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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柴房里,终于看清那双阴骘的眼睛。旁边有人将各种刑具备好,那个刺客不屑地看了一眼,一副只管放马过来的表情。
周显旸问:“人来了吗?”
小北立即说:“到了。”
那刺客有些藏不住的意外,不知道还有什么人来。只见柴门缓缓推开,一个绝美的女子从清晨的光里走进来。
“给殿下请安。”
“你是?”
“姐姐让我来的。这种事,她没我在行。”
周显旸点头:“好好伺候他,事后必有重谢。”
那女子低声福了福:“殿下放心。”
周显旸着人看着,举步离开柴房。吴风在后面跟着,一脸狐疑,问:“爷,咱们不拷问吗?”
“拷问?含着毒药来行刺的死士,会怕刑罚?”
“爷是要用美人计?”
周显旸未置可否:“这个人要交给宫里,滥用私刑把人打得血淋淋地送去也不合适。我先进宫,好好看守着,别让出一点岔子。”
吴风领命。
去崇政殿时,正赶上皇帝在里头发怒。沈都知见他如遇救星,赶紧通传请他进去。
周显旸进殿请安。只见地上扔了一本奏折,拾起来才发现这篇奏折拉得老长,从地上一直拉到他头顶上方。
“这……”
皇帝气极反笑:“你看看赵衡的奏折,又臭又长,毫无重点,朕眼都花了,才看了一半。”
周显旸笑道:“这位赵大人不知在哪里任职?有这么大的面子,能让父皇容忍他如此冗长的奏折?”
皇帝换了个姿势靠在龙座上:“你不知道,这个赵衡是去靖州管军田的。如今各地战事初定,这些士兵们,除了操练,日常朝廷还分给他们田地经营。赵衡是个细致人,办事不错,提的想法也都很得用。就是拟折子和说话一样唠叨,恨不得从娘胎里开始说起。”
周显旸明白了,想了想说:“这位赵大人的折子很重要,可是父皇也要保重龙体。”
皇帝瞥了一眼显旸:“朕是上了年纪,眼神不好,比不得你们年轻,办事利索。”
周显旸躬身道:“父皇是国朝的头脑,儿臣们都是听父皇指挥的手足,岂敢当此谬奖。”
皇帝笑笑说:“你也不必过谦。秦州和江州的事,你都办得不错,朝臣们的折子多有夸你的。”
周显旸笑道:“要这一句夸奖可不易。办完秦州的事,回去整整睡了三天才缓过神来。不是儿臣偷懒,实在是这动脑子的事,可比打仗累多了。”
皇帝笑道:“你久在军中,朝中事务自然比不得老二老三那样娴熟。慢慢学习就好。”
“是。”周显旸把奏折递给沈都知,让他送回皇帝面前,心念一动,“父皇以后遇着冗长的奏折,不妨找个通文墨,口风严谨的内官,让他念给您听。”
“嗯?”皇帝来了精神,思忖着:“这倒是个主意,你可有推荐人选?”
周显旸道:“儿臣多年不在宫中,不太清楚。”
沈都知在一旁思索了一会儿,道:“若论文墨,宫中只有北宫门副都知陈日新尤为出色。”
皇帝点头:“朕见过他做的灯谜,意头好,字更好。就叫他来崇政殿给朕念折子。”
沈都知领谕去了。皇帝这才想起来,问:“你今日进宫有何事?”
周显旸收敛了笑意,回禀:“昨夜有刺客携凶器潜入煜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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