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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和丹枫一起,犯下了无可挽回的大错。”
沉默良久,呼吸恢复平静的刃面无表情地看着应星。
“人有五名,代价有三,他就是其中之一!”
“我问的是……算了,我不问了。”
生怕又把人刺激的犯病,应星决定回头还是去找其他史料和正常人询问比较好,至于刃的这句话……
考虑到刃铁憨憨的性格,应星觉得这句话完全可以从字面意思上来理解。
“我差不多你明白了,你想告诉我,你追杀丹恒是为了让他死亡,让他付出代价?”
“是。”
“那你呢?你付出了什么代价吗?”
“……”
这一瞬间,刃回想起了自己把重要之人变成怪物的悔恨,想到自己被丰饶孽物诅咒,被而求死不得的挣扎,想到被曾经的挚友杀死无数次的……痛苦与宁静。
“看来你也付出了不少。可是我觉得,无意义的死亡才是最没有价值的东西。”
应星摇了摇头,这一刻,他的眼神无比认真。
从小到大的教育告诉他,生命是唯一的,是珍贵的,并且……
“你既然说你和丹枫都做错了,那么你做了什么弥补吗?”
“……大错已铸,无可挽回。”
“所以我说的是‘弥补’啊!”
应星忽然想到了另一个思路,既然无法说服对方放弃复仇,那么……
“想来会被你这位星核猎手说是‘大错’,恐怕你们造成的结果和影响非常恶劣,波及非常广泛吧?”
“……”
看到刃默认了,应星点了点头,他的思路是正确的。
即使他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
“你们伤害的人或许不在了,那么那些人的亲朋好友,或者同族同胞,乃至于其国家……呃,你们没把人给灭国吧?”
“怎么可能?!”
刃嘴角一抽,就他和饮月,还不至于把仙舟给毁掉。
“既然如此,那不就得了?比起漫无目的地追杀人,你不觉得自己应该做些更加有意义的事情去弥补自己的过错吗?”
应星叹了口气,拍了拍刃的肩膀。
“就算你所做的,只是沧海一粟,渺小无比,无法抵消曾经的罪孽,但也比什么都不做强吧?”
“做些……什么?”
刃迷茫地看着应星,忽然感觉并不理解对方的话语了,明明每一个字都认识,但连起来,又似乎是他不懂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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