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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置太妙,白瑾赶紧抬头,顺带着嘴角微扬,眼含歉意,试图摆出一个“我不是故意的”的表情。摄政王较好的素养,没有让他当场大发雷霆,只是伸手一拽白瑾的后衣领,将他拉离自己,然后又像扔一件无关紧要的东西一样,把人往地上一扔,道:“吃饭。”周楚曦面容冷峻,声音更像带着西北风,吹得地上的白瑾有点儿瑟瑟发抖。他一骨碌爬起来,看也不看,赶紧找个位置入座。坐下之后才发现,自己多半是嫌命太长了,还敢往人身边杵。他本来是想问问王爷怎么和丞相表明一切的,毕竟饭桌之上好谈事。不曾想自己作了这么一出。现在好了,什么都别说了。他只敢做一件事,就是端起饭碗,安静吃饭。直到扒拉完半碗米饭,旁边的人依旧未动碗筷。他仔细一看,这能动得了吗,某人的碗筷都在自己手里。“王爷……”白瑾觉着这碗就像个烫手山芋,端着也不是,放下也不行,只得再次微扬嘴角,又扯出一个满含歉意的表情,“我……不是故意的……”不得不说,周楚曦的涵养是真的好。他既没有动手,也没有骂人,只是用一双布满了霜刀冰刃的眼睛,看了白瑾一眼,看得他还以为自己在西北战场,敌人对着他万箭齐发,直戳心窝,而且还是被吊起来戳的那种。本想殷勤地把自己没用过的碗筷递过去,周楚曦却命人添了一副新的给自己,明显就是嫌弃,不愿用他的。见王爷再动了筷子,白瑾这才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地继续吃饭。只要他稍微有点儿小动作,身旁人就会用眼刀戳他,戳得他只得端正坐姿像口钟。除了在校场习武练兵时,他才会站似一棵松。吃饭的时候,还真没像现在这样过,不动不摇坐如钟。他忍不住开口道——“啊……!”白瑾握紧手里的筷子,愣是把冲出口的痛呼给咽了回去,变成一声闷哼。周楚曦这个小人,竟然对着他伤势未愈的背部拍了一掌!“本王见将军神采奕奕,想必是伤势痊愈。不如将军亲自回去相府一趟,将军想要知道的,一问丞相便知。”他知晓白瑾来此的目的。如果这人规规矩矩,自己便会如实相告一切。可从进屋那一刻起,这人就开始作妖。他干脆直接挑明,让白瑾自己去问。然后继续用眼刀戳人——“王府随时都为将军备着车马。”说完,周楚曦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走到门口时还不忘嘱咐阿竹与小桃,“好生伺候白小姐用膳。他今后的穿戴所用,本王已让人送到了暮冬阁。”门外的阿竹和小桃见王爷脸色不悦地出来,先是一愣,然后立刻明白了,哪有人吃饭吃得这么快,肯定是屋里的那位惹了她们王爷不快。思及此,两人迫不及待地跑进屋去,假意伺候白瑾用膳,实则是想在他面前幸灾乐祸。白瑾无心与这两个丫头玩闹,但也不想让这她们的欢乐,建立在自己的不快之上。看着她俩又是布菜,又是盛汤,他撑着头,一笑:“明日卯时,你们两个来伺候我梳洗。”话音一落,他如愿地看到阿竹和小桃的表情,从幸灾乐祸变成了又呆又楞。在他的痛苦之上找乐子,想都别想!于是,第二天卯时未到,太阳刚刚露脸尚未升起,月亮尚在天边,阿竹和小桃就被白瑾给召唤醒了,睡眼惺忪地起来服侍他更衣洗漱。周楚曦叫人给他送来的衣服,都是些素雅的月白男装,看着像是压了箱底多年,又被人翻腾出来的旧衣物,但那上面的冷冽淡香,却很是好闻。穿戴整齐后,他去了院子里,折一节树枝作长剑,手腕一翻,舞了起来。等阿竹和小桃终于从困意的苦海中脱离,她们看到了一个长发高束的白衣公子,眸色清冷,身形如燕,手中树枝有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白瑾余光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他稍作停顿,闭上眼,腾转挪移,挥扫过去,带起一阵风。再睁眼,手里的树枝,正好抵在小桃的喉咙上。他明明看到周楚曦了,怎么会是小桃?阿竹和小桃已然看呆,没想到这个相府千金,竟还有两幅面孔。一面矫揉造作,一面身手了得。再加上使剑时,他的眉宇间,英气尽显,要是换上一身戎装,还真的像一个英姿飒爽的将军。白瑾没能如愿看到王爷,内心有些可耻的失望。当他看到阿竹和小桃看呆的表情,立马又把这点失望抛诸脑后,对着她们二人道:“偷看是个坏习惯。”小桃一听,小脸变得通红,立马反驳:“才没有!”“哦……不是偷看……”白瑾意味深长地补充,“是光明正大地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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