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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是因非果（第2页）

不过看上去无害的薄膜差点要了自己的命，而看上去邪恶的刀却救了自己，有时命运就是这样爱捉弄人。

终于，凌霄的眼前被一片强烈耀眼的光芒所遮盖最终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凌霄发现小莺正四肢着地，脑袋已经化成了本体毛茸茸的少了妩媚多了些可爱，简直就是萌萌哒。

小莺的一只蹄子......手正搭在凌霄的脑门上，一丝奇异的蕴动在他的体内徘徊。

这种气息非常的熟悉，似乎在与秽所处的世界里出现破损时散发着的气息便是这个了。

“小莺......我们这是在哪儿？”凌霄看向周围一片漆黑，只有头顶的毛月亮散发着光亮。

“啊，你总算醒了！当时我正拉着你追那个女鬼，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就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你的身体迅速变得瘦弱......我只能用自己的妖气维持住你的生机。”小莺关切的眼神不似作假，况且她损耗的妖气实在过多已经维持不住人形。

凌霄感激地看向小莺，“你救了我一条命我不会忘记，等到回去江城哪怕付出一切代价我也会为你移除体内的那道脉息，你和方元两人也好消除这道间隙。”

小莺嘴巴微张却没有说话，其实她的内心并不愿意凌霄将她体内的脉息移除。这些天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吸收月华的速度和效率大大增加，一天的修炼速度能比得上以往七天的量，而且自身的妖气更加的精纯，化形后的战斗力自然大大增加。

可是她对方元的感情却同样重要。作为妖精，实力的提升几乎是她的本能，其优先性远高于任何事物，可小莺无法轻易割舍与方元的那份羁绊。

于是，她在本性与感性两者中徘徊纠结。

凌霄看了眼自己的身体苦笑不已，原本此行他就扮作以前的方元，哪怕脸妆化得再像，自己只要脱去身上的外套略壮硕的体格总显得格格不入。

这下好了，现在身体多余的脂肪尽数被抽走，胸前肋骨隐隐透着皮肤显露出形状，再加上身体虚弱夜深寒气重时不时还会咳两声，凌霄根本不用再刻意地模仿方元的作态。

他就是方元......

“那个女鬼......”凌霄这才回想起正事，可以说之前遇上的一切都源自于她。而且，她身上的红线和之前的断肢都与刚刚凌霄遇见秽时的经历重合。

他有理由相信，那个长发女鬼生前被肢解分尸的原因一定透着邪气，甚至在这个世界中也存在类似那个中年男人的角色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对长发女鬼做出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

自己要不要继续管这件事，凌霄不停地在心底问着自己。那个女鬼好像去会情郎了也不知在哪个角落里，凌霄总不能为了她转遍世界各个角落。

但愿她能遂自己的心愿或者再让自己遇见她吧......

小莺说自己见长发女鬼逃出了涂山族的管辖范围也懒得再追，恰好凌霄又晕倒在路上，所以她只好折返回来照顾凌霄。

对于长发女鬼的来历，凌霄决定应该和秽有关，或许也和那个中年男人有关。能把秽骗进恶鬼境汲取她的力量，其心计城府及狠辣必定不俗。

试想这种人物会将自己的退路全部封死，将筹码尽数压在秽这边？

凌霄有种预感，自己终有一天会与这个男人相遇，在恶鬼境的那一刀并不是果，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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