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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翻身做主人（第1页）

1949年1月31日

大年初三

我身上背着公文包，身穿破旧的衬衣，戴着三角帽子进入了大队，我走向2楼进入会议，常常桌子中间坐的是一位年迈老的村长，他虽然只有四十来岁的年纪，但是胡子与头发几乎变了一只雪白，两边短短的鬓发已经变得如石灰一般。

他点了一根烟说道：“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大伙都茫然说：“大年初三呗。”村长笑着说：”北，和平“开放”了！”大伙们都笑了，村长拿了几包烟，向大伙扔过去。大家笑的嘴都合不上了，村长笑道说：“今天咱们晚上吃饺子，在大队大院子里，要一些表演的，老李。”老李说道：“哎！”村长：“你去，明厅，叫一些表演的，上咱们这里的大舞台上演几个节目，让大伙儿都乐呵乐呵。”村长过了一会儿又说道：“二祥。”我还沉浸在北，和平“开放”的喜悦之中，没有听到村长说什么，村长又叫了一声：“二祥！”我转过头看向村长：“哎！”村长：“你一会儿拿刷子上隔壁提一桶油漆，在咱大队外边的墙上刷上字，内容就写的字样就可以了。”我笑道：“好好好。”

我们看看会议都从楼上走了下来，这个消息对我们来说是天大的喜悦，就证明我们不再是乱世了，我们要属于自己的了。村长带头拿大大的扫帚，在大队中间的大院子扫地，有整理群众大舞台，我提了两桶红红的油漆，向外面的墙上刷去，我忙着又整齐宋体字的刷上了几个字。

我和其他人忙完了工作就回家了，我连忙把好消息告诉小青花晓春，和孩子们。孩子们问我：“北是哪里呀？”我笑着说：“以后就不叫北了，改名叫中心了，它之后就是我们的中心啦！”孩子们问道：“中心和西头有什么区别呀？”晓春这时说道：“区别可大了，中心车水马龙大道，上面都是汽车，高楼大厦要出破天那么高，到处都是大楼，不像西头，大部分都是平房。”孩子们笑道：“我也想去！”晓春说：“等到你们大了再去啊。”我说道：“村长组织大队请群众吃饺子，还有节目看今天晚上也别在家做饭了，我领着咱们去看节目。”小青花回道：“行。”

夜晚我们的家人去大队，大队的院子旁边是好几口大锅，上面都有盘子，那个厨师胖胖的，拿着大勺捞饺子，大队的大院子里面摆满了桌子，像是开席了一样，小青花跟晓春。抱着孩子开心的去领饺子了，而我先是点了根烟看起的节目。这时候老李跑了过来说道：怎么不吃饺子？”我说道：“不着急，不着急。”老李说道：“那你跟我来，咱们凑一桌麻将！”我听到麻将这个词首先眼前变得模糊了，接着脑袋好像被一大铅块砸了一样，我冒出了冷汗，连忙说道：“不不不，不了。”老李笑道说：“逛娱乐，不赌博。”我开玩笑的说道：“老李，你这可是误导群众走向末端啊，你等着我告你信不信。”老李笑着说：“好啊你告去吧，快去吃饺子吧，不然都没了。”

我领完饺子跟家人坐在一个桌子上，这时候村长走了过来，看到我这三个孩子，他捏了捏秋雨的脸说道：“小闺女长的怪俊俏的。饺子好不好吃呀？”秋雨对村长说：“好吃！”村长说：“之后日子过得好了，天天吃饺子。”孩子们说道：“好！”村长又看向小青花抱在怀里的孩子说道：“这是你小儿子。”我说道：“嗯。”村长：“他能吃得了饺子吗？”小青花说道：“倒是可以喝饺子汤，带他就是为了凑热闹，回去我再给他奶吃。”村长指着我说道：“这么好的家庭，如果可以长久就好了。”

人散去之后，我带着家人回到了家中，我吹了蜡烛，其他人都熟睡了，晓春还在杂房里忙着整理，小青花刚喂完孩子奶，孩子们都熟睡了，小青花拉上衣服，走了出来我在中堂坐着，她坐在我旁边好像要说些什么。待了一会儿，我见小青花不为所动，我刚想开口，结果小青花终于说话了：“实在不行，咱带他们去趟中心吧。”晓春听了这句话也从杂房之中走了出来。我说：“这个……之后再说吧。”小青花：“别之后再说了，先拿下主意吧，带着孩子也见见世面，去趟中心，看在城门之上，见证新的建立！”我有些不知所措之后说道：“好吧。”小青花开心的笑了，晓春也笑了

1949年9月28日

早晨，晓春对我说：“你向村长请个假了吗？”我说道：“已经请了，村长早已批下来了。”晓春说：“那好，我叫孩子们去。”晓春进入房间叫醒孩子们，秋雨说道：“妈，这么早干什么呀。”小雨还迷迷糊糊的，用那两只小手揉着眼睛。小青花把行李都拿出来了，晓春笑着对孩子们说：“咱们去中心，看高楼大厦！”孩子们听到晓春的话，立马就精神起来了，秋雨说：“真的！”晓春说：“肯定是真的呀。”小青花走了进来说：“姐姐，咱们都收拾好了，叫孩子们都穿上衣服咱们走吧。”

