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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1页)

“我也会弹歌曲!”殷采芹说。

“不信!”乔书培昂着下巴。

于是,殷采芹弹了一支“彩霞满天”,她边弹边唱,声音婉转动听。又弹了一支“月色 昏昏。涛头滚滚,恍如万马,齐奔腾… ”她还不会弹和音,常用单手弹奏。那琴声虽单 调,却依然悦耳。乔书培羡慕极了,叹息着说:“如果我也会弹,就好了!”

“我教你!”殷采芹立即热心的说。“你来试试看!”她拍拍身边的长板凳。乔书培在 她旁边坐了下来,用手指按着琴键,“多米索米,多米索米,多米索米… ”他跟着她笨拙 的练习,手指僵僵的完全不听指挥,“多米索米”变成了“多法索法”。她急了,脸就涨红 了,她是最容易脸红的女孩儿。她不住口的说:“不是这样的,唉唉,不是这样的… ”

“是怎么样的嘛?”他不耐烦的叫,有些恼羞成怒。“你根本不会教,你笨死了!”她 睃了他一眼,清亮的大眼睛里充盈着歉意,好像这真的都是她的过失一般。“是这样 的… ”她搬动他的手指,去按在正确的琴键上。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去搬动;多米索米, 多米索米… 她那小小的手扶在他粗壮的手指上,多米索米,多米索米!她的脑袋也随着他 手指的动作往下一俯一俯的急得满头大汗,比她自己弹琴费力了一千倍。多米索米,多米索 法… 唉唉,又错了。

“不学了!”他生气的敲着琴键。“不好玩。”

“我们再来过,”她安慰的说,又去搬动他的手指。“你看,这样按,慢慢来,你不要 急,我刚学的时候,没有你一半好,真的!没有你一半好,真的!”

她一再重复“没有你一半好”,眼睛睁得大大的,眼光里是一片坦白与真挚。于是,他 又去按那琴键;多米索米,多米索米… 直到音乐教室门口,传来一阵嘲弄的大叫声:“好哇,男生爱女生!”

他跳了起来,回过头去,一眼看到那阴魂不散的殷振扬和他的三个跟班正站在门口。殷 振扬双手插腰,其势汹汹的瞪着他,又跳又叫又吼:“乔书培,不要脸,一天到晚跟着我妹 妹,你不要脸,男生爱女生,你不要脸!”“我才没有跟她!”他怒吼着。“你才不要脸!”

“你不要脸!”殷振扬叫到他脸上来:“你是大狼狗!”

“你是猫头鹰!”他吼了回去。

“你是黄鼠狼!”“你是臭老鹰!”“你是大鲨鱼!”“你是八脚鱼!”“你是王八 蛋!”“你是王九蛋!”“… ”这样对叫的结果,又是一次世界大战。和往常许多次的战 争一样,乔书培挂了彩,鼻青脸肿,浑身伤痕累圹。最后,老师赶来了,两人一起处罚,再 打十下手心。殷振扬个子高大,皮肤也粗厚,挨十下手心满不在乎。他却被打得手心通红, 好几天握笔都握不牢。那肇祸的殷采芹,只能眼泪汪汪的站在旁边,无助的在裙褶里绞着双 手。事后,那女孩会挨呀挨的挨近他,好抱歉好抱歉的,低声下气的,乞谅的,讨好的说: “我妈妈有白花油,擦一点就不痛了,下课以后,我回家去拿给你!”“走开!”他没好气 的叫:“都是你!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讨厌!”殷采芹低下头去,前额的一绺头发垂下 来,遮住了眼睛,她默默的、一声不响的走开了。他望着她那娇娇怯怯,瘦瘦小小的影子, 心里有些儿不忍,看到她肩膀微微抽搐,而那背脊却依然倔强的挺直着,他就更不忍了。于 是,他粗声粗气的叫了一句:“过来!”殷采芹蓦然回首,脸庞发亮。

“放学后罚你陪我去捡贝壳,我要捡好多好多,漆成花花绿绿的。”“是!”她清脆的 应着,眼底一片喜悦。

于是,那些日子就这样度过。他在海边游荡,她必定跟随在身边。他们共同走过长长的 海岸线,共同拾过贝壳,共同捡过松果,共同看过夕阳,共同面对过海边的“彩霞满天”。 那海边的黄昏,彩霞常常染红了整个天空,整个海洋,整个沙滩,整个树林。他的童年生 活,是由殷采芹的友谊和殷振扬的战争交织而成的。每次和殷振扬打过架,他就会迁怒殷采 芹,好几天不理她。事后,他又会融解在她那歉然的温柔里。就这样,吵一阵,打一阵,好 一阵… 时间,就如飞般的过去了。当然,在这些日子里,除了和殷振扬打架以外,还有许 多记忆是不能磨灭的。其中,包括第一次见到殷采芹的父母,第一次了解人与人间的距离, 第一次体会到人类感情的复杂,以及第一次发现殷采芹的美丽…

