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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头西北角,那名登城的女真谋克半张脸都已被烧伤,甲上还带着几只短矢,看起来竟是刚刚从此处登城的队伍之中幸存下来的人马!
他的面前,一员宋军军将无力垂首,跪倒在地,眼看着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可即便如此,他手中依然紧紧攥着半截折断的枪杆——这小小虞候的余勇终究是没能阻住女真武士的凶蛮,短暂的纠缠之后便被这女真谋克一刀割喉,尸身歪歪斜斜倒在一旁。
“这些宋狗真是难缠!”那女真谋克说着吐出口血水,可待他回过身来,只看见层层叠叠披着黑甲的宋军竟已登上城头!
“宋军甲士……宋军甲士!”那女真谋克百战余生,如何看不出来这支宋军之精锐?知道只凭自己身边这四十几号女真战兵,根本不可能与之相抗!绝望之中,他抽出自己那已经砍豁了口的长刀,拼死迎上,只求能够拖住这些宋军甲兵,等后续更多的女真战兵上城!
可王德这样的悍将又怎么可能给他如此机会!如今的泗州城头已经血流成河,女真人想要毕其功于一役,而宋人守军虽然孱弱,却偏偏在关键的攻势节点处将女真精锐死死挡住。
太阳正在西沉,坠入淮南冬日原野之下,只给天边留下一条鎏金的线。
看起来就如同这座城池终难逃沦陷的命运。
可就在这宿命般的一刻钟里,那些从太原一路败退至此的精锐战兵,在冬幕最后一抹余晖中向着这些南下的女真人发出呐喊与咆哮。
王德这条夜叉是真的憋了一路气,想和金人硬碰硬地打一场。半个指挥甲士随着他一道军令,如同黑色洪流将城头席卷——这些浑身包裹得如铁塔一般的宋军,势不可挡,而且战阵经验极其丰富,若论精锐敢战程度,比之顾渊手里那支新老参半的胜捷军甚至还更胜一筹。
他们披着重甲、列阵而战,手中拿着的都是最适合做这血腥肉搏战的铜锤、大斧,甚至还有二十名神臂弓手在队伍后面压阵!
这些精锐宋军甲士三五人一组,完全不似刚刚宋强所部以命换命的打法。他们互相掩护着,登城之后片刻不停,呐喊着冲入摇摇欲坠的阵线。有人举盾当先迎上、之后身侧便有甲士两翼侧击,配合默契。短时间内,城墙上零零散散的金军难以抵挡,被他们推得节节后退,或者干脆就被锤杀在城墙边。
原本已经近乎崩溃的守城厢军眼见得这样一支可怖的生力军上来,居然也停下逃亡脚步,犹疑着调转头来,跟在他们身后,向已经失守的北城冲去。
那一面残破城墙之上,攀援登城的金军战兵此时最多不过四五十人,身上也只披着半身铁甲,刚刚又被守军纠缠,受到一定伤亡,这急切之间如何对付得了这些如铁流一般滚滚而来的宋军甲兵?
他们拼了命地迎上,可枪刺剑砍,对这一队真正的宋军步战甲士却是无法撼动其分毫,反而被他们如同割草一样一个一个砍倒、锤杀。
原本眼看着已经拿下来的北墙战局也几乎在瞬间逆转。
作为领军主将,王德这时更是悍勇无匹,他挥起战刀,在亲兵护持之下当先破阵而入!这悍将的身上披着精良重甲,里面还有一层软甲内衬,冲杀起来毫不惜身。
他几乎是瞄着那个刚刚割喉宋军军将的女真人而去,根本不管那人刺来的长刀,只是挥着自己沉重的战刀以雷霆之势斩下!
