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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的晚饭后,霍晓莹要么坐在沙发上边看书边吃零食,要么蜷缩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零食。她看的书都是我书柜里的,那些书都是我在中学时代被父母逼着买的一些世界名着系列,我几乎一本也没有看过,即便过了这么多年,它们依然完好如新。现在这些静静地躺在我的书柜中落灰的书籍,终于发挥了它们真正的作用,被霍晓莹拾起并且翻开。
短短数周的时间,我和霍晓莹真的熟络成兄妹那样,偶尔会开一些适当的玩笑。她晚上看电视或者看书的时候,我也不用刻意坐在一边陪着她,而是坐在自己的电脑前,或打游戏或浏览网页。虽然之前小屋空着的时候我也会独自在电脑前玩游戏,但是那时的房子非常冷清,即便我开着所有的灯也无济于事。而现在,客厅里传来电视声或者书页翻动的声音,并且时不时还会有牙齿咬碎薯片时清脆的“咯吱”声或者瓜子皮被嗑开时的“咔嚓”声,这些细微的声音,让我重温了家的温暖。
如果霍晓莹发现了好看的电视节目,会叫我一起看。这时,我会走出自己的屋,站在茶几前面,叉着腰,看两眼电视节目。如果我要是挡住了她的视线,她便会轻声催促我往边上站站。电视里播放的是我喜欢的节目的话,我就会坐到沙发上,从她抱着的膨化食品包装袋中取出一些零食,有时是薯片,有时是锅巴,有时是杂七杂八的粟米棒之类的东西,总之,这些会令人发胖的东西,她都爱吃。霍晓莹因为身体的原因,很少有运动,可奇怪的是,她并不会因此发胖。如果要是我不喜欢的电视节目,我会贬上一通,然后在霍晓莹的蔑视下回到自己的屋中继续玩游戏。
她看书时亦是如此。比如书中描写到一些可笑的桥段或者悲剧桥段,她便会大声询问我看到这段时的感受,我走出屋子,告诉她,这些书我都没有看过,全都是我的父母趁着书市即将收市的时候,被那些经销商忽悠之后买来的,美其名曰要让我提高个人文化素养,实际上,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它们塞进书柜后,就再也没动过。霍晓莹询问过我几次之后,发现我是真的没有动过它们,便不再与我聊那些名着小说的事情了。
既然提到了我的那些用来冒充文化人的书籍,我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记忆,凭印象还记得有一些小说的名称。它们有《福尔摩斯全集》(这套书我倒是看过几个着名的故事)、《战争与和平》、《红与黑》、《安娜?卡列琳娜》、《双城记》、《雾都孤儿》、《悲惨世界》、《巴黎圣母院》、《牛虻》、《茶花女》、《简爱》、《飘》、《包法利夫人》、《麦田守望者》、《在路上》(这本书我看过简介,有一阵我非常喜欢它所阐述的那种状态,但是当我正真正翻开它之后,很快就放弃了)等等,其他还有不少同类的小说,只不过在我之后整理家中没用的东西时,把它们全都卖给了收废品的。虽然单册的价格并不贵,但是种类繁多,当时花费了我父母不少金钱和力气才把它们搞回来,而我却按照低廉的市斤价格将它们处理掉了。
我们晚上除了窝在家里看书、电视或者打游戏之外,偶尔也曾开车夜游城里。这是我受到港剧的启发,因为香港现代电视剧里的主人公们,动不动就要去“游车河”。我所理解的“游车河”,就是在行驶缓慢的堵车大军中随波逐流。据我所知,香港的交通状况,有时候还不如北京,剧中人“游车河”,一定不是为了享受拥堵所带来的快乐,他们只是在“游车河”的过程中进行对话,以便推动剧情发展。
我告诉霍晓莹,夜晚的北京城灯火通明,有的地方甚至恍如白昼。霍晓莹说她想看看晚上的天安门。我说没问题,咱们随时出发。
其实,夜晚的北京也有着明显的差异。一些商业区,如蓝色港湾、三里屯或者世贸天阶之类的,无论白天还是夜晚,都是人丁兴旺、车水马龙的。而那些只在白天营业的公园,到了晚上,便会散发出恐怖的气氛,它们很少有高瓦数的灯泡,从那些公园门口路过,我能感觉到里面的黑暗就像一张无形的大嘴,随时会把我吞灭。
霍晓莹喜欢那些夜间繁华的景象,也喜欢那些晚上静谧的环境。她说,繁华象征着人文,代表着大都市的各种生活状态,焚膏继晷,案牍劳形,虚与委蛇,笑里藏刀;静谧象征着自然,代表着生物作息最原始的状态,落叶归根,返璞归真,周而复始,洗尽铅华。
我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些的,我只是觉得,它们存在是有它们的道理的,至于那是些什么道理,鬼才知道呢。我不想知道,我也不想当鬼。
夏云朵在后来的周末又来过一次,她没再与霍晓莹喝酒。其实我很怕她们再在一起喝酒,因为我厌恶收拾残局。夏云朵让我带着她们一起去逛街,这我倒是很乐意的,虽然我知道自己只是充当一个司机和拎包的角色,但是我对这种碎催的身份并不在意。
有家的感觉很不一样,就连时间都如同逝水一般。五月份的最后一天晚上,霍晓莹对我说:“哥,明天你有事儿吗?”
