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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第一时间?自是能有多早,就来多早。安王到的最早,这种场合他从来不落于人后。晋王及其他人到时,见安王衣裳上落了一层厚厚的露水,显然是站了很久了。弘景帝还没起,也没人敢出来招呼这些殿下们,只能站在殿前,就这么站着。不多会儿时间,该来的人都来了。显然都是瞅着别处的动静做事,这样即不突兀,也不会显得落了人后。“没想到二哥来这么早。”永王站定后道。安王回头看了几个弟弟一眼:“昨夜乾清宫闹刺客,本王彻夜难眠,反正也睡不着,早点来了守着父皇。”安王历来至孝,至于这至孝中有几分真情真意,那就不知道了。哪怕是做戏,其他几人也对这个二哥的毅力感到佩服。太子做到的,安王在做,太子没做到的,他也在做。不知道的人还当他才是嫡长子,才是太子,上孝敬父亲,下爱护弟弟,面面俱到,滴水不漏。“二哥真是孝心。”鲁王懒洋洋地一拱手,声音里带点讥讽的意味。安王听见就混当没听见,反正从面上看不出什么。“皇侄也来了。你父亲和母妃的事别放在心上,真是难为你这孩子了。”鲁王扭头对站在后面的赵祚说,一点儿都不掩饰自己的虚情假意与幸灾乐祸。赵祚面上淡然一笑,袖下的手却是紧攥,声音清淡:“任何事都没有皇祖父的龙体重要,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刺客如此不长眼,竟敢来皇宫行刺。真当这大内是能让他来去自如的地方,这种人被抓住就该诛他九族,千刀万剐才成。也让他长个记性,别有事没事的生事,与己无益。”这还是素来恭谨文雅的皇太孙,第一次说出这种意有所指的话,显然是被挤兑急了,又或是初逢大变,一时心中难掩激愤。鲁王呵呵笑着,“看来皇侄心中颇有怨怼啊,六叔知道你恼,可这气别冲六叔使啊,又不是……”“行了老六,少说两句!”素来沉默寡言的代王斥道。鲁王冷哼了一声,到底是没再说什么。经过这么一场,殿中还是没动静,连灯都没亮一盏。从茶房那边急匆匆走来两个太监,低头哈腰先对晋王几个行了礼,才道:“诸位殿下,这陛下还没醒呢,昨儿陛下睡得晚,奴才这、也不敢进去通传……”安王浑不在意地一挥手,“我们候着没什么,你们自忙去。”然后这两个太监也就真‘自忙去’了,留下安王等人站在晨雾中,静静等候。一直到了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天渐渐有了光亮,各处宫女太监似乎都起了,来来去去地忙碌着,里面依旧没有动静。大家似乎都挺诧异,却是没一个人出声。而天,突然一下子大亮起来,闪出一道金橘色的光,这光的面积越来越大,竟是太阳快升起了。看来今儿早朝要晚了,甚至可能会休朝。果然没过多久,李德全匆匆从里面走出来。他面上带着灰色,似乎一夜没睡,眼角眉梢都耷拉着。见到安王几个似乎诧异了一下,才道:“几位殿下,陛下龙体欠安,今儿可能要休朝一日。陛下这会儿刚醒,咱家还得去传个话。”“李内侍自去。”李德全出去了一趟,又回来了,可里面依旧不见传唤他们。不光不见传唤,以往若是来了,弘景帝在里头忙着见大臣,自会有太监将他们迎去茶房里候着,可如今连个冷板凳都没得坐。这一出出无不是在显示,弘景帝刻意晾着他的这群儿子们,抑或是在彰显自己至高无上君父的威严。从里面出来了个小太监,低眉顺眼到了赵祚面前:“殿下,陛下宣您进去说话。”赵祚一愣之后,环视了自己这些皇叔们一眼,便整整衣襟抬步随小太监进去了。鲁王不忿的咕哝道:“这小兔崽子……”这声音虽是细小,但清晰钻入了众人耳里。如此看来,弘景帝依旧看重皇太孙?还是——晋王看了那半阖的殿门一眼,复又收回视线,眼观鼻鼻观心地继续站着。……东次间的大炕上,铺陈着明黄色的靠背、迎手和坐褥。弘景帝盘膝坐在上头,手边的炕几上放着茶盏、痰盒等物。挨着墙角的位置站着两个低眉顺眼的太监,李德全站着弘景帝身侧,正服侍他进药。赵祚进来后,就跪在弘景帝的脚边,“皇祖父……”弘景帝服下最后一口药,李德全忙接过药碗,又把茶盏奉了过去。他轻啜了两口茶,才徐徐吐出一口气:“哭个什么。”是的,皇太孙哭了。似是饱含了无限的委屈、悲愤与痛苦,皇太孙从小聪慧,十分得弘景帝的喜爱。他教养赵祚的时间,比太子更多。