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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ldo;库柏医生，我头疼得厉害，我想只有你才能‐‐&rdo;女人颤巍巍地说着，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

库柏打了个手势，女秘书退了出去。老妇人以一种与年龄不相称的敏捷关好门，走到库柏面前。

&ldo;雷‐‐？&rdo;库柏惊讶地叫道。

&ldo;别吭声。&rdo;雷蒙娜取下假发套和假面皮，疲惫地在椅子上坐下，拿过一张纸，迅速地写了几个字，推给库柏。

库柏一直呆呆地站在那里，见她推过刚写上字的纸条，才如梦初醒，盯着雷蒙娜，小心地走过去，拿起纸条。

&ldo;我很想念你。&rdo;纸条上写着一个短句。

库柏发现雷蒙娜眼圈有些湿润，他也在纸条上写上：&ldo;我也是。&rdo;

两个人迅速展开了无声的笔谈。

&ldo;你是苏联间谍？&rdo;

&ldo;是的。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rdo;

&ldo;我能理解。现在你安全吗？&rdo;

&ldo;我处在极度危险之中，但我马上就要离开美国去西德。&rdo;

库柏望了雷蒙娜一眼，写道：&ldo;我会想念你的，一定得走吗？&rdo;

&ldo;我别无选择。我现在要求你一件事。&rdo;

&ldo;请说吧。&rdo;

&ldo;我要把温顿教授的记忆存在你的实验室里，我带着太危险，而且我需要为它换p3溶液了。&rdo;

库柏犹豫着，他不知道这件事会给他带来什么后果，但他终于写道：&ldo;我可以答应。&rdo;

&ldo;我顺利出去后，马上设法接你出去。我们可以在西德过优裕的生活。&rdo;雷蒙娜感到自己是在欺骗科尔&iddot;库柏，但她不能不这么写，至少她是这样憧憬的。

&ldo;可以吻你吗？&rdo;

雷蒙娜盯着这最后一句话看了一会，站起身，走到库柏身边。两个人热烈地拥吻起来。

&ldo;雷蒙娜，雷蒙娜，&rdo;科尔&iddot;库柏低低地说，&ldo;为什么得去西德？就呆在这儿，我可以设法把你藏起来。&rdo;

&ldo;不，科尔，我呆在这儿不安全，&rdo;她看了看库柏失望的神色，&ldo;也许我会改变主意。等着我，我会来找你的。别对任何人讲这事。我爱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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