这所有的“第一次”都发生在同一天。

彩霞满天  4小学毕业了。毕业那天,真是乔书培的大日子,他在这一天中,可以说是出足了风头。 早上,是毕业典礼,几乎所有毕业生的家长都到齐了,乔云峰当然也在座。乔书培以模范生 的资格,代表全体毕业生领奖,致词。他已经是个少年了。穿着笔挺的制服,眉目轩昂,气 度从容,口齿清晰,带着抹稚气的神态,侃侃而谈。乔云峰坐在家长席上,不禁眼眶湿润。 毕业典礼结束,家长们彼此东一堆西一堆的聚在一块儿,谈儿女,谈生意,谈他们共有的小 海港。孩子们也东一堆西一堆的聚在一块儿,谈升学,谈国中,谈他们未结束的童年。只有 乔云峰,孤独的站在操场的一隅。到这小镇已经七年,他仍然像只失群的孤雁。乔书培找到 了他的父亲,他惊愕的发现,别人的父亲还年轻,他的父亲鬓边已有白发,额上已有皱纹, 他那么憔悴,那么落寞。虽然唇边挂着个欣慰的笑容,却掩饰不住那抹寥落与沧桑。他紧偎 着父亲,笑着说:“爸,我带你去看成绩展览室!”

乔云峰把手放在儿子肩上,仔细的看他,也笑着说:“一定有你的成绩!”

乔书培笑而不答。于是,父子两个走进成绩展览室,这是一间大厅,壁上有书法、图 画,桌上有成绩簿、手工艺、劳作等… 真是琳琅满目。乔云峰在墙壁上一再看到乔书培的 名字,乔书培的画,乔书培的字,乔书培的作文… 他呆了。在一种激动的情绪中,去体 会、发现、欣赏儿子的才华。他侧过头去看书培,那张稚气未除的脸!他忽然就沉浸在一份 突发的喜悦里。感到一种新生,一种取代,一种希望的转移… 他宠爱的凝视儿子,父子二 人都沉入某种密切的亲情里。就在这时候,有个轻轻的,柔柔的,虽然低微,却很清脆的声 音传了过来:“妈,那就是乔书培!”

乔书培父子同时回过头去。

殷采芹正站在长桌的另一端,对这边热切的凝望着,在她身边,有个身材纤长,眉目如 画的女人,带着种说不出的风韵,亭亭玉立的站在那儿。乔书培不自禁的怔了怔,听过很多 人谈殷采芹的母亲,说她美,说她不平凡,他仍然没料到她还如此年轻,如此漂亮,他想起 白屋里的琴声,就悄悄的对父亲说:“那是殷采芹和她妈妈,就是白屋殷家!你知道吗?她 很会弹钢琴。”“谁会弹钢琴?殷采芹还是她妈妈?”乔云峰问。

乔书培笑了。“是她妈妈,不过,殷采芹现在也弹得很好了。”

殷采芹母女已经向他们走了过来,采芹只看着书培笑,那笑容还是一贯性的充满了娇 柔、依赖,和崇拜。她们停在乔云峰父子面前了。殷采芹的母亲先对乔云峰展开了一个亲切 而温和的微笑,柔声说:“乔先生,我们家采芹一天到晚谈乔书培。真恭喜您有这样优秀的 一个好儿子!”“那里那里,”乔云峰慌忙说,对这种“客套”,他显然又陌生,又不善处 理。“彼此彼此。您的小姐也不错,而且,您那位少爷人高马大,长得真结实,听说,书培 在他手上吃了不少亏呢!”乔云峰总记得乔书培被打得遍体麟伤回家的日子。他完全弄不清 殷家的情况,只牢记住殷家还有个小霸王。

