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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忧点点头,“我也知道,上头还有个相府,可是居安思危,否则早晚会成为别人的口中食。近日我发现,有人在打教坊司的主意。”“大人如何知晓?”红姑一愣。“这些日子有些奇怪,我每每出行,街上的那些杂艺人便愈发居多。若是遇见集市倒也罢了,偏偏只是在我出行的时候。我已经让人观察过一段时间了,从傅玉颖入宫之后,这京城的十里长街,就有些不太对劲。”赵无忧眯起了危险的眸子,“他们以为我不知道,还在那里卖力的表演。”红姑心惊,“大人要小心,这些人若是对你下手,后果不堪设想。”“要下手早就下手了,何况”赵无忧顿了顿,“就凭他们也敢动我吗?这可是京城,又不是那山脚下的小镇。这是我的地界,在他们对我下手之前,我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红姑颔首,“然则,还是小心为上。”“你有机会就多去看看我母亲吧!”赵无忧合上眉目小憩。“奴婢也好久没有去看望夫人了。”红姑长长吐出一口气。“我娘上次受了惊吓,如今也不知怎样,不到初九我不得入寺,你有空就代我去看看!横竖如今教坊司也没多少新人,你抽得出空。”赵无忧闭着眼睛说。“是!”红姑行礼,小心翼翼的退出去。赵无忧有些累得慌,这些日子,她又开始吃药,这副身子始终是经不起折腾。浑浑噩噩之中,她又开始做梦,梦到那鸣叫的火车笛声,伴随着窗口那个不断挥着手的男子,快速消失在她跟前。她追着火车,哭着喊着,“哥哥别走你走了,我怎么办?”可火车无情,带来的不是相聚就是离别。“公子?”是云筝的声音,“公子?快来人,去请大夫!”赵无忧又开始发烧,整个人意识薄弱,恍恍惚惚的。身上轻飘飘的,软绵绵的,她觉得自己坐在云端上,看着蓝天白云就好像坐在飞机上,望着窗外的迷人湛蓝。海一样的蓝,好美好美。她这一觉,足足睡了两天。东厂内。“又病了?”穆百里凝眉。“是!”陆国安行礼,“莫名其妙又发烧。”穆百里揉着眉心,“沈言可曾回来?”“这会应该从那边启程了。”陆国安道,“千里驹最快也得两日之久。”夏东楼被褫夺了封号,可朝廷上夏家党羽众多,如今一个个都不满皇帝的处置,纷纷上奏,请皇帝看在先帝的份上,恢复夏东楼的公爵之位。皇帝本来就耳根软,是个左右摇摆不定之人。不过也并非所有人都支持夏东楼复位的,比如方家那位。方鸾乃是锦衣卫千户,早年与身为五城兵马司的钟铣有些恩怨,而后钟铣悄悄归附在夏东楼麾下。虽然夏东楼如今失势,且钟铣也被赵无忧夺了五城兵马司指挥使的职位,但对赵无忧和方家一直都怀恨在心。既然夏东楼失了恩宠,方鸾就想着,趁着这个时候把钟铣弄死。但前提是,夏东楼不能复位。一旦夏东楼复位,自己就是老虎头上扑苍蝇,找死。方家与一众丞相府党羽开始驳斥复位夏家的奏折,也有人隔岸观火,权当是墙头草。多方势力开始扯皮,谁也不相让。奈何这个时候,赵无忧又病了。内阁的折子压了一大截,始终没有落实的法子。东厂也开始搅合,最后有人越过内阁越过东厂,直接将折子送上御前。皇帝觉得脑仁疼,盘溪坐在蒲团上愁眉不展,“道长,你说朕该如何是好?”虚道长轻拂白须,“皇上乃天上紫微星下凡,凡事自有上天庇佑,三清在侧,保佑吾皇国祚万年。”说半天,没一句中用的。可皇帝很受用,这是夸他是天星下凡!要当神仙,能不高兴吗?“朕现在不能自己打脸,刚责罚了夏东楼又要收回成命,这不是出尔反尔吗?”皇帝懊恼,“君无戏言,一个个都跟儿戏似的,浑然不成体统。”虚道长笑道,“皇上,凡人庸俗,您是天子,自然不跟他们一般计较。”听得这话,皇帝把折子往药庐里一丢,“罢了,朕权当没看见,谁敢阻了朕的求仙问道之路,朕就杀了谁。”说着话呢,丹炉突然震动了一下。“恭喜皇上!”虚道长欣喜,“放虎归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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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名在逆流的岁月里习惯的点了支香烟,我穿梭在人群涌动的街道上,从最初路过玩具店的欣喜到喜欢上更纯净的黄昏,人流正渐渐的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夕阳那么美,而我却塞上了耳机,然后放上了一首萧亚轩的最熟悉的陌生人。只怪我们爱的那么汹涌,爱的那么深,于是梦醒了搁浅了沉默了挥手了却回不了神…我在想,谁成为了我的陌生人,谁又会陪伴我左右看着这美丽的夕阳。...
权倾京城的薄以泽,在雨夜里捡了一位薄太太回家。薄先生这么缺女人吗?我缺薄太太,不缺女人。人人都羡慕她命好,刚从颜家千金的位置跌落,转眼就被安上薄太太的头衔,三媒六聘,风光大嫁。薄以泽说,他的妻子可以在京城横着走,颜一晴信了。薄以泽还说,他爱她,颜一晴也信了。后来,她死了,他不信,挖坟刨碑,死要见尸。多年后,小团子指着英俊挺拔的男人麻麻,那是爹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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