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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第2页）

持联系。那么，你想不想了解一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呢？&rdo;

&ldo;我知道。他们提供你要的货，通过邮寄方式，价格也合适。完全是巧合罢了。&rdo;

&ldo;不是那么直接，没那么显眼，方法更高明。我收到了一份目录，罗列了他们

能提供的艺术品信息，包括他们知道我所感兴趣的东西。同时还列了许多乱七八糟

的中等艺术品，五花八门，都是凑数的。目录上还有关于艺术品的具体描述、照片

小样、价格。价格当然是低于市价。别的就没有了，连回邮地址也没有，没有。既

然没有订购的办法，怎么能算是邮购呢？你见过我收到的目录没有？&rdo;

&ldo;你不用忙乎，我有一份。&rdo;

&ldo;哦！&rdo;麦尔吓了一跳。他接着说：&ldo;那么你应该知道，目录上没有任何东西

可以解释为是要出售的东西。如果问起来，他们会告诉你它是一份&lso;想买&rso;的单子，

绝对不是&lso;要卖&rso;的单子。没有什么违法的地方。我说过&lso;真高明&rso;，对不对？&rdo;

&ldo;对。实在高明。后来呢？&rdo;

&ldo;后来有人打电话来，他挺了解我，知道我收集什么和我所能接受的价格。他

什么都清楚。&rdo;

&ldo;这不难，&rdo;海伦接着说道，&ldo;他们一定摸透了所有期刊订阅者的底细，尤其

是那些出钱要求额外&lso;咨询&rso;服务的人。寄出明细录，等上一二周，然后打电话联

系。这是标准的运作程序，叫做&lso;遥控销售&rso;。&rdo;

&ldo;没错，就是这样。有人打电话给我，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说的是美式英语，

受过教育，知识丰富，没有什么明显的说话特征可以辨认他。他告诉我叫他鲍勃好

了。此后，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他告诉你索尼&iddot;伯克将会给你打电话作安排。价格

可以商量，你可要可不要。你要买，一切就按部就班地进行。你按照伯克提出的任

何方式提货和付款。就这样。&rdo;

&ldo;你这样做了几次交易？&rdo;

&ldo;三次，三件东西，包括你带来的这件。&rdo;麦尔朝海伦的挎包点点头，只见硬

纸筒从一边露出一截。

&ldo;总是由香港的索尼&iddot;伯克出面。&rdo;

&ldo;总是他，但我直到第二次才知道他在香港。他总是交货前才给我打电话，我

无法打电话给他。第一次取货和交货是在蒙特利尔。&rdo;

&ldo;第二次呢？&rdo;

&ldo;檀香山。我两次都自己亲自去，九月在蒙特利尔，一月在檀香山。我在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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