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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扬帆召集时（第1页）
（1913年1月1日）
宽阔的走道上，小梅斯梅尔叫住了正在前往科算中心的维尔汀。
“……我会尽量简短地说明。”
“好消息。”
“你提交给科算中心的面具解析报告出来了，第一司辰。我们在其中发现了和“暴雨”的水滴一致的成分。”
“科算中心将之命名为‘非对称核素R’。这个名称来源于它在神秘术显影实验中呈现出的独特分叉结构。”
“你此前提交的“暴雨”样本里，科算中心也观测到了它的踪迹。分离掉所有水、泥土、人类的头发和皮屑后，剩下的不可解析成分就是‘非对称核素R’。”
“但它很快消弥于无形，我们只拍下了一张照片。”
“而在重塑之手的面具里，我们终于提取到了它的稳定态。”
“这极有可能是免疫“暴雨”的关键。”
维尔汀没有表示，同时对此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意外，但这个样子却让对方感到意外。
“……这是否意味着，科算中心将能研制出和重塑之手类似的，免疫“暴雨”的护具？”
她谨慎地问道，而小梅斯梅尔也面无表情、语气略显虚弱地答道：
“显然如此，你的功劳无人可及。”
“整个科算中心为之疯狂，我则负责代连续通宵、神经衰弱的同事传递喜讯。”
小梅斯梅尔刚想说些什么，维尔汀就开口了：
“虽然你们可能不会完全相信，但‘第二司辰’使用神秘术检测的分析结果是，以它为研究对象来研制免疫护具是不可行的，重塑之手在其中加装了侵蚀心智与转化门徒的病毒。”
小梅斯梅尔沉默了一会，缓缓开口：
“确实如你所言，我的同事们不会完全相信，但这是一簇希望，或许也是你们仍然选择上交的原因。”
“但是我会帮忙转告的，你知道我无权做出决定。”
她递来一个沉甸甸的皮制小箱。
“我们需要更多样本。”
“这是“非对称核素R”的采样装置，仅此一台。使用方法都附在夹层内了。”
“谢谢你，小梅斯梅尔，我会小心使用。”
维尔汀接过装置，反倒在这时露出了笑容，令小梅斯梅尔移开了视线：
“我只是代为转交。”
如果维尔汀没记错，清醒之后这么久以来，这还是第一次与她会面。
“对了......你还好吗？在康复中心的时候，多谢你的照顾。”
她听说小梅斯梅尔回来时，看见整个病房连带“维尔汀”变成一大个窟窿之后，吓得“魂都飞了”。
还好L女士后来赶到处理事情时，同时使用了话语和神秘术给她安抚了心灵。
“我还好......只是你，居然还能做出‘逃跑’的选择。”
维尔汀又是微微一笑：
“没有吧，L女士、副会长和委员们都说我当时已经具备出院的资格了。”
“......”
被指示亲自调看监控录像，并且立即删除的小梅斯梅尔沉默了。
“事实的确如此，是我错臆了。”
她难得露出一个疲惫的浅笑，迅速又恢复成面无表情。
“我走了，祝你和‘第二司辰’相处愉快。”
“......？”
维尔汀轻轻说了一声“再见”，看着她的背影渐渐化为一个黑点，最后拐弯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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