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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等到小丑看见那传说中的死亡芭比粉，他简直要窒息了。

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样子，就连蝙蝠侠和罗宾也没看见。

一个因为蝙蝠侠的矜持，让他心痒痒地站在原地却不能偷看一眼；另一个往旁边挪了几步小脚想要偷瞄一眼，可罗宾往哪里移动脚步，艾希就微侧身到相同的一边，完美防御了罗宾的偷窥。

【‐‐第三步：油炸出锅。倒计时5分钟。

请小丑先生于5分钟内完成以下任务：

背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ldo;你是第一个撑到第三关的，果然sss级病毒就是厉害呀。&rdo;艾希发自内心地称赞小丑。

5分钟的等待时间有点长，艾希提前拿出了最后的秘密武器，&ldo;其实你应该多看看正常的自己，特别帅，真的。&rdo;她手里四四方方，形状像镜子的某个东西正被小丑紧盯着，后者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ldo;忘了提醒你。鉴于第二关的表现，系统已对你进行bug清理，除了说出正确台词，你发不出任何声音。&rdo;

艾希说着拍拍镜子，不就5分钟嘛，她有的是耐心。

&ldo;继续抵抗也没关系。到时候你将会以这种形象出席哥谭和平联盟会议、联合国各种休战会议，还能担任哥谭和平大使呢！你也不用说话，往嘉宾席上一坐，大家都会知道，小丑，和平的化身，罪恶的终结者！&rdo;哇，想想也太刺激了吧！

&ldo;什么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rdo;小丑终于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开口。

【‐‐视觉面板已启动。正确读出面板上的单词即可。】

&ldo;富强、民主…诚信、友善。&rdo;念到最后一个单词，小丑爆发的杀气简直可以化作一台绞肉机，绞死艾希。

【‐‐任务成功。病毒暂时清除。】

小丑终于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权，艾希也没有急着离开，&ldo;忘了和你说，黑色染发剂和小奶狗彩妆有三天的时效性，你洗不掉的。还有你坏死的笑神经，刚刚我给你治好了，不用谢。&rdo;

&ldo;艾希&iddot;怀特。&rdo;就在艾希转身离去时，小丑忽然叫住她，刚刚的近距离接触，他已经看清了艾希项链上的名字。小丑伸手遮住被口红涂成的哭脸，手背上画着黑色的微笑嘴唇，这样看仍然是大笑的样子。事实上他已经发出了小丑专属的刺激而疯狂的笑声，&ldo;亲爱的，我太喜欢你了。加入小丑吧，你和我的本质是一样的，让我们一起开辟出一个新世界！&rdo;

一旁的蝙蝠侠眉头一皱。

&ldo;不了，&rdo;艾希离开的脚步不停，头也没回，&ldo;我单干。&rdo;

&ldo;你的系统呢？&rdo;被拒绝的小丑没有丝毫的沮丧，他一向能轻易看穿人性的弱点，这回也不例外，&ldo;离开了系统，你将成为什么都不是的可怜虫。我想他会选择一个更靠谱神的宿主。&rdo;他相信艾希会回来找他，哪怕不是现在。

艾希一顿。

她果然转身走向小丑，&ldo;我就说一直忘了什么。&rdo;

说着再次控制小丑放下扎了纹身笑脸的左手，打开手机摄像头，咔！

&ldo;留个纪念。&rd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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