殷采芹的母亲脸红了。

“对不起,”她讷讷的说:“振扬是野了一点,家里只有那么一个男孩子,难免就宠了 些。”她温柔的、歉然的看着书培:“他常常欺侮你,是不是?你不要跟他打架,将来,你 会比他有出息。”“噢,”乔云峰一怔,自觉说错了话,就忙于弥补:“我并不是责备您少 爷,您别误会。现在时代不同了,百无一用是书生。男孩子,还是粗犷一些的好。何况,孩 子们打架,总是两方面都不好,书培这孩子,别扭起来的时候谁都管不了,八成是他去招惹 了您的少爷… ”

“别这样说,”殷采芹的母亲急忙接口:“对振扬,我比谁都清楚。”她诚恳的叹了口 气。“他是被大家宠坏了,他无法无天,仗势欺人… ”“妈妈!”殷采芹忽然叫了一声, 声音里满含着某种难解的惊惧与恐慌,目光直射向母亲身后。书培情不自禁的跟着她的目光 看去,立刻,他看到一个身材高大,满面怒容的中年男人。眼光锐利如鹰,鼻子又高又大, 似乎占据了脸孔的一半,浓眉,大嘴,一脸的倨傲,一脸的暴戾,一脸的烦躁和恼怒。“阿 秀!”他低沉的喊,声音里充满了压迫的、风暴的气息。“你真好,你真是个贤慧的女人, 你真会讨好别人,真懂得谦虚的美德!我的儿子是被宠坏了,是吗?是被谁宠坏了?你能不 能说说清楚?”采芹的母亲顿时脸色雪白,她还来不及说什么,殷振扬不知从那儿钻出来 了。他大声的,挑拨的,半撒赖,半逞强的喊:“爸!她刚刚还咒我,说我将来没出息呢!”

“没出息?”忽然间,有个胖女人就从人丛里挤了过来,她又胖又大,穿了件红色的软 绸衫裤,更显得吨位惊人。她直奔向采芹和她母亲,眼睛恶狠狠的像要吃人一般,直瞪着对 方,尖声吼叫起来:“我儿子没出息,你就去生个有出息的呀!你这个装模作样,要死不活 的死鬼!你怎么不生个儿子呢!你会管孩子,你念过书,你懂得教育,你的女儿怎么十来岁 就会勾引小男生呢… ”“美银姐!”采芹的母亲战战兢兢的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泪,带 着焦灼,带着无地自容的尴尬与羞怯,她细声的、急促的、讨饶的、乞谅的说:“是我不 好,一时说错了,你不要冤采芹,有什么话我们回家去讲,这儿大庭广众的,给别人笑 话… ”“哈!你怕别人笑话,我可不怕别人笑话、我冤了你的采芹,你怎么咒振扬的?如 果将来振扬有一丁点儿不顺利,我就找你这个乌鸦嘴算帐… ”

“美银姐… ”采芹的母亲声音抖索着,脸孔一阵红一阵白。“我说错了,算我说错 了… ”

“谁是你的美银姐?”胖女人得寸进尺。更凶了。“你错了就完了吗?你以为我不知 道,你一天到晚就咒着我们母子,你以为你长得漂亮,可以勾引男人啊… ”

“住嘴!”采芹的父亲忽然大喝一声,声音像轰雷般震动了整间屋子。这时,他们四周 早已围了一大圈看热闹的人了,有家长,有学生,有教员,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就 像看歌仔戏似的。那“老鹰”似乎被气坏了,他大喊着说:“你们吵什么吵?在家里还吵不 够?要跑出来给我丢人现眼?滚回去!统统给我滚回去!两个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殷耀祖!”胖女人挺着胸,一个字一个字的叫:“你这个王八蛋!你现在又弄上了个 狐狸精,就要反脸不认人了,谁不是好东西?我看你才不是好东西!一天到晚做些偷鸡摸狗 的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姓殷的,你如果不把良心拿出来,我也不是好惹的… ”“美 银!”那“老鹰”气得脸色发绿。“你是找我吵架?还是找阿秀吵架… ”“好了,好了, 都不要吵了!”忽然间,校长的声音传来了,嘻嘻哈哈的直打哈哈,他穿过人丛,一把就握 住“老鹰”的肩膀,又拍又敲又打,笑嘻嘻的嚷:“耀祖兄,你今天是双喜临门,高兴还来 不及,怎么还生气呢!你瞧,一儿一女,都是今天毕业!世界上几个人有你老兄的福气!别 生气了,别生气了,我请吃中饭,咱们喝几杯去,好不好?”说着,他又推又攘的把“老 鹰”推开,一面回头说:“殷振扬,送你妈妈回家。殷采芹,你还不去准备你跳舞的服装, 今晚的同乐晚会,你是女主角呢!”

