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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感觉只用了几乎比平时短得多的多的时间,我就一下子冲到了最高的地方,然后再飘飘悠悠的落下来。他的声音好象隔着几层纱,听起来有点影影绰绰的:“舒服不?你喜欢吗?”我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我自己也不知道要表达出什么意思来。他很快下了论断:“你喜欢的吧?”我根本还没有从失神的状态中完全摆脱出来,他就顾着自说自话。有些疲软的,脉动还在继续的那里……仍然被他握在手里。然后我听到一点别的声音,似乎他在翻找东西。“放在哪里了?应该就在这儿不远……啊,找着了。”找着了什么?我本能感觉到危险。肯定是……不利于我的东西。但是刚刚发泄过的身体别说逃跑了,就是动一下也觉得很费力。淋漓尽致的快感真的很耗人的体力心力,比练一下午的剑还要让人觉得疲倦,四肢都软软的不想动,忽略了心底叫着快逃开的那股声音。就慢这么一下,最后的机会也就错过去了。我听到拔开瓶塞的声音,然后就闻到一股象是桂花糖的甜香味儿。恍惚中还听着苏和小声抱怨了一句:“这叫什么味儿,怎么跟糖似的。”是啊,跟糖似的……什么东西的味儿呢?然后我就知道了。那股味道一下子变浓了,似乎是装在瓶子里的东西被倾倒出来,在空中散发着味道。他的手指濡湿润滑,沾着似乎是液体的,膏状的东西,一点点沿着腿根往更隐密的地方滑动。然后,准确的停在一个叫我想立刻叫出声来,又马上咬住嘴唇的地方。意外……也不安。知道是一回事,真的经历起来这是另外一回事了。心里坦然,不代表身体就真不害怕。他的指尖在那里慢慢的打圈,旋转,温柔的抚弄,再细微的感觉也变得非常清晰。我的身体不知不觉又绷紧了,他轻声安慰:“别害怕,我很小心的……肯定不会疼。”疼?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字眼儿上。会疼!肯定疼!我听说过的,而且……身体绷得更紧了,皮肉紧紧的瑟缩,我想往后撤腰。他稳稳的压住我,然后,手指在已经润滑的差不多的地方用力……再缩紧也没有用,那里已经被涂抹上了这带着桂花糖香的奇怪东西,他的手指细长有力,而且也带着滑溜溜的膏体,一下子就刺了进来。那种怪异的感觉让我叫都叫不出来。很想把眼睛上蒙的东西扯掉,看看他到底用了什么,到底又是在做些什么,他……现在是个什么样,而我又是什么样。是不是很丑陋,很难堪,很软弱……很任人摆布的样子?“喂,你不光脸红哪……”他小声说:“连胸口和腿都红起来了……”这家伙!他的手指在我的身体里停顿不动,似乎在等着我适应那种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然后我感觉到他缓缓的向外退出。刚刚觉得可以放松一点点,这家伙又向里刺入。刚才的感觉有些凉,不知道是那膏体凉,还是他的手指凉。现在却和我的身体差不多一样温热,不适的感觉也没有那么强。从来不知道那里居然这么敏感。我可以感觉到他手指上任何细节。指尖,指甲,指节……可以感觉到他任何一个小小的动作,探索,屈伸,抚弄……“蓉生……”他的声音听志来也有点与平时不同的谨慎:“不疼的吧?”我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听到。他想让我怎么回答?象只被狼捕住的兔子一样,乖乖被他按住这样那样,还要听话的回答他疼不疼?说疼?说不疼?我只想说,xx你个xx,滚你个王八蛋!然后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可以感觉到被撑开的不适,但是,大概那带着甜美香气的邪恶膏液是真的有用处,我连一点刺痛也没有感觉到。而且不适也很快变成了适应。人的身体真是……不争气啊!应该是两个人都有份吧?欲望的火苗又燃了起来,这一次与从前哪一次都不同。不是那样直接的,快速的,让人急不可耐的。这一次显得隐蔽,缓慢,从身体的内部慢慢的升起,在皮肤肌理覆盖之下,缓缓流窜的快感和温度。觉得肌肤相触的地方都潮而黏腻,不知道是我们谁出了一身的细汗。不知道他的指尖触到了什么地方,忽然间象是身体中深埋的一根丝线,隐藏的很深的,我自己从来没有发觉到的一点……快感象密集的针尖,一下子从和缓变成了锋芒锐利。他的另一只手还在细致的抚弄着我身上其他敏感的,容易被挑拨冲动的部位。他的唇在我的唇上,颈上,胸口上流连往复,呼吸变得很重,比刚才显得急迫。因为看不到,所以一切感觉都清晰明了。有不适,但不是没有快感。有害怕,可是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我自己也不想承认的期待。有点不甘,有些顾虑,有些畏缩,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一切。腿被分得更开,腰被轻轻托高,然后一个枕头塞过来垫在了腰下面。“拿……拿下来。”我的声音都哑的不成调,要喘了两口气,咳嗽过一声,才顺利的发出声音:“……我要看你。”他扯脱了系在我眼上的蒙布。在那么久的黑暗之后,突然看到他的脸出现在一片朦胧的幽光里。他的脸庞绯红,额角挂着细密晶莹的汗珠。忽然让我想起三月里的清早,晨光下,早开的桃花上面沾着细小的露珠。火热的,跳着动不安的欲望,抵在那个已经被反复爱抚润滑过的部位。我伸出手,两个人,四只手交握在一起。49被进入的时候,没有想象中那么疼痛难忍。只是,有种要被撑裂的感觉。他很慢,非常缓慢的将自己压入我的身体。我觉得我的身体已经够热,可是觉得他那处似乎是更热。有种要被烫化,要被撕裂的错觉。要命的是,紧要关头他还停了下来,问:“难受吗?”嘿!这种时候问这个,他是想让我说难受还是不难受?难道我骗人骗己的说很舒服?还是我说了难受他就会大发慈悲的停下来退出去?就算这会儿他真能悬崖勒住马,深池停住步。这事肯定还有下一次,下下一次,总之,早晚都躲不了,长痛还不如短痛。我只想说:滚你的蛋!怎么可能不难受!不然你躺下让我试试看你不就知道了?但是……他的脸也红的厉害,就跟喝了三斤烈酒,抹了一足盒的胭脂一样。红色再多一分,我怀疑他脸上额上滴下来的就不是汗了,而是血。我最后咬了咬唇,说了一句:“你快点儿!”他居然还安慰我:“不要急不能急……第一次,慢慢来……”我当然是第一次……他也是第一次。但是谁说过第一次要慢慢来?好象没谁说过。总之我是没听说过的。他还是保持着让人发疯的速度,以慢的不能再慢的速度,和不容抗拒的力道向里推入。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一句话,叫万事开头难。的确是这样。而且在这件事情上,尤其是这样。因为这个头的确比后面的要艰难……呃……我深吸气,然后深呼气。到了这个时候绷得紧纯粹是自找罪受。最困难的顶端部分总算是已经进来了……然后再推进的时候,就只觉得内壁一层层一点点的被撑开,紧紧的缠绕包裹住他的入侵,而一开始感觉到的那种似乎要裂开的刺痛,反而变得有些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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