自己的胸口震动一下,精良的甲胄轻易挡住了对方的攻势,可他那一刀却狠狠劈进金军谋克肩膀!在感觉到刀锋被人的骨头锁住之后,这悍将双手执刀,沉声低吼,接着二次发力,将这已经是垂死挣扎的女真谋克脑袋连带着大半个身子一起斜斜削下来。
做完这一切,他仿佛才发泄完自己一肚子憋闷的心绪,畅快地朝着面前犬牙交错的战团长啸一声:“扬旗!杀!”
……
泗州城下,上至完颜宗弼,下至普通战兵、辅兵,列阵的两个金军猛安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些好不容易攻上城墙的勇士被宋军一队甲兵扫荡一空。
太阳此时已经落下,在一片火光之中,绣着一个大大的“王”字的战旗被立在泗州城头。
便是那依然血战的豁口之中,登城的金军也被扫荡干净!
就连参与到进攻中的那个金军猛安都没能活着退下来。他躲过了那黑壮宋军猛士自杀式的扑击,却没躲过随后跟上的神臂弓手。他们居高临下,披着重甲,不避箭矢,对准这看上去盔甲便不一般的猛安近距离攒射。那些带着放血槽的破甲箭矢轻而易举刺透了他的头盔、肩甲,将这女真猛安的尸身射得犹如刺猬一般,他的亲卫也同他一道尽数死在这城墙豁口上下,融为这泗州军城的一部分。
他们们垂死的哀嚎也似乎就成了这一轮金军如潮攻势退去的余响。
万户古伦看着自己麾下儿郎又一轮攻势被挫败,忍不住有些恼怒,正提着马鞭抽打着那位姓汪的汉人参军:“宋军……如何就成了这个样子?不是说守将已经弃城了么?哪里来的神臂弓?哪里来的铁甲军!”
而他的身旁,完颜宗弼借着火光,看到了那领军军将,他们将城头扫荡干净之后,丝毫不在意不时划过的流矢,掀开了面甲对着下方的女真军阵目光锐利如刀。而他背后的那支军队,哪怕他们人数不多,可一登城便能感受到这些黑漆漆的甲士都是死人堆里滚出来的老手,并非之前那些只会拼命之辈……
他策马向前,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一下古伦铁青的脸色,言语温和,没有任何怪罪的意思:“我听说前面已经折了一个猛安、三四个谋克?还是没将城打下来——这支宋军什么来头?如何这样能战?”
“四太子恕罪!此战是古伦轻敌了!”这位老万户在马上微微欠身,“听刚刚退下来的人说,最后上城的那支宋军,打的是夜叉王德的旗号……我们怕是中了宋军计策,他们算计我军轻兵而来,缺乏军资储备,故意示弱,却早早地做好了埋伏……”
“我们是眼睁睁看着宋人从南岸发兵过来的,如何是早早做好埋伏?”完颜兀术听到这,倒是笑着打断了他,“老古伦……我倒是觉得,宋军这反手一击,有那么点意思,这仗怕是不会似咱们之前想的那么容易。”
“四太子!”古伦这时候已经憋红了脸,不知道该如何接这位四太子说的话。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堂堂一个大金皇子会忽然夸赞起宋人,进而觉得这位四太子应该在羞辱自己。
可城没有拿下来,他也没有什么理由好说,只好负气说道:“我这就再精选出三个猛安,西墙、北墙,两翼来攻,今夜——泗州必下!”
可完颜宗弼摸了摸下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依然温和,甚至还带着点散漫:“倒也不比就急于这么一时。宋军摆明了是想将我们耗在此处,可我们又不是必须去这城里寻补给……若论辎储,对岸那大营之中不多么?”
“大营?”古伦一愣,困惑地问,“可兀术……这船只都在宋军手里,淮水又不是小河,我们如何渡得过去?”
“这我自有办法……”年轻的四太子笑了笑,挥着马鞭言语之间仿佛带着莫大的自信,“老古伦,你今夜另抽人马夜袭此城,也不用真想着非要把它打下来,只管把声势闹得越大越好!将那两个女真猛安换给我,我要让这些儿郎们好好歇一歇,另有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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