小青花走了出来把行李给了我，又想进屋子，我拉住她说：“你又要干什么？”小青花说道：“孩子还在屋子里呢，我去抱他。”我说：“晓春肯定会抱的。”小青花：“还有孩子呢她管不过来。”我说：“秋雨和小雨都不用抱了，晓春肯定会抱着小孩的。”我刚说完，只见晓春从屋子里，他抱着小孩，秋雨和小雨手拉手的走了出来。晓春说道：“妹妹，你还年轻，来抱着孩子，我和二祥拉行李。”小青花笑道说：“好。”小青花接过孩子，拉着秋雨和小雨，我带他们上火车站……

这次跟我想象的不同，人太多了，人来人往要比往常的人要多的多。人挤人，好像站着原地不动就会被挤来挤去，不自觉就到了火车门那里了，听口音什么人都有，五湖四海的哪里都有。他们的目的都一样，就是为了去中心，我带家人上了火车，挤了挤坐在火车坐子上，我们家人整整齐齐的挨在了一起，但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大概是那个她没有在吧，我们一路上看到了许多风景，经历过高楼大厦，但每次过了高楼大厦的集中点，看到的仍然是一大片的庄稼地，庄稼地田野始终要比高楼大厦多的多，我不知道之后这些庄稼地会不会变成高楼大厦，只知道它们现在仍然是一片为人们作出贡献的庄稼地。

我认为坐火车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因为坐的时间特别长，我下车的时候脑袋都有一些昏，颈椎和腰部都比较酸疼。我疲惫不堪的下了火车，发现除了站口以外，从站口往外走都是庄稼地。我看了看这些景象，笑了笑说：“这不跟西头一样吗，只是多了个站口而已。”

中心的建设与新安不一样，从地图上看它像一张大饼，外面围了一圈圈生菜，因为他的道路是一圈一圈的，圈中间夹满了城市，一环一环的，在二环以外就是生菜，从地图上看像是一大片生菜，实际就是所谓的庄稼地。当时的中心除了二环以外全部都是庄稼地。我们下了车，过了一段又要上车，那种车现在几乎是看不到了，它长得像是缩小版的火车上面有一个大环环上钩的线，用他们北，那股话的音叫做“当当车”。我带着家人坐上车，开动起来铁轮磨铁轨，声音大而且上下电动前后左右摇晃，司机脚下又不断的采集着铜铃，发出铛铛的声音，这大抵就是当时中心人对这个车的名字由来吧。

我们到达中心是9月3o号，上午，但是家人们都累了，所以我要找个旅馆，我进入旅馆，首先柜台前是一位女子，他说话总是带那种儿化音，说实话，我现在听到那种声音都有些不舒服的，他说旅馆总共有3种，高档，中档，低档，高档是一张大大的床，而且里面什么都有，五脏俱全，而中档只有一个大大的床，低档档是一块木床，我们算上孩子总共有5个人，挤在一块是不行的，高档的实在是太贵了，中档的也不便宜，但是看到低档的环境，我心中不由自主的酸了起来。于是我购买的是中档，我让妻子和孩子住了进去，我选择的是低档，苦了自己也不能苦了妻儿子女。

中心的夜晚跟西头不一样，西头的夜晚是平静的，而中心的夜晚是杂乱的，外面什么声音也有，而且不是黑的，是明的，灯火通明，我不知道我的妻子和子女，有没有熟睡，反正我是睡不下去了。那个木床下的被子与垫子，不知道是多长没有洗过，已经有些反潮了，许多的虫子在咬我的身体，我浑身是一种火辣辣的疼。我当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是起身点了一根蜡烛，才发现浑身已经变得通红，皮肤上起伏着许多大大小小的包，有已经被咬烂了，我拍打的身子虫子虽然已经掉下，但是感觉浑身像是肿了一样。我又躺下去，这回我用一张大大的报纸浮在了上面，后半夜，我感觉后背是一种轻浮，的大概是许多包连在一起，反而感受到是一种身体浮起来的样子吧，那一晚是我记忆中最深刻的一晚了，他使我非常痛苦，非常痛苦……。

1o月1日

下午

人山人海，集聚在前，集聚在广场上。有工人，有农民，有学生，有市民，什么样的人都有，那种壮观是在后来我一直没有再看到的。小青花抱着婴儿，小春抱着小雨，我抱着秋雨，看着城楼之上，突然秋雨说了一句：“你看是妈妈！”她用手指着另一个方向，我没有回头，而是笑着说：“妈妈不是在旁边吗。”

下午3点

门上挂着照片，门城楼上的人都穿着西服，他们是为人民做出巨大贡献的人，直到那一刻那终于按下电按钮，我们异口同声，满怀着激烈，在这一刻我们等了数十年，我带着孩子我们一起唱，还有数万万人民唱起了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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