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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1页）

&ldo;那么好吧，&rdo;他警告道，&ldo;别做这个指控了。&rdo;

她的声音里透出不耐烦：&ldo;你一直跟我说，你是我的律师，要我说出一

切。可当我给你一切时，你又开始责怪我。&rdo;

&ldo;哦，算了，&rdo;他说，把遗嘱递给她，&ldo;先收起你那受了伤的无辜样，

到法庭再亮出来吧。现在说说这遗嘱的事。你怎么弄到手的？&rdo;

&ldo;在他的书房里，&rdo;她慢慢地说道，&ldo;保险柜没锁。我把遗嘱偷偷拿出

来，然后锁上保险柜。&rdo;

&ldo;你知道这连可笑也谈不上。&rdo;他对她说。

&ldo;你不相信我？&rdo;

&ldo;当然不相信。&rdo;

&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警察可能对那个房间采取警戒。他们会注意保险柜是否被打开过

并编制物品清单。&rdo;

她低下眼睛，然后慢慢说道：&ldo;你记得我们什么时候回到那儿吗？你在

看尸体，摸浴袍？&rdo;

&ldo;是的。&rdo;他说，眼睛眯起来。

&ldo;就是那会儿我把它从保险柜里抽了出来。当时保险柜开着，是我把它

锁上的，而你当时正检查尸体。&rdo;

他眨眨眼睛。&ldo;上帝作证，&rdo;他说，&ldo;我相信你真这么做了！你确实在

另一边，靠近写字台和保险柜。你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rdo;

&ldo;因为我想看看遗嘱是不是以我为受益人，或者我是否能销毁它。你认

为我应该销毁它吗？&rdo;

他的回答十分干脆：&ldo;不！&rdo;

她沉默了几分钟。

&ldo;那么，&rdo;她最后问道，&ldo;还有别的事吗？&rdo;

&ldo;是的，&rdo;他说，&ldo;坐到床那边去，让我能看着你。现在我想知道一些

事儿。我没在警官们和你谈之前问这些事儿是因为我担心你会慌乱。我想的

是让你和他们谈话时保持镇定。不过现在情况不同了，我想知道究竟发生了

什么事。&rdo;

她睁大眼睛，脸上又是那副虚假的天真模样，说：&ldo;我跟你说过发生的

事了。&rdo;

他摇摇头：&ldo;没有，你没有告诉我。&rdo;

&ldo;你在指责我说谎吗？&rdo;

他叹口气：&ldo;看在上帝的份上，别再提这个啦，还是实话实说吧。&rdo;

&ldo;到底你想知道什么？&rdo;

&ldo;你昨天夜里穿了一身漂亮衣服。&rdo;他说。

&ldo;你什么意思？&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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