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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吃苦（第2页）

可以说，刘健只有孟凡这么一个真朋友，所以孟凡也不会随意的抛弃他，更何况，孟凡后面的生意也确实需要帮手。

刘健点头后，孟凡下意识看向柳小枫，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咽了下去。

他从桌子上拿出一张本市地图摊开，地图上现在画了几十个圈，“菜市场，厂区，学校，居民区，景区...这些地方我都已经摸过一遍了，也做了简单的记录。

第一批货差不多要等一周，这一周的时间我们要做的就是要把市场摸的更深一点。

每个地方有多少服装店，有多少服装摊贩，每个地方的人流量，主卖款式，卖家的情况等等，都要做一个详细的整理。

另外批发市场每天都要去走一圈，从中了解市场行情。”

刘健有点跟不上节奏的样子，只顾着点头，“你说怎么干就怎么干。”

“行吧，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现在就准备准备出发，要做调查的范围比较大，得抓紧时间。”说着孟凡再次看向柳小枫。

“我能不能跟着你们一起去。”柳小枫注意到孟凡的表情，主动请缨。

“会不会耽误你的时间？”

柳小枫的眼神落在地图和那本打开的笔记本上，“你邀请了猴子，为什么不邀请我？”

“因为我不确定你现在的情况。”孟凡说了一句实话。

柳小枫摊手道，“我的情况就是无业游民。”

孟凡明白了她的意思，笑了笑道，“那我去洗漱一下，一起出发吧。”

孟凡跟刘健各自骑上自己的自行车，柳小枫没有自行车，就坐在孟凡的后座，三人出发开始按照孟凡做的一个最快路线开始进一步摸市场。

“凡哥。”下午五点多，刘健一脸疲惫的拉着他的胳膊，“走不动了，要不先找个地方吃饭吧。”

孟凡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馒头塞给刘健，“吃吧。”

刘健一脸苦涩的看着他，“凡哥，这都走了一天了，不让人歇歇嘛...”

孟凡抬起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中年妇女，“那个卖衣服的大姐，每天早上五点就骑着那辆三轮车过来，晚上一直都是最晚走的一个商贩。

而就我观察的这两天来看，她几乎每天都能把那一车的货都卖完，你猜她一天能赚多少钱？”

“多少？”

“保底300。”

“一天赚300？赚那么多？”刘健有些不敢相信。

“猴子，你有没有想过，都说80年代摆个地摊就能成为万元户，那为什么我们身边的万元户并不多呢？

都说回到八十年代做什么都赚钱，那这些后悔的人他们在八十年代的时候为什么就不去赚钱呢？

因为钱再好赚，也得人跑出去赚，钱不会主动送到我们手里，大把大把的钱现在确实就在市场上放着，但那是留给聪明的人的，更是留给努力的人的。

事实上，不管哪个年代，钱都没那么好赚。

因为要吃苦，而更多的人，都是吃不了苦的。”

刘健并没有完全理解孟凡的意思，但反正听着有道理，便点头应和了一句。

而一旁的柳小枫，看着孟凡的眼神出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孟凡注意到柳小枫的眼神，温柔的问了一句，“你还好么？”

“习惯了。”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孟凡感觉到了一种力量。

柳小枫比自己想象的更有韧性，而刘健不出所料的纠结，但好在他是能推得动的人，只要给他一把力，他就能往前跑，这就够了。

孟凡拉了拉背包，“走吧，这几天就不要想着休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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