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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赵宸贺看了他一眼，有些神色不耐。

郑老板大气不敢出，换了一种角度，问的有些艰难：&ldo;是不是，只有两人，独处之时才能闻到?&rdo;

赵宸贺回想闻到过的几次时间和地点，板着脸点了一下头。

&ldo;不出意外……&rdo;郑老板手指都要扣进地砖缝里去了，&ldo;这是体香。&rdo;

赵宸贺眉梢一动。

郑老板战战兢兢道：&ldo;男女动情时，方能闻到。&rdo;

赵宸贺没了声音。

江夜震惊地眼珠子都要脱眶而出。

&ldo;大人，您若是喜欢这个味道，小人可以尽力一试，看能否配出来。&rdo;郑老板为自己争取活命的机会，&ldo;只是还需要您详细描述，时间上或许、大概会拖得久一些。&rdo;

赵宸贺轻轻敲着桌角，仍旧不辨喜怒。

&ldo;这体香，&rdo;他的心思根本没往这边走，慢慢问，&ldo;男子身上也能闻到吗?&rdo;

郑老板头紧紧磕着地面：&ldo;……大约是能的。&rdo;

˙

云成没能在户部待很久，皇帝身边的小太监来得及时。

待他赶到勤政殿，守在门边的宫女撩开挡风的纱帘，&ldo;问十二爷安，皇上已经在里头等您了。&rdo;

云成进去内室，纱帘清缓放下，隔绝了大半飒飒的凉风，只有偶尔才能感受到侧脸上稍纵即逝的清凉。

&ldo;今日天冷吧?&rdo;天昌帝揣着个暖手炉，看他进来，半倚着厚毛毯子微笑，&ldo;早晨出门时该多穿些。&rdo;

云成也带着笑着答：&ldo;臣弟不冷。&rdo;

天昌帝看了守在旁边的宫女一眼，宫女立刻将准备好的手炉奉上。

云成接到手里，被那温暖吸引，下意识的揣摩了一圈。

直到他落座，天昌帝才慢慢叹了口气，怜爱道：&ldo;今日御史中丞参你，别窝心，月俸朕从私库里给你补上。&rdo;

云成也没推辞，要起身谢恩被天昌帝抬手制止了：&ldo;一家人，没外人的时候的不用拘礼。&rdo;

云成眼睛里染上笑：&ldo;谢皇兄体恤。&rdo;

天昌帝看他行动磊落，觉得心里舒坦，添了几分满意。

勤政殿地龙烧得旺，围窗全是加厚双层，嵌着毛茸茸的边，除了远远的门边纱帘留着透气，其余一丝寒气都侵不进来。

天昌帝掀开了搭在腿上的毛毯透气：&ldo;高祖皇帝时期按下不提，皇兄在位时，&rdo;话说一半，他才改口，&ldo;太上皇在位时，御史台从不敢猖狂至此，在文武百官面前踩朕的脸。&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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