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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叔夨从没见过高仲如此谦逊,刚才自己那一番兴师问罪,对方也丝毫没有愠怒。公叔夨何等聪明,料定对方此来,定是有求于自己。鲁国是齐侯无忌的仇人,而自己是鲁侯戏的仇人,仇人的仇人是朋友,齐国显然看上了公叔夨手中的兵权,高仲此来,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与公叔夨结盟。
想到这一节,公叔夨心中已然有数。他屏去左右,将高仲带到大帐之内。
高仲坐定,冷不丁嘲讽道:“公叔,此时你方有些待客之道。”
公叔拈髯笑道:“高卿,若非国事为重,即便我不杀你,我鞘内的宝剑却急着发个利市嗬。”
高仲摇了摇头,收敛假笑,道:“仲此来,乃是为齐侯作一说客。”
“哦?此话怎讲?”公叔夨来了兴趣。
“高卿,你可知道,齐侯已然大起三军,亲征伐鲁来了?”高仲神秘道。
“唔……”公叔夨对此倒是始料未及。
他倒是听说齐侯无忌有意伐鲁,但乍听此言,却有三处意想不到——其一,他没想到齐国军队来得这么快,其二,他没想到齐侯无忌竟亲自领兵,其三,他更没想到齐军此来竟是倾巢而出。看来,齐侯无忌不仅伐鲁之意坚决,而且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高仲见公叔夨沉默,揶揄道:“怎么?下卿害怕也?”
公叔夨笑道:“我出身鲁将世家,年未弱冠便随祖父戍边,与尔齐军交手的次数,少说也不下二三十次。齐侯要来便来,战场上厮杀便是,何惧之有啊?”
话虽如此,但公叔夨知道,齐侯之所以派高仲前来,并非与自己手头的这一万鲁军为敌,而是要兵发曲阜,与鲁侯戏决个雌雄。
高仲果然道:“非也非也,公叔误会,齐侯此来,并非与阁下为仇作对。”
公叔夨佯装大奇:“那齐侯此行,意在何处?”
高仲道:“自然是去曲阜,讨伐鲁侯戏。”
公叔夨反问道:“去曲阜,这是为何?昔日鲁侯戏不就是尔等齐人拥立的么?”
高仲赶紧陪笑:“公叔此话何意?鲁国废长立幼,本是天子定夺之事,如何赖到我们齐国头上?再说,这鲁侯戏有弑父谋位之嫌,继位之后发动兵变,囚禁亚卿公子括、诛杀大夫、驱逐使臣、甚至要追杀大周使团,种种罪孽,齐侯岂能容之?”
公叔夨仰天大笑道:“高卿此言差矣,这些都是我鲁国内政,与你齐国何干?鲁戏再如何不堪,也轮不到齐侯挂怀吧?尔等发兵,乃是图我鲁国社稷,岂安好心?”
“非也,非也!”高仲也知理亏,寻思许久,才试探道,“公叔,鲁国人难道不想改换君主么?”
公叔夨作色道:“此话何意?”
“公子括,”高仲小声道,“鲁人苦鲁侯戏之暴虐,公叔何不与我齐军合兵一处,拥立公子括为君?再说,公叔领兵驻扎于长勺,不就是为了与鲁侯戏对峙,寻求重夺曲阜的良机么?”
此话正中公叔夨下怀,但他不能急着表态,而是将眼睛看向远方,迟迟不答。
高仲也知说动对方,于是从怀内取出齐国国书,道:“公叔如若不信,可以览此国书,看我方才所言,可否是齐侯原意?”
公叔夨接过国书,匆匆看罢,又放在一旁。
高仲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作揖道:“齐侯之意我已带到,明日午时,齐侯大军便会开赴长勺。届时,公叔是欲战耶,是欲盟耶,我齐军悉听尊便!失陪!”
言罢,也不等公叔夨表态,扬长而去。看小说,来小燕文学,关闭阅读模式,体验高速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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