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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州牧刘表没有单独接见孔明,而是安排了许多文臣与之见面,排长有些大啊。
刘表可谓老奸巨猾之辈,心想,你孔明想要拉荆州往前靠,不就是想替你们挡枪吗?嘿嘿,门的没有。你说并州实力强大,本州牧可没有看出来。
即便是并州军事强大无匹,不是有你们在前面顶着嘛!我着什么急啊,操哪门子心呀?
可是,诸葛孔明来了,也不好不接待不是?行,你孔明有本事先说服我荆州的文臣,然后才轮到我。这才演出了这一场文臣大荟萃,说不定要来一场舌战。
诸葛亮一看这个场面心里便明白,此次荆州之行不会一帆风顺,恐怕要有一番唇枪舌战。
孔明逐一相见,各问姓名,施礼已毕,坐于客位。
果然,当得知孔明来意后,堂下一片议论声。而荆州牧刘表则抚髯微笑不语,笑看堂下众人。
蒯越等细看孔明风神飘洒,器宇轩昂,仪表人才。孔明此人,蒯越等人也是知道一些,据说很有些才干,心中料到孔明此番是想将荆州拖入战争泥潭。哼,我等恐怕不会让你孔明如意算盘轻易得逞。
“久闻先生高卧隆中,自比管、乐。此语果有之乎?”
诸葛孔明轻摇羽扇,笑言:“此亮平生小可之比也。”
“惊闻玄德公三顾茅庐之中,幸得先生,以为如鱼得水。逐鹿天下。指日可待。今,并州张燕尚未起兵,玄德公怎会坐立不安呢?玄德公得先生,虽三尺童蒙,亦谓彪虎生翼。何惧区区张燕一草莽之辈也?”
“并州虽未起兵,其势已成。非是我主畏惧,乃是居安思危。况且,并州与青州暗合,兵力不下二十万之中。我主仅五万精兵,兵力不及对方。硬抗非明智之举。”
蒯越以为这仅仅是诸葛村夫的狡辩之词。自不会善罢甘休。于是,穷追不舍:“若此,是先生言行相违也。
先生自比管、乐。管仲相桓公,霸诸侯。一匡天下;乐毅扶持微弱之燕。下齐七十城;此二人者。真济世之才也!
先生在草庐之中,但啸傲风月,抱膝危坐。
今既从事刘玄德公。当为生灵兴利除害,剿灭贼寇。区区并州张燕,若敢兴兵,以先生比管、乐之才,定会让并州之兵弃甲抛戈,望风而逃。不知先生今日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跑来荆州当说客?”
孔明自不会示弱,反击到:“鹏程万里,其志岂群鸟能识哉?
譬如人沉疴,当先用糜粥以饮之,和药以服之。待其腑脏调和,形体渐安,然后用肉食补之,猛药以治之,则病根尽去,人得全生也。
若不待气脉缓和,便投以猛药厚味,欲求安保,诚为难矣。
近并州数十万大兵压境,我主兵少将寡,大将仅张翼德尚可一战,此正如病势尫赢已极之时也。
寡不敌众,胜负乃常事。非比夸辩之徒,虚誉欺人;坐议立谈,无人可及;临机应变,百无一能。诚为天下笑耳!”
孔明刚刚回击蒯越,蒯良又来发难:“诸葛先生,你好像走错了地方啊。说并州大兵压境,是不是有些危言耸听啊?荆州似乎并没有招惹到并州张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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