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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见没问题，我就转身准备回到电影机那儿去，静下心里仔细观察的观察，就见画面里新来的人左手提着个口袋，右手拿着个电筒，进来以后先是在这女人身上摸了摸，然后就蹬着上了这女人的身子，可这女的依旧没反应。我正奇怪得，这时那人的手电光照在这女人身体的下方，我这才这发现这女人身下竟然没有腿，而是个底座。

“他妈的原来不是人，而是一个雕像！”

而且就在这一瞬间，隐隐知道这是那儿了。再看这闯入者明，因为是从摄像机的方向过来的，而且一直背对着镜头，我也只能看出它是个男性，但同时又觉得有点熟悉。就在正在我猜这家伙会干什么时，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现了，只见这男人从口袋里掏出掏出一把钢锯，随即开始锯这石像的脑袋。

哈赤——哈赤——

虽然画面里没声音，但我也能从他拉锯的动作感受到当时的氛围。

大概锯了有有两三分钟吧！屋子里似乎又有了动静，这家伙终于扭过头来，这时我才看清这人得长相，差点没让我从凳子上摔下来，竟然是我的父亲。不过这时得他还比较年轻，瘦黑得脸上留着两撇斯大林式黑胡子，睁着两只贼溜溜得眼睛张望。

好在没发现有什么事，马上又继续干活。这时我也真为他捏一把汗，害怕忽然有人进来把他给逮住了，虽然只是影像，但那也够尴尬的了。

我看得提心吊胆的，就在他快要把石像脑袋锯下来的时候，画面突然又发生可变化，镜头一转，石像左后方地面的铺砖忽然被拱裂出一个洞。父亲也意识到了这情况，赶紧所在石像前方的底座下藏了起来，接着一个人就从那个地洞里探出身来，不是别人，正是平头哥。他警觉的观察了一下，见没有情况就从洞里爬了出来。

这时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些，心想：

“哎呀！这么巧，这是来赶集的呀！”

然后的事情就简单了。平头哥也是来偷这石像头的，发现脖子上被人锯的痕迹很惊讶，就在沿着石像检查，然后两个小偷就见面了。

小偷遇见贼，谁也不说谁！他们简单交谈了两句，显然是准备合伙了然后继续下锯。可刚锯了两下门外似乎要来人了，两人的神色立刻慌张起来。平头哥这时也不锯了，用胳膊环住这石像脑袋然后一用力，嘎巴一声硬把石像脖子给硬掰断了，然后两人相继跳入地道从画面里消失。于此同时一个大个子又闯了进来，发现石像脑袋丢了，四处张望中等发现了那个地洞，于是后也跳了下去，最后画面就再次陷入照片般的寂静，只是那塑像还坐在那儿。但因为没了脑袋，看着很荒诞

接着这时画面开始左右晃动起来，像是摄像头在晃动，最后落到了地上，摄像角度直贴地面。我的心突然绷紧了，而电影机那儿却传来咔哒一声响，整个片子播完了。

我隐约明白怎么回事了。

庙里的石像脑袋不是那个怪女孩儿偷走的，是他和平头哥偷走的，而那个怪女孩儿可能根本就是他虚构出来的，而现在让我奇怪的是，父亲为什么腰虚构出那个没有头的女孩儿，还有他们为什么偷那石像，最后是这段录像是谁拍摄的。

那么多问题困惑着我，眼下平头哥已经死了，我只能去问我父亲了。

这片子总共也半个小时左右，我也没兴致再重看一遍，赶紧收拾起来摊子。我把片子胶片从机器上取下来，这时发现胶片一端有好长一截耷拉在地上，电影胶片是最怕灰尘，我赶紧把他往盘子里缠。可这时电影胶片竟然活了，就想黑暗中不受控制的散落一地，然后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这胶片竟然开始收缩变粗，最后从上百米长收缩成了十多米长，接着竟然成了一条黑蛇，

“我草，这胶片竟然是蛇变的？。”

就见黑色的皮肤在放映机的灯光下像打了蜡一样油亮。我惊讶的喉咙都卡住说不出话来，而这条蛇就贴着地面朝我爬了过来，电影机这儿纯粹是灯下黑，只听见蛇肚皮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却看不到它的身影，最后就让这畜生爬到了我身上，然后像是条绳子一样把我缠住了，有节奏的收缩着，想把我给勒死。

还好我出来的时候带了把匕首，一刀刀的把着胶片给割断，落在地上。我这才好受了点。可转身收拾电影机又傻了，就见那盘电影胶片还在放映机上挂着，上面放映的地道战如今已经放完了，卡在了一个日本鬼子的图像那儿。

“难道刚才看到的是这条蛇让我然生的幻觉！”

抬头在看教室的背墙，一条黑爬上那儿两米高的后窗，黑色的身子滑过窗台消失了。

我心也不敢耽误了，赶紧收拾摊子离开学校。

44野望

从这以后我就留下了后遗症，白天站在讲台上上课时，总感觉后墙站这个人。时间一长我就怀疑是不是我把什么不祥的东西留在了后墙上。我自己倒是无所谓，就怕会危害到学生，那就罪孽深重了。我见这墙已经残破不堪，便向校长提议趁暑假的时候把它拆了，由我出钱砌一道新的。校长听了非常高兴，趁机求说：

“我看就然翻修就把别的教室后墙也修了吧，说也算是积德行善了，而且也花不了多少钱。

我算了下，五个年级三道墙，大概两千五就够了。就答应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第二天下午我来到父亲床边开门见山和他谈起了那昨晚的事儿，把从我去老虎庙探访到胶片电影前前后后的事儿都说了一遍。我这人没什么心机，目的十分明确，就是让他别再扯谎了，把真实情况都给我说说。也不知是不是我说的有点多了，他听完又开始用一种陌生的目光看着我，然后说：

“你既然都知道了，还跑过来问我做什么？”

我还是有点怕他的，被他这目光一吓，然后说：

“实际上我也不是都知道！比方说你和柳医生为什么要去偷拿石像的头。还有你如果想要隐藏这件事完全可以不告诉我就行了，为什么大费周章的编造一个故事呢。”

父亲躺在床上心不在焉的听着，然后就给我讲了他的理由。

说这件事首先要从那个石像的脑袋说起。

那是在林场伐木造田的时候，当时从土里挖出了挖出了一块形似人头的树根。人们就觉得十这人头是个宝贝，就用泥把它包裹起来安装在一个泥塑上，放在老虎庙里当作财神爷来祭拜。也不知道是这石像真有灵力还是人的心里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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