他熟悉这个孙子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里的含义,甚至每一个眼神。可经过昨日那几场事,弘景帝却是不确定了。他目光凝沉地端详着皇太孙的脸,上面毫无破绽。赵祚丝毫不觉的低头哭着,却是不言自己到底在哭什么。弘景帝无奈叹了一口气:“都快大婚的人了,怎生还跟个小娃娃也似。”听到这话,赵祚似有些不好意思,忙用袖子拭了拭眼角。“孙儿失态了。”弘景帝点点头,正想说什么,旁边李德全小声说了一句:“陛下,几位殿下天还没亮就来了,还在外面候着。”弘景帝这才宛如大梦初醒,道:“去叫他们进来。”赵祚半垂的脸上闪过一抹阴霾。很快,安王几个就进来了。先是行礼,行礼之后就纷纷问道昨夜刺客之事,听说那刺客已经被抓住,几人都松了口气。“让你们记挂了。”“父皇能安稳无恙,当是万民之福,也是儿臣等人的福气。”若说平时这话中有几分真心实意,尚且不得而知,今日这话却是打心底的而来,至于为何如此,在场大抵没有人不明白。“不是儿臣妄言,那刺客就该剥皮抽筋挖骨,真是胆大包了天,竟然敢来皇宫行刺!父皇,您把那人交给儿臣来惩治,儿臣定让他后悔来这世上走一遭!”鲁王不改本性,说得血淋淋的。换做以往,弘景帝要么训斥,要么置之不理,可今日却是面上带笑,颇有几分无奈地摇了摇头:“行了,什么事都让你这么一说,都是让人不忍耳闻。”“儿臣也是担忧父皇。”鲁王似是没看出来这其中的差别,嘴里不忿咕哝。李德全笑眯眯地插了一句:“鲁王殿下至孝。”弘景帝缄默不语,端起茶来啜了一口。鲁王笑嘻嘻的,“李内侍真是慧眼如炬,这夸本王受下了。”弘景帝被气笑了,搁下茶盏,十分不耐地挥挥手:“行了行了,别在这里跟李德全耍嘴皮子。”又对晋王几个道:“想必昨晚你们也没歇好,今早又急慌慌而来,都回去歇着。”鲁王还想说什么,李德全已经上前一步,将他往外面送:“鲁王殿下,陛下这是心疼您和几位殿下呢。”安王等人也只能跟着都出去了。等人都走后,赵祚依旧还跪在那里。弘景帝低头看着他,眼中带着慈爱:“你也回去歇着吧,想必昨晚一夜没睡着,真是难为你这孩子了。”赵祚想说什么,这时刚把鲁王等人送出门的李德全,上前来扶他:“殿下快起吧,陛下这是心疼您呢。”替弘景帝把人都心疼走了的李德全,站在门边吐出口气,才又回到弘景帝身边。“那如嫔……”“回陛下的话,如嫔娘娘昨夜闹急病,今儿一早就走了。”弘景帝点点头。瑶娘早就准备好了,坐在窗下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晋王盼了回来。可还来不及多说一句,晋王就告诉她要出宫。她顿时忘了自己想问的事,出宫好,出宫好啊,她以后再也不想来这皇宫里了。瑶娘这边当下就能走,王妃和徐侧妃柳侧妃那里也没什么可收拾的。这三人昨晚一夜未眠,连衣裳都没脱,昨日清晨就穿在身上的冠服,还是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晋王带着几人一路穿过御花园,到了玄武门,晋王府的车已经等在那处。一路坐车回到府里,晋王交代了瑶娘几句,便匆匆去了书房。书房中,刘大先生等人早就候着了。晋王在书案后坐下,让福成将昨日之事说了一遍,他则是静心思索捋顺脑子里的思路。虽是披着晨露等了一个多时辰,进去了一句话没说,就被人撵了出来。可去的这一趟却并不是没用,至少让晋王看出了不少意思。“你们怎么看?”显然刘大先生边听就边在思考,当即答道:“让属下来看,最后这一招无疑是画蛇添足,不像似永王的手笔。”李茂天插言:“也许他是被咱们坑了一把,气中生恼走错了棋?”“啷个我看是不像活,倒是像有人浑水摸鱼,不会是鲁王那个瓜娃子发痴,所以走了一步昏招。”“属下倾向是皇太孙。”刘大先生的话,顿时让所有人都看了过来。“东宫接二连三出事,先是太子,再是太子妃,大厦将倾之势已明,这种时候再对圣上下毒,无疑是自毁长城。毕竟太子现在还没被废,圣上真是驾崩了,即位的就是太子。于其他人来说,等于多年努力全做无用功,没人会傻的这么干。可这件事对于东宫而言,却是截然相反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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