我说:“你看我哪天有事儿啊?不都是整天在家混日子吗?”
霍晓莹笑了笑,说:“那你明天陪我去一趟学校吧,我要去交实习报告,然后收拾收拾宿舍的东西。”
“收拾完东西是不是还得回趟家,得把学校的东西拉回去吧?”
“我先看看东西多少吧,其实去年暑假的时候,我已经把大部分东西都拿回家了,现在就还剩一些小零碎了。”
“行,明天咱们几点走?”
“看你吧,你起来之后咱们就走。”
“没问题……你一会儿把你们学校名字和地址告诉我,我得先查查路线,”我说,“‘五一’的时候,我跟大周还有路晓露就开车去了一趟天津,他妈的,把我们仨给转迷糊了,我们甚至看见了五岔路口,跟一个手巴掌似的,当时我们停在马路中间,不知道应该怎么拐了,一个警察过来,看见我们是京牌车,笑话我们半天,最后才给我们指明白了路……哎,你接触的天津同学多不多?他们说话真的都跟说相声的似的吗?”
霍晓莹说:“也分人,不是所有人说话都那么有趣。”
我点点头,说:“也对,任何一个地方的人都能分出三六九等来……你先把你们学校的名字和地址告诉我吧。”
霍晓莹告诉了我她的学校的名称,然后又说,她不清楚具体地址的门牌号,只知道在一座着名的古镇上,学校临着一条以它所在的区命名的街道而立,如果到了附近,她便会认识。有了这些关键信息,我很快就从网上查到了他们学校的信息,并且从他们学校的贴吧里翻到一些关于校园的照片。霍晓莹兴奋起来,她给我指着每张照片里的建筑是什么,以及大概的拍摄角度等等。我随着她的讲述,滑动着鼠标滚轮。倏然,她愣住了,然后便让我把已经翻过的一张照片重新找出。
那是一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景物照。一条小路延伸至远处的操场,路中间有零星的行人,路两边种着杨树,照片左侧是一栋露出一半的白色二层小楼,她刚刚在别的照片里告诉过我,这个是一个对外的小食堂,专门做一些小炒之类的,小食堂前面是一片很大的平房,那是一食堂。照片右侧是露出的一小部分男生宿舍楼,楼前是一片绿化带,里面种着一些矮灌木和一些杨树、槐树、银杏树。最惹眼的就是一棵银杏树。我不经过任何推理就可以知道,这张照片拍摄于秋天,因为银杏树之所以惹眼,因为它的叶子已经全都黄了,树下有人发呆,有人拍照,有情侣相挽。
“哥,你觉得这是他吗?”霍晓莹指着银杏树边上道路的一个抱着篮球的男生,问我。
那时的手机像素并不高,距离近的还好说,能够拍清楚脸,但是距离远的就很模糊了,只能通过衣着、发型、行为来判断男女了。我说:“看不清楚脸……我跟他不是那么熟,实在看不出来是不是他。”
霍晓莹认真地盯着屏幕,然后斩钉截铁地说:“应该就是他,那件衣服我认识,而且,他还抱着篮球,一定就是他……哥,你把这张照片下载下来吧,发到我的qq邮箱里。”
霍晓莹哪儿都好,就是但凡涉及到于行之,她就会变得昏头昏脑的了。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因为我的心里一旦有事,就容易早醒。我上了趟厕所,发觉霍晓莹的屋里还没有动静,便蹑手蹑脚地回到屋里,躺在床上玩起了手机上的“俄罗斯方块”。大约二十分钟后,我听见霍晓莹的屋门开了,然后厕所的门关上了,接着就是冲厕所的声音。她从厕所出来后,走到我的屋外,低声问:“哥,你醒了吗?”
“我醒半天了,”我关上游戏,从床上下来,打开屋门,说,“怕你还没起,所以没敢叫你。”
她说:“那早点走吧,早去早回。”
28
交规上说,拿到驾驶证一年之内的司机都是新手,要在车上贴上“实习”的标志。给我授课的交规老师说,新手在高速上行驶时,要走最外侧的慢车道,速度最好不要超过八十公里每小时。
我没听交规的,也没听交规老师的。其实,当我买车的时候,曾想找东北大哥要一个实习贴,但是被吴晓诚嘲笑了一番。他说,你一个老爷们儿,车上贴一个实习的标志,寒碜不寒碜啊。我是一个脸皮很薄的人,我受不了一个小学就蹲过班的人的讽刺,所以,当东北大哥给我找出一张实习车贴后,我红着脸果断地拒绝。东北大哥笑了笑,没说什么。
我载着霍晓莹驶上京津唐高速,六环内的道路上车辆相对较多,我小心谨慎地与前面的车保持一定距离。过了于家务之后,路上的车辆少了,大家的车速瞬间提了上去,我也以一百公里每小时左右的速度行驶在快车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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