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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没有听清楚。“你说什么?”
“我说————”他有些难为情地,“就是秦戈叫我不放心!”
宁可方才恍然,原来这就是他反对她去“菊花香”的真正理由。他这醋吃得可真够没道理的了,她和秦戈怎么可能呢?他在小气个什么劲儿?但她并不怪他的这种小气,心里反而感到甜丝丝的,他是这样的在乎着她呀!
“你放心好了,秦戈永远都只是我的老板。”她的声音轻柔如梦,“而你————是我的丈夫啊!”
“可是,”他仍然闷闷地,“你的前面得挂上一个帘子才行。”
“帘子?什么帘子?”
“竹帘子或布帘子都可以,只要能把你遮住就行了。”
“为什么要遮住?”
“因为————”他酸溜溜地,“我不要别人盯着你!”
“真是亏你想得出来!我这可是去工作呢,你以为我是去垂帘听政啊!”她不禁失笑了,“我又不是慈禧太后。”
他也笑了,但那笑容里有太多的无奈。“我一个大男人却什么都做不来,还得要妻子去抛头露面的养家糊口,真是无用!”
她凝视着他,能够清楚的看见他心中的那种自卑和痛楚,她真想把他抱在怀里软语安慰一番,但她没有,他这种心灵的伤痛是要靠时间、靠他自己的努力才能够愈合的,并不是旁人几句话就可以化解得了的。于是,她也不去接他的话题,反而俏皮的问:
“要是真的挂个帘子,你就会恩准我去菊花香玩玩了吗?”
“你想去就去吧!”
她学着古人的口吻:“谢主隆恩!”
他再笑,开朗了许多。
第八十九章 金星、水星
于是,宁可就去了“菊花香”。工作依旧是那些工作,对于她来说不过就是些轻车驾熟的事情,谈不上如何辛苦。而且,若真有什么困难还有秦戈的照应。说到秦戈,他以前就很尊重她,现在就更尊重她了,虽然他还是喜欢听她弹琴,还是喜欢和她聊天,但那已经完完全全是一副朋友而非追求者的态度了,并且,他还拍着项毅的肩膀安慰着:
“宁可虽然是个好女人,可我这个人的原则是绝不做第三者的,你就放心吧!”
当然,宁可表演时并没有挂什么帘子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项毅似乎还是不怎么放心,无论刮风,还是下雨,他都会坚持准时地去接她回家,竟然没有一次间断过。
“你不必来接了,我自己可以的。”她心疼地劝道。“太辛苦了!”
“你就让我来接吧,我能够做的也就是这个了。”他摇头,“再说,这样走走也很有乐趣的。”
这话倒是不假。每天,他们相携漫步在夜晚的街头,聊着各种各样的话题,分享着彼此的看法和体会、喜悦和烦恼,说说笑笑间其乐融融。那情形仿佛又回到了他们最初相识的时节,又重新唤起了那种新鲜的感觉,原有的争执不仅烟消云散了,更令他们之间不像是大凡已婚的夫妻,却更像是在恋爱中的激情男女了。
他们之所以会存在这种良性的妥协和沟通,有很大一个原因是项毅的失明。正是他生理上的这一缺陷才会使得他们两个人结合得如此的紧密,也才能够真心的去忍让和体恤对方,因为,宁可不仅仅是他的妻子,也是他的眼睛,他通过她才能够看见树木和花朵、蓝天和白云、原野和河流……外界一切的影像都是她用那柔美动听的声音带给她的;她又照料他的生活中的一切,给他做可口的饭菜,念他喜欢的书籍,陪他去他想去的地方,为他做他无法做的事情,安慰他,逗他高兴等等,而且,她在做着这些事的时候不但是非常的细致,更是非常的自然,一点也不会让他感觉到有被照顾的难堪或屈辱,以至于他毫不讳言对她的依赖,并很有些炫耀地宣称她是他的“The apple of one’s eye”(瞳人或珍爱的人)。这种真心的体恤和关爱就使他们在相处中不会像别的男女那样要针尖对麦芒的非分个胜负不可了,这一点在夫妻关系中不仅是十分重要的,更是很难得的,所以,项毅不免对他的盲眼开始心怀感激了:
“其实,瞎了自有瞎了的好处。”他对宁可说。“否则我怎么可能有你这样完美的妻子呢?”
宁可不知道她是不是完美的妻子,但她确定项毅是个完美的丈夫。也许,他并不是那种世俗意义上的理想男人,也许,他平凡得不值一提,可是,他是她心里最爱的人啊!这就足够了,这就该庆幸、该感恩了,要知道,在这滚滚红尘,茫茫人海之中能够遇见自己真爱的那个人是多么的不容易,何况还可以相伴相守就更是难得之极了。
这种婚姻的和谐,宁可认为像是一首没有半点杂音的、流畅的曲子,而项毅则更喜欢引用一部小说里的句子来形容:“我们的蜜月将照耀我们一辈子,它的光辉只会在你我的坟墓上暗淡下去。”
不过,宁可的生活中也并不是没有一点不如意的。
在宁可的心里始终有一种痛楚,它久久的缠绕着她,不仅挥之不去,而且在逐渐加深,时时在刺痛着她的每一根神经,那就是金星和水星。她们离开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她也渐渐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可这并不代表她就能够淡然了,这些日子无论她是在德国的亲人那里被亲情包围,还是在项毅的身边享受着爱情,对两个孩子的思念却没有一点点的减轻过。她是那样的想她们,想她们的脸、想她们的眉、想她们的眼……这种想念有时候甚至会产生一种幻觉了,她们的那娇小的身影仿佛就在她的眼前晃动、她们那稚嫩的声音似乎就在她的耳边回响:
“妈妈!你看我的新裙子漂亮吗?”
“妈妈!这是我们的奖状。”
“妈妈!妈妈!妈妈……”
除此之外,宁可还有更多的担心:担心她们现在过得好不好?是胖了?还是瘦了?学习又怎么样了?等等、等等,关于她们的种种问题总在她的脑海里盘旋着,又苦于得不到任何答案,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徒劳的去猜想着、思忖着。
这样刻骨的思念是很有可能会让人崩溃和疯狂的,幸而宁可向来是个坚强的人,还能够生生的忍受下来,并不像其他的女人那样要喋喋不休的向人发泄一通才行,纵然是在项毅面前,她也不愿意有所流露,他的问题已经不少了,何必还让自己的烦恼困扰到他呢?她只是默默的把一切都埋在心里,暗自回味,暗自神伤。
但是,项毅毕竟是她最亲密的人,也是最关心她的人。虽然眼睛看不见,可还是感觉得到她的苦恼。
“你这是在想金星和水星吧?”
宁可叹了口气。“想,又能怎样呢?”
是啊,又能够怎么样呢?人隔千万里之遥,音信丝毫不通,除了思念也只有无可奈何了。他默然,想着那两个小女孩可爱的模样,心里亦是一阵怅然,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她了。
“我们要个孩子吧。”他忽然说:“你说是女孩好呢,还是男孩好?”
宁可一愣,随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她还是苦笑了,即使是她有了自己的孩子,金星和水星依然是她的女儿,依然是她心中永远的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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