光停留在唐瀚天身上，他一直站在原地，脚没挪动半步，整张脸耷拉着，眼神闪躲，摆明了现在不想走，想和张晏待在一起。周雅娴使劲，让钱正帮她的忙，硬是拽着唐瀚天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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