于是,一场风暴平息了。殷耀祖被校长连推带拉的带走了。胖女人和殷振扬一起走了, 临走,那胖女人还恶狠狠的瞪了采芹母女一眼,意犹未尽的说了句:“我们回家再算帐!”采芹的母亲伫立在那儿,像泥塑木雕的一般,半晌都动弹不得。 人群散开了,大家都走了,采芹用手轻轻的摇了摇母亲,含泪说:“我们也走吧!”书培靠 在父亲身边,目送她们母女离去。他想着那栋白屋,那两层楼的白屋,那方形的石柱,那圆 形的拱门,那爬满藤蔓的墙壁,每到夏天,都绽开了一墙的小白花。那“巨厦”像个古堡, 古堡里有野兽,有巨人,有狮子… 还有被幽囚的公主和皇后——那就是殷采芹母女了。

参观成绩展览,竟引起了这么大一阵风波,乔云峰实在始料所未及,而且为之在郁郁不 快。他带着儿子走出学校,沿着那校园的围墙下,他们默默的向前走,乔云峰第一次对乔书 培郑重的嘱咐:“书培,答应我一件事。”

“是的,爸爸。”“从今以后,离殷家的人远一点!不管是殷振扬,还是殷采芹,最好 都不要来往!”

“爸爸!”他有些惊愕,本能的帮采芹辩护起来了。“殷采芹并不坏,老师都常常夸奖 她的!”

“我并没说她坏,”乔云峰忧郁的微笑着。“书培,你爸爸是个书呆子,还有些书呆子 的观念。那殷家整个家庭太复杂,和他们沾上了,只会惹麻烦,虽然你还小,算我未雨绸缪 吧,我不希望你和他们家有来往。行不行?”

乔书培抬头看着父亲,父亲那忧郁的眼神使他内心酸楚,从小,他和父亲相依为命,从 没有什么事违背过父亲。何况,他并不觉得和殷家来往有什么好处,父亲的话很对,从上学 第一天,他就为了殷采芹的好意,而和殷振扬打架。从此就没有天下太平过。真的沾上他们 殷家,确实只会惹麻烦。不和殷家来往,对他也没损失,于是,他点了点头,顺从的说:“好的,爸爸。”乔云峰笑了,把手按在儿子的肩上,他的笑容里有些凄凉,有些落 寞,有些深沉。

“别怪你父亲这么早就干涉你交朋友,我只怕— ”父亲的声音低得像耳语:“你会步 我的后尘。将来,我会告诉你。”

他不敢去追问父亲,他对乔云峰,一直是有敬,有畏,有爱的。反正,他潇洒的耸耸 肩,和殷家不来往,对他也没损失!真没损失吗?当晚,他就发现自己对父亲的一句承诺未 免太草率,太没经过思想,太迷糊……而首次感到某种若有所失的情绪。那晚,学校有个盛 大的同乐晚会,为了欢送他们这些毕业生,表演的都是在校同学,只有压轴的一场“天鹅 湖”芭蕾舞剧,是由殷采芹“领衔”主演的。乔书培知道殷采芹一直在学芭蕾舞,就像知道 她一直在学钢琴一样。但是,他却从不知道殷采芹的舞跳得那么好,更不知道她脱掉学校制 服,穿上一身白羽纱的衣裳,再经过化妆,会有那么一种慑人心魂的美丽!“美丽”,这两 个好普通的字,从念格林童话就看过的字,到这个晚上,才真正让乔书培见到了。

那晚的殷采芹,头发上围着一个花冠,身上穿着定做的露肩的白纱舞衣,裙摆短短的, 露出修长的腿。腿上穿着白色紧身长袜,脚上是白色舞鞋,全身都缀满了像星星似的闪光的 小亮片,使她整个人都像个发光体。整个人都像颗小星星,她飞跃在舞台上,手臂柔软的摆 动,那小小的腰肢,那轻?

绑架之星辰花开  毒舌美人  爱情大魔咒之爱比柠檬酸  贝儿姑娘  白痴掠获记  不要叫我老大  变妆爱情游戏  盗皇绅士  别了,高三恋人  爱我不可随便说  斗锦堂  恶邻在身边  痴心绝对  等你图谋不轨  别问我什么叫爱情它不存在  傲霜盼月心  宝贝别打了  冰雪情焰  柏园魅影  董事长误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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