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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宁中则回答,便已见铁索桥那端,一位身材伛偻,老得连牙齿都快掉光了的老妇人,正从铁索桥上慢慢踱过来。
她只走了一半,立在桥的正中间,向两人绽开一个挤满褶子的微笑:“来的可是青田帮少帮主,季卷?”
季卷先向宁中则得意洋洋地笑,才转过身对老妇人一揖:“正是。晚辈求入‘毁诺城’,还请前辈放行。”
老妇人颤颤巍巍向她招手,看起来颇为和气:“那你就快些上桥来。”
冷风呼啸。河水汹涌。铁索桥在风中摇摇晃晃,令站在其上的老妇的身形,也显诡谲缥缈,随时会跌入河水、隐入雾气般。
这河有名,名为“碎云渊”。在传闻中,是比毁诺城更为可怖,更吃人不吐骨头的一条河。
季卷低头向河底看,再抬头时,虽仍在笑,眼中却闪烁起清厉的光芒。她对宁中则低声道:“前辈且在此稍后。”随即扬声笑道:“那晚辈可就过来了?”
说罢,她已一抬步,稳稳踏上桥面。
她刚踏出一步,便见左侧身影晃动,宁中则不声不响,与她同时踏上了这条颇为可疑的铁索桥。季卷微惊,却听宁中则豪气道:“我既然也求入毁诺城,自然应该与你一起上桥,哪有等在后面的道理?”
那候在桥正中的老妇人眯起眼,布满皱纹的嘴角忽像芳龄少女般轻轻一翘,眼见季卷与宁中则两人如临大敌,浑身提气,快要走到桥面正中时,忽从腕上射出一支绳镖,并非指向两人死穴,而是直指她们足面。
这一击来得迅疾,来得突兀,也来得够阴损,不求伤人,只求将她们逼得跳起,因而有机会被她击落桥面,掉入云雾浮动的“碎云渊”中。
碎云渊中有化骨池,任何人跌下去,都只会顷刻化作白骨。
季卷与宁中则果然跳起。为了避开这一镖,她们必得跳。但她们跳起得笃定,丝毫不见慌乱,两柄宝剑自鞘中滑出,借着一踏之势,先后逼向老妇。
那老妇轻喝一声:“来得好!”声音婉转,哪里像老人声?她右手迎前,霎时拂出一柄短剑,险之又险地截住两人剑尖。宁中则一击不中,剑势前压,刷刷刷连刺,剑剑直指老妇咽喉,速度越来越快,几剑之后,已使老妇霍然变色,而季卷笑了笑,趁两人缠斗不休的功夫,身如流云,自老妇身侧滑了过去,身形之快,连老妇手中绳镖都追不到背后,瞬息已立在铁索桥对岸,盈盈笑道:“多谢息大娘放行!”
老妇收剑,回身横了季卷一眼:“怪不得都说你是个滑头。”见自己前襟衣服被剑风割开几道口子,神色微变,对宁中则的语气正经得多:“敢问女侠此来何意?”
宁中则归剑入鞘,笑道:“毁诺城不是收留天下伤心女子之处么?我与季卷皆是伤心人,城主何以一见面便兵戈相向?”
息红泪伸手一抹,将脸上易容抹去,露出一张美艳脸蛋,虽薄有风霜扑面,竟更添三分风情。她听了宁中则的话,神态也认真起来,决然道:“毁诺城自然对天下伤心女子开放,欢迎宁姑娘入城。”
她的称呼相当有趣,对一个已至中年的,明说自己受过伤害的妇人以姑娘相称,似乎宁中则仍待字闺中,未曾历经任何情伤一样。宁中则只听了她的称呼,眉宇间的提防尽去,对这位城主不由高看几分。
息红泪又转向季卷,啐道:“——但季少帮主你,绝不是为了情伤就要千里来投奔的人。”
季卷摸摸鼻子,无辜地笑:“息大娘怎么这样说我?天下皆知我苦恋着个有妇之夫,时时受情感与道德的煎熬——”她说着,心里竭力回忆伤心的事,神态落寞地一叹:“我的确不是来投奔毁诺城,但想在此处歇息,避一避俗世烦扰,难道竟不被允许吗?”
息红泪冷眼望着季卷唱作念打,等她很开心地表演完,才淡淡道:“你恐怕根本没有过恋爱。”
季卷一愣,犹自嘴硬:“何出此言?”
息红泪笑。她笑起来的时候,像有无穷无尽的爱和恨,从她眼角细纹流出,落在滔滔深渊,这一整条河都像城中女子夜里哭出来的眼泪。她笑似泣,泣似怨地一叹,道:“你忘了我这是什么地方。爱过、恨过的女人,与身处懵懂幸福中的女人是全然不同的。你若真像江湖传闻那般,哪怕只有传闻中十之一二地喜欢苏楼主,如今在我面前的,也绝不会是这样一张面孔。”
季卷哑然。好在息红泪并未纠缠,转道:“二位随我入城吧。有什么事,等到了城内再谈。”
两人牵了马入城,自干净街道慢慢走过,城中贩夫走卒,往来匆忙的皆是女子,买卖的,赶路的,争吵的,熙熙攘攘,与外界城池并无二异。宁中则望着望着,脸上露出惊异,被息红泪捕捉到后,笑笑:“宁姑娘以为此处是什么样?姑娘家成日不事生产,哭哭啼啼,彼此报团取暖?”
她同样望着街面,见两位女子为米面价格争得面红耳赤,微笑道:“我们也是人,也是要吃饭过日子的。”
她一说完,便见季卷在旁点头如捣蒜,忍不住笑问:“季少帮主又在想什么?”
季卷笑而不语,直到三人在城中凌云阁落座,才又道:“我想偌大毁诺城,有吃饭的需求,自然也有爱美的需求,比武的需求,那为何不愿放青田帮的商队入城?”
息红泪脸上转冷道:“季少帮主果然是为生意而来。”
季卷笑:“也不只是为生意。但我们总得先用生意谈成朋友,才能接下去谈别的事。”
息红泪脸色沉沉,问:“像你与小雷门的那种生意?谈着谈着,把他们彻底绑上了你的战车?”
季卷恍然:“我说息前辈怎么一见我就百般提防,原来是和雷堂主有所联系。雷卷和我做完生意,如今已一统江南霹雳堂,这等回报,难道还不够好?”
息红泪摇头:“季少帮主志向远大,毁诺城却无意江湖功名。此地只是我为收留伤心女子的避世之处,无意与季少帮主一起搅动天下风云。”
宁中则在旁点头,觉得入城所见,此处的确没有向外扩张的野心。
季卷叹气:“我理解息城主的坚持。但凡事总有例外